第三百二十章 午夜局长

　　　　纽约，罗刹女的原住所，一名光头男子正在屋内四处“巡视”（透视眼）

　　专员：“（一无所获）。。。”——打开电脑，检查使用记录，也未发现可疑之处

　　专员（腹诽）：“狡猾的女人。。。（转念一想）还是说，我晚到了一步？”——连接纽约市警察局的数据库，调出不久前发生在此地的入室盗窃案资料

　　专员（腹诽）：“（阅读警方的调查报告）三名嫌犯，身高五英尺左右，乌龟外形，无犯罪记录，来历未知，经由隔壁大楼的下水道逃跑。。。另有一对可疑情侣，自称见义勇为的热心市民，调查后排除盗窃嫌疑，释放。。。”——记下名字，掏出专用手机（保密电话），拨通联邦调查局纽约分局的电话

　　专员（手机通讯）：“你好，我是总局的尤利乌斯（假名）专员，证件代码。。。（验明正身）请帮我查两个人，马修·默多克和艾丽卡·纳崔斯。。。（得到二人的详细情报）好，再帮我查一查乌龟外形的变种生物，它们三个在纽约市警察局的变种人数据库中无记录。。。嗯，嗯。。。谢谢，丹瓦斯特工（Carol_Danvers）。”——挂断

　　专员：“上东城（豪宅区），西中城（地狱厨房，贫民区），下水道。。。我先去哪儿好呢？”——自言自语的走出房间

　　另一头，联邦调查局纽约分局，局长助理办公室，刚刚挂掉专员电话的丹瓦斯特工转手拨通了某个号码

　　女声（电话通讯）：“【午夜局长】找【刻耳柏洛斯】（把守地狱大门的三头犬）有何贵干？”——戏谑的口吻

　　丹瓦斯特工：“别开玩笑了泰莎（【贤哲】），你究竟犯了什么事！”——劈头盖脸的发问

　　泰莎（电话通讯）：“哈？你问我犯了什么事？”——不解

　　丹瓦斯特工：“对！”

　　泰莎（电话通讯）：“我什么事都没有犯呀。”

　　丹瓦斯特工：“你派人去找【艾丽卡·纳崔斯】问话了？”

　　泰莎（电话通讯）：“是啊，按你给我的情资。”

　　丹瓦斯特工：“你要问她什么？告诉我！”

　　泰莎（电话通讯）：“这个。。。不归你管吧？你之前也没问。。。”——为难

　　丹瓦斯特工：“之前是之前，现在情况变了。”

　　泰莎（电话通讯）：“怎么变了？”

　　丹瓦斯特工：“尤利乌斯专员调查的五个人里，四个与你有关。”

　　泰莎（电话通讯）：“尤利乌斯专员？”

　　丹瓦斯特工：“他是总局派下来调查某项重大案件的专职调查员。”

　　泰莎（电话通讯）：“这个总局专员也要找【艾丽卡·纳崔斯】问话？”

　　丹瓦斯特工：“还有你手底下的三个乌龟人，你卷到多大的麻烦里去了？”

　　泰莎（电话通讯）：“什么多大的麻烦，没有的事，就是一个溜进“胡同”的小毛贼。。。”——轻描淡写的叙述

　　丹瓦斯特工：“（怀疑）。。。真的只有这么简单？”——私人手机响起，收到一则简讯

　　泰莎（电话通讯）：“当然了，我跟你什么交情，能害你吗？”

　　丹瓦斯特工：“（观看简讯）。。。这可不好说。”

　　泰莎（电话通讯）：“喂。。。”——不乐意

　　丹瓦斯特工：“不谈了，到时候大家公事公办吧。”——匆忙挂断，离开办公室

　　曼哈顿地下，“胡同”的中枢——监督官办公室（总监控室）

　　泰莎：“喂，喂。。。（回拨，对方已转为答录机）卡罗尔，我知道你在，快接电话，什么公事公办，你说清楚了。。。还有你刚才说你家的总局专员要找我手底下的三个乌龟人问话？它们给我惹出什么事了？”——长时间没反应，改拨公务手机，结果对方已关机

　　泰莎（腹诽）：“跟我玩失踪。。。（意外）案子很大吗？吓得立马闪人。。。”——心里打鼓

　　此时外部警报响起，“看门鼠”发来急电

　　斯普林特老师（紧急通讯）：“监督官，快派人来支援，有人。。。”——声音嘎然而止

　　泰莎：“斯普林特？斯普林特？”

　　男声（紧急通讯）：“放心，你养的大耗子和乌龟人都没死，我还有话要问它们呢。”——接茬

　　泰莎：“你是谁？”

　　男声（紧急通讯）：“我是联邦调查局的专员，尤利乌斯。”

　　泰莎：“你是来办案的？”

　　专员（紧急通讯）：“不错。你能不能把警报关掉？太吵了。”

　　泰莎：“是。”——照办

　　专员（紧急通讯）：“谁告诉你的？”——冷不丁冒出一句

　　泰莎：“啊？”——一头雾水

　　专员（紧急通讯）：“我叫你关掉警报你就立即关掉了？也不先验证一下我的身份？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信口胡说？谁告诉你我是真正的联邦调查局专员？”

　　泰莎：“这个。。。（知道瞒不住）卡罗尔，不，丹瓦斯特工说总局的专员要来找我手下的三个乌龟人问话。。。”——如实交代

　　专员（紧急通讯）：“我看她是不想干了。”

　　泰莎：“不是，不是，丹瓦斯特工的职业操守绝对没问题，是咱们俩分别找她问了同一个人的情报，她出于负责的态度才向我查证。。。”——辩解

　　专员（紧急通讯）：“同一个人的情报？”

　　泰莎：“【艾丽卡·纳崔斯】。”

　　专员（紧急通讯）：“你也要找她？”

　　泰莎：“是的，我不久前抓到一个溜进“胡同”的小毛贼，他自称是【手合会】派来寻仇的。。。”——说明

　　专员（紧急通讯）：“哼，你收留它们的时候，就没人对你说句‘不许养’？现在惹出这么多的闲事。”

　　泰莎：“它们不是我豢养的宠物，是鹰犬。。。”

　　专员（紧急通讯）：“那你的鹰犬跑到地上入室盗窃也是受到了你的指使？”

　　泰莎：“它们跑到地上入室盗窃？”

　　专员（紧急通讯）：“你不知道？昨天下午的事。”

　　泰莎：“那时候我还在睡觉，地下是日夜颠倒的。”

　　我（画外音）：“我说你一个保留地的监督官怎么能跟调查局纽约分局的局长助理套上交情，原来你们俩都是长期值夜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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