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

斯内普仍想辩驳，可他刚一动作，就脚步虚浮地踉跄了一下。

奥莉："  “钻心咒，而且不止一次，是不是？”"

奥莉的声音发颤，但她的手已经被多年熬制魔药锤炼的又稳又快。她一手扶住斯内普的背，一手挥动魔杖召来一把扶手椅，半强迫地把斯内普按到了椅子上——这并不废什么力气，因为斯内普看似神色如常，身体却早已站不稳了。

斯内普："  “你这个聪明过头……”"

奥莉："  “聪明过头的沃特斯小姐。”"

奥莉接上了他的话头：

奥莉："  “所以不要跟我假装……”"

她侧过头，无声地深吸一口气，压抑住了眼眶里的湿意。

奥莉："  “他为什么惩罚你？是不是因为你至今仍没把‘沃特斯’带去？”"

她用手指抹掉了他额头尚未完全消去的冷汗。

斯内普本想否认，可他心知其他的借口都毫无说服力，只得故作轻松地勾了勾唇。

斯内普："  “这对于食死徒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他复活重生之后似乎变得更加暴戾疯狂，钻心咒还不算什么，就连索命咒也是偶尔会有的——”"

斯内普想将钻心咒的事情淡化，结果发现自己好像将局势说的更加不妙了，于是又话锋一转道：

斯内普："  “说起来我之前倒没有受过什么惩罚，毕竟他得力的手下本就没有多少，而我可是他的重要棋子……”"

斯内普好像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有些自嘲的笑，可奥莉却没有因为他的话而轻松丝毫。

奥莉："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担心——”"

奥莉伸手拨开他有些凌乱的头发，用魔杖加热了一杯清水让他慢慢地喝下去。

奥莉："  “你说你之前没受过什么惩罚？可我分明给过你能抵抗两轮钻心咒的魔药……”"

斯内普的目光不自然地偏移了半寸。

奥莉："  “……这至少是他第三回对你施咒了。”"

奥莉只感觉有一把尖头锥刀在将她的心剜出一个个破洞。

奥莉："  “我们必须想一个办法——”"

她几乎失去了逻辑和理智：

奥莉："  “或者你可以把我交出去，只要我乖顺听话，他就不会杀我……”"

斯内普："  “你觉得我会因为一两个钻心咒就把你交给那个疯子？”"

斯内普厉声反问，却又很快缓了语气：

斯内普："  “就算我愿意把你带去那边，邓布利多也不会同意的。他可一直都盯着我，也盯着你。”"

奥莉："  “我当然知道……”"

奥莉轻叹了一口气：

奥莉："  “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伏地魔已经完全没有耐心了，如果下次他还见不到我，一定会对你下更重的手——”"

斯内普："  “事情还没到那种的地步。”"

斯内普微微合眼，吐出一口气。刚刚下肚的温热液体让他的脸色好了一些。

斯内普："  “只是最近他的心情很糟。他刚处理了两批在背后捣乱的妖精，想起之前古灵阁的那场大乱，一怒之下又一次处罚了贝拉特里克斯——之前因为没保住金杯，她已经丢了大半条命了。”"

奥莉原本在帮他松开外袍的手指一顿。这样说起来，伏地魔最近的心情很糟，同样也是因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斯内普这几次受的折磨无论如何都是因为她……

斯内普："  “别把所有事归咎于你自己。”"

斯内普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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