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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更糟糕的证据


  沈知闲没动了,窝在傅砚珩的怀里沉沉地睡了一觉。

  只是这一觉并不踏实,她总是梦到傅家的那根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她身上,皮开肉绽的痛楚从肌肤蔓延到浑身,痛到她好像内脏都跟着痉挛起来。

  然后就是意识模糊的昏死。

  等到她再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但是外面有匆匆地脚步声,她几乎是拖着身子站起来,看到被丢到一旁的西装外套自己披上,碰到身上的伤口时身体不由疼得战栗。

  到底是求生欲望胜过一切,她咬着牙喘了几口粗气开始行动。

  沈知闲在那间紧闭逼仄的屋子里转了一圈,找到电源总闸,扣掉了机箱盖子,猛地按了下去。

  一时间,屋子陷入一片漆黑,门也刚好被打开。

  “人呢?”一道女声轻轻响起,然后就是略显凌乱的脚步,沈知闲本就贴着墙站在门后,在来人进去的那几步光着脚溜了出去。

  仅仅是那几步,都差点将她的心逼出嗓子眼。

  恐惧与疼痛折磨着她,那一刻好像浑身都是麻木的,她不敢停,弯着腰不停跑,跑到院子看到走廊下的监控又吓得窝在草丛里不敢动弹。

  几乎是同时,门外忽然冲进很多身材高大的男人,然后开始从里到外的搜查。

  院子因为突然闯进的人混乱一阵,沈知闲弓着身子在院子的灌木里爬行,每一次树枝戳到身上的伤口她都会疼得颤栗一下,深吸一口气,然后接着爬。

  她记不清自己是怎样颤颤巍巍地逃出去的,她光着脚在路上狂奔,然后拦了一辆车钻了上去。

  行至半路,到达新城海滩,沈知闲下了车,手机弄丢在傅家老宅,她只好找路人借了电话,刚刚拨通号码就看见几个四处寻觅的男人朝着海滩走来,她只来得及跟傅砚珩说三个字,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然后就是漫长地等待。

  直到傅砚珩出现,她才觉得自己真的从恍惚中活了过来。

  她始终记得傅砚珩当时朝她伸手要把她拉上去的那个眼神,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惊惧和慌乱,那是傅砚珩极少出现的神色。

  他把沈知闲拉上去的瞬间就将然紧紧地箍进怀里。

  那一刻,他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衬衫传递到沈知闲的胸腔,很清晰,很凌乱,像是重重地砸在她身上那般沉重。

  那一晚,沈知闲好像真的像是死过了一次。

  再次睁眼,已经是天大亮,阳光透着窗户着照进来,偌大的VIP病房只有她一个病人,通体雪白的墙面让人心里莫名发慌。

  沈知闲刚想要下床去找傅砚珩,听到门口传来一声低喝,“别动。”

  傅砚珩提着东西进来,身上是新换的衬衣和裤子,平整的没有一丝褶皱。

  微微蹙起的眉下是深邃暗色的眸子,盯着床上的人,片刻才有了几分柔和之色。

  东西放下,是他让许澈早上准备的早餐和沈知闲需要的换洗用品。

  傅砚珩撑起小桌板,把早餐打开,转头看沈知闲:“起来吃饭。”

  这样的场景似乎并不陌生,上次她住院的时候,傅砚珩半夜赶到医院也是这样语气平淡地喊她起来吃饭,只是那时候他似乎更凶一些。

  傅砚珩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朝沈知闲说,“起来乖乖把饭吃了,我出去接个电话,回来的时候检查。”

  沈知闲:“……”

  他走出病房,合上了门,许久才挂了电话。

  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魏书砚的名字还在耳边回荡,他咬了一根烟,走到楼梯口点燃。

  沈知闲那天晚上乔装打扮是为了去见魏书砚,只是没想到半路上被老爷子的人劫走了。

  魏书砚,那个靖安医院的心脏外科医生。

  傅砚珩一点都不陌生,他捏着手里的烟,指间微搓,烟碎了,抽不了了,他将烟掐灭,重新回到病房。

  沈知闲正坐着小口小口喝粥,半天也没喝下半碗。

  傅砚珩拉着椅子在她身旁坐下,脸色有些阴郁,“之前调查的供药商,原本是有两个负责人,但是中途之后发生了变故,负责人只剩一个叫丁全西的人,丁全西是一个赌徒,而且和税务局里的人有关系。”

  这件事越查后面牵扯的人会越多。老爷子早就提醒过他。

  沈知闲拎着勺子的手停了下来,仔细听傅砚珩说话。

  白生生的脸上稍微有了些许气色,不像昨晚那样惨不忍睹,晶亮的眼睛很漂亮,尤其是盯着傅砚珩的说话,亮的像是缀了星星。

  傅砚珩的喉结微微滚动,波澜不惊地接着说道,“我调查之后发现,之前和丁全西一起的那个负责人,是发生意外死亡的,但并不是真正的意外,是蓄意谋、杀,所有证据都指向一个人。”

  声音停顿,看着面前软软乖巧的女人,他有一丝犹豫,然后才不紧不慢地说出那个名字,“沈岸山。”

  沈知闲手里的勺子掉了。

  “怎么可能是我爸?我爸绝对不会杀人!”

  傅砚珩像是已经料到她的反应,揉了揉眉心接着说道,“你听我说完——丁全西后来单独负责那批药,还是跟你父亲合作,但是那批药并不合格,换句话说,是药被换了。”

  沈知闲的脸白了白,“可是药品生产要经过那么多次检查,怎么会一次都查不出来?”

  “因为上面有人。”

  空气有了片刻的宁静。

  沈知闲的睫毛颤了下,仔细思考傅砚珩说得每一个字,她知道傅砚珩的意思,他既然能查出丁全西和税务局里的人有关系,自然也能查到沈岸山有一个表哥,在药监局。

  她抬起脸,眼眶已经微微泛红,声音有些颤抖,“你是想说,是我爸勾结了我大伯是吗?”

  事情从一开始的判定,就是沈岸山自己知情不报做虚假药品监察,以及一个跟助理冲突杀人未遂的罪名,但如果是跟药监局的人勾结,还真的背上一条人命,那事情就更难办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查来查去,并没有查出清白,反而让沈岸山的所有罪名都坐实。

  傅砚珩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变化,接着说道,“丁全西管理的药厂已经倒闭了,他一个穷途末路的赌徒欠了一屁股债,上次我找他的时候,他提出的条件,给他五千万,然后把所有证据都交给我。”

  所有能把沈岸山锤死在监狱的证据。

  傅砚珩原本答应了,但谁想到交易的那天,丁全西忽然变挂,不要钱,只要傅砚珩的命,所以他才会受伤。

  证据他也看了,全都是沈岸山亲自签署的一些文件,确实能证明所有事情的主谋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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