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暴打亲老公
“你说你是谁?”王月梅那股怒气全然被暂时压制下来了,小心翼翼往前几步上下打量。
男人下意识的看到她上前来,抬手空挡了一下自己的脸,见女人没动手:“我是你男人,罗铁头。”
这个时候远处看热闹的人很不得跑起敢去,嘴里嘀嘀咕咕的议论着——保不齐真是王月梅的姘头。
——都空虚成这样了?怎么还找个破破烂烂的东西?
王月梅这个时候反应过来了,不打他可能吗?
王月梅先上去巴掌伺候,打的罗铁头捂着头乱窜,背上的包袱也顾不上了,直接扔在地上打着圈的一边追一边跑。
“你死了得了,你咋还活着呢?你咋有脸回来的?”
王月梅刚才还真怕没地方撒气,憋了好几年了,这下可被抓住了。
打的王月梅甩甩手,再加上男人老是乱跑,干脆一抬脚,脱掉黑布鞋,那牛筋鞋底劈头盖帘,打的啪啪响。
“媳妇儿,媳妇儿别打了……哎呦喂!”
说着,劝着,一鞋底抽在男人头上,疼的他抱着脑袋原地蹦跶:“月梅,别打了,我的错,我的错……你听我说嘛。”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个个捂着嘴偷笑。
隔壁豁牙子揣着手:“月梅,打狠一点,哪有这样的男人,好几年不回家,指不定外头都养上小媳妇了。”
此话一出,罗铁头吓得想就地自杀。
谁知道,王月梅霸气的转身,抓着鞋子指着豁牙子:“她孙婶儿,我家男人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男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不是左邻右舍的,我喊你一声嫂子算是给你面子了。”
罗铁头的脑袋被抽了几下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被抽的时候脑袋嗡嗡的,此刻,抽空使劲抓了几下。
——嘿,还不让人说实话了这是。
——就是,我还以为是找的姘头呢,结果是大儿子回来了,切,窝囊废。
王月梅,不管多少人看着,拧着罗铁头的耳朵:“你给我进家来,我保证不弄死你。”
“哎哎哎……媳妇儿,疼,轻着点……”
罗铁头疼的弓着身子只能就着媳妇儿的力道弓着腰往家里去,刚跨进门槛:“媳妇儿,包袱,包袱!”
“什么包袱,瞧你这出去几年穿的跟收破烂的似的,你先想想自己怎么死再说。”
王月梅加大了力度,甚至觉得自己的指甲已经掐进了男人耳朵里,谁知,罗铁头还是一下子挣脱开,转身就跑出去,一把捡起包袱,赶紧把上头的灰尘拍打一下。
即便自己的左耳被拧的红里发紫,还流出了些许血迹,他笑着打开包袱。
瞬间,一沓一沓的钞票从包袱里滑了出来。
看热闹的人本在说三道四,瞬间看直了眼。
——我的天哪,这得多少钱?
不少人喉结动了动往下吞了一口唾沫,眼珠子直勾勾盯着,1,2 3 4 ,得有五沓钱,每一沓钱得有搬砖那么厚。
王月梅也看傻了眼。
“媳妇儿,这几年大城市不好混,我想着得多攥钱,这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一共五十万,月梅,你看看够给孩子娶媳妇盖房子了不。”
罗铁头说这话的时候,皱着眉头,下意识抹了抹痒痒的左耳,这才发现流血了。
王月梅动作迟钝,她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就连身边围观的乡亲们的窃窃私语,她就像是听不见一样,一步步走到男人面前。
罗铁头长处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看上去是躲过一劫。
谁知这娘们把包袱收拢起来,包着钱抱在怀里,瞬间变了脸色:“你以为给钱就行了?这么多年,你也不看看外人怎么说你的,怎么说咱家的,你闺女受欺负你一个顶梁柱不在家,你就带着这点臭钱就想交代这么多年的?你想的美。”
王月梅此话一出,看官话锋瞬间就变了:“月梅,人家出去赚钱了,这带回来这么多钱你就差不多就行了。”
——就是,人家只是出去挣钱了,你一个人在家里辛苦一点不也一样吗?
王月梅踢了一脚男人,罗铁头顺势起身进了家门。
王月梅赶紧收拾好包袱进了家:“都撒了吧,再多的钱也不是你家的。”
这话一出,不少人嘟囔了——真是不识好歹,我呸。
咣当一声。
——不过,你说月梅一下子有这么多钱,她咋花啊。
——是啊,我也这么想呢,要是 一下子给我这么多钱,我也不知道咋花。
——要是我,我得先去城里买两斤羊毛线打个毛衣入秋穿。
——你懂啥,那买一百斤羊毛线都足够了。
大木门被王月梅关上了。
王月梅疲倦的顿在地上,手里的包袱就放在面前:“罗铁头,你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吗?”
罗铁头也没敢进屋,刚瞅着压井池子边上坐下来歇歇脚,谁知屁股没碍上就赶紧站起来了:
“月梅……你,你别哭,我知道这几年难为你了。”
罗铁头其实来的时候在村口徘徊了很久,他知道肯定挨揍。
但是,这里是他的家,他不回来能去哪儿?
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怎么还没过去?
“为难?”王月梅起身,眼里都是泪:“你知道这些年乡里乡亲的是怎么说我的吗?你知道地里的活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干的吗?你倒好,一出去,连个信都没有捎回来,我还以为你死了。”
说这话的时候,王月梅彻底把这几年的憋屈发泄出来了。
院子里咣当咣当的声音。
让门外很多人都竖起耳朵听动静,时不时传来罗铁头的惨叫声。
“这些年我又当爹又当妈,孩子在外头被欺负了,我能指望上你什么?”王月梅的声音。
听的人不由得骇然,完了,这两口子关上门大的好凶。
没个俩小时,这事儿就传遍了整个村。
离家三四年的罗铁头回来了,重磅消息是带了好多钱回来。
这下,整个村都闹开了锅,那黑色的都是大一百的,一砸就是一板砖的厚度,一共五个搬砖。
随之,确实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临近晚上的时候,王月梅一边烧火一边数钱,顺便腾出手来往炉子里填柴火。
鼻青脸肿的罗铁头小心翼翼的进了伙房:“吃啥啊月梅?”
王月梅赶紧把数好的钱收起来,嗷的一嗓子:“面条。能吃上面条就不错了。”
罗铁头吓了一跳,赶紧搓搓手:“面条就面条,你那么大声音干嘛?我吃饭又不挑剔。”
结果,王月梅眼巴巴的看着男人直接干了三大碗面条。
一瞬间,王月梅心里一算,这面条就是清水面条,家里有鸡蛋,但是就不给他磕几个。
“月梅,这白面的面条可真好吃,我都好多年没吃你下的面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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