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凌路两人的谈话
赵凯歌也是不知道要怎么跟她沟通了,他深吸一口气,“妈,我不指望你能给我什么帮助,也不指望你能理解我,我只求你能不拖我后腿,不找麻烦就行了,成吗?”
赵凯歌无助的都用上了求这个字眼。
但是赵大妈压根看不到儿子的无助,她的眼神依旧固执而茫然,“怎么我是拖后腿了?不该是你那没有用的媳妇,妈都说了,不要娶她不要娶她,你非娶,现在呢,不仅给不了你帮助,还生不出孩子,我……”
赵大妈越说越过分,赵凯歌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与失望,不让情绪彻底爆发。
客厅里,气氛压抑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赵大妈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刀片,切割着赵凯歌的心。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缓缓站起身,背对着母亲,声音低沉而坚定:“妈,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要过。我选择的路,我会负责到底。请您,也尊重我的选择。”说完,他转身走向门口,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却也异常坚定。
赵大妈一下呆住了,目光呆滞的看着他的背影,“啥意思呀?”
赵凯歌走到门口的身体一顿,他没有回头,但声音坚定,“等过两天,我请个假送你回老家。”
说完他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大妈傻眼了,这这这,怎么就要把自己送回去了?!
“哎呦!”赵大妈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胡乱拍打着地面,尘土飞扬中,她的哭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我不回去,凭啥子让我回去?我一把屎一把尿的从小把你拉扯大,现在好不容易长大了,当的连长了,出息了,转头开始嫌弃我这个糟老婆子了哟!”
她的哭诉混杂着泪流满面的表演,显得格外凄凉。
她抬头,浑浊的双眼不甘与惊愕的望向那扇已紧闭的大门,仿佛要将门板望穿,寻找一丝儿子回心转意的可能。
楼下所发生的一切汤绵绵都不知晓,此时的她,缩手缩脚的冻的不轻。
这房子,没有空调取暖气,也没有火炕炉子,甚至都没有什么人气,这寒冬快到腊月的,实在是有点冷。
虽然,她可以躲进空间里的,灵泉空间四季如春。
但她却不能,因为习惯了空间里的温度,到了外面她依旧不适应,治标不治本。
那为了让自己暖和一点,她干脆动起来,打扫卫生,里里外外的再擦一遍。
还有卧室的床铺,不出意外的话她今晚就睡这了,那被褥什么的不得铺好叠好。
于是她拿出了自己法兰绒的四件套,还有她的羽绒被。
可是等她套好,铺好,才想起来关于现实的问题。
四件套她可以说是自己带来的,羽绒被就不太现实了吧!
想着,她的脸臭了下来,这么麻烦还不如住招待所呢!
无奈之下她把羽绒被收了起来,然后坐在床上生闷气。
另一边的凌墨,结束一天的训练后,把那个叫路锋锐的士兵叫到自己面前。
这个人有着一张年轻稚嫩的脸庞,资料上他也才二十岁。
他有着一双很不一样的眼睛,如同烈日一样耀目,闪烁着不屈与智慧的光芒,让人一眼就能记住。
但是就这么个容易让人印象深刻的人,他之前并没有见过,只能说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还是因为赵凯歌总是隔三岔五的在他面前提起过。
只说这个人是个人才,各科成绩满分的军校生,特别骄傲这么一个优秀的新兵分到了他那里。
现在也因为这个过分的优秀来到他这里,一个入伍不到三年的士兵,在他每天这样强压的训练下,在一众能力卓越的老兵当中还能脱颖而出,难怪赵凯歌会那么喜欢他。
“路锋锐,听说每一年你都会得到一批效用良好的药?”凌墨盯着他,问出今天的第一个问题。
路锋锐灼人的目光一顿,不过很快恢复正常,依旧滚烫的看着他,大声回答:“报告教官,是的。”
凌墨:“那些药来自哪里?”
路锋锐的目光中多了一抹警惕,然后变得坚定,“对不起教官,这个我不能说。”
凌墨不动声色继续问:“为什么不能说?”
路锋锐,“我答应过别人不告诉任何人,这是承诺,我不能做言而无信的人。”
凌墨点点头,就在路锋锐以为他不会再问的说话,凌墨张口又说道:“那个给你送药的人来了,现在正在部队里。”
路锋锐镇定的眼神变得紧张无比,瞪大眼睛的看着他:“他来了?教官你是说他被部队里抓起来了吗?”
凌墨目光淡漠,却摇摇头说道:“不是抓起来的,她来找你,没有找到你,被赵连长安排在家属院住下了。”
“家属院?”路锋锐的表情比听到他来了部队还要惊讶,但是惊讶过后他马上说:“教官,我请求跟对方见面。”
凌墨本来就是这个意思,但是看他的这个严肃的样子,他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他,而是问他,“你和对方什么关系?”
路锋锐想了想,这个问题还是可以回答的,就道:“算是忘年交吧。”
忘年交?
凌墨的眼中闪过一抹了然,他果然不知道给他送药的是汤绵绵。
那他空中的忘年交是不是汤绵绵的那个老师?
“你的这位忘年交是否姓杜?”他直接问。
路锋锐并不震惊他是怎么知道的,在他所得到的信息里,老爷子此刻都在家属院了,知道他的姓氏也不奇怪。
于是他点点头,还自作主张的道了一句:“杜爷爷他年纪大了,脾气也有些古怪,如果他有什么地方让部队里为难了,教官你可以告诉我,我来解决。”
凌墨看着他,目光里流露着些他看不懂的问题。
就在路锋锐疑惑之际,他说话了,“你刚刚说你答应过别人不告诉任何人,这是承诺,你不能做言而无信的人。可是现在你看,我已经得到我所需要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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