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被下药了


第二百章  被下药了

可是脸降温了,还有脖子,还有胸口,还有……浑身上下都烫极了。

君未雪热的难受,脑子也烧成了一团浆糊,只想迫切的给自己的身体降温。

她没意识到那只大手在发颤,只顾着自己舒服,带着它从脸颊往下……

触碰到柔.软时。

独孤寻远唰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未雪……”

情急之下,他叫了她的名字。

然而,床榻上的女人却忽然伸出双臂搂上了他的脖子,身躯也缓缓贴了上来。

酥.软魅惑的娇躯,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体温惊人,两层薄薄的布料几乎不存在。

独孤寻远一瞬僵成了化石。

他一动也不敢动,只任由着女人抱着他,拿他当抱枕一样,东蹭蹭西摸摸。

可不规矩的是,她蹭到不该蹭的地方了。

独孤寻远闷吸一口冷气,下颌线瞬间绷紧,抓住她的双肩,想将人推开。

可他以为人病糊涂了,不敢使重力,只是喊着她的名字,将她轻轻地往床上推。

“未雪,醒醒……”

但弄巧成拙的是,他这一下不但没把人给推开,反而给了君未雪机会,被反客为主的紧搂住后背,将他一起带上了床。

刹那,屏风被掀翻在地,床帘一阵摆动,乌黑的发丝紧紧缠成一团,男人的双膝,跪在了女人的腰间。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姿势。

独孤寻远望着身下那张面若红霞,红唇吐息的艳丽面庞,喉结在黑夜里清晰的上下滑动了一下。

但他不愿趁人之危,还是努力保持理智,撑着身缓缓坐起,与她拉开一段安全距离。

她似乎很痛苦,嘴里一直难受地呓语着什么,他想凑过去听时,却被她不满足的撕开了衣服。

独孤寻远终于开始意识到不对劲。

“这是……被下药了?”

他神色一变,立刻点了君未雪的穴道,让她暂时陷入昏睡。

他扶着她躺平,给她穿好衣服又盖上被子。

然后抬起她的手,把了一会脉。

脉搏一切如常,看不出任何中毒的迹象。

那是怎么回事?

他娶的这个娘子平日里说句荤段子都得脸红嗔怒半天,怎么可能会突然这么主动对他投怀送抱,这明显不正常。

独孤寻远皱眉思索片刻,很快就想到了,前几日李清清离开时和他家娘子握了一下手。

难不成就是那天,李清清给君未雪动了手脚?

该死,这个恶婆娘,他就知道!

以她的性子,肯定不会什么都不做就甘心走的。

独孤寻远狠狠咬了咬牙后,又不得已掀开君未雪的被子,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得罪了,我不是故意要冒犯的。”

说完,他就闭上眼,解来了她的衣服。

……

第二日。

君未雪醒来时,感觉浑身酸痛,头昏脑涨,仿佛是高烧刚退一般。

她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到床边作者独孤寻远的身影,对方正在拧盆里的湿毛巾,给她擦拭脸。

她吓得连忙捂着被子坐起身,惊叫道:“远哥。”

“啊?小姐,是我啊,你叫姑爷做什么?”

翠柳奇怪地看了一眼自家小姐。

“是你,翠柳?”

君未雪眨了眨眼,过了好半天,才认出床边的人并非是独孤寻远,而是翠柳。

真奇怪,她怎么会以为给他擦脸的人是独孤寻远呢。

“当然是我了,姑爷一早就出门去了。”翠柳见君未雪脸色全是汗,脸色也红的厉害,忍不住问道:“小姐,好点了没,姑爷说你昨晚发烧了,身体不舒服,让我来照顾你。”

“哦,我没事。”君未雪开口,嗓音虚弱沙哑。

“还说没事,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小姐你流了好多汗,浑身都湿透了,还是姑爷给你换的衣裳。”

“你说什么?他给我换的衣裳。”君未雪听到这一下呛住,没忍住咳嗽了起来。

翠柳看她的眼神更奇怪,“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什么。”君未雪脸红的可以出锅了。

但她倒不是介意,只是感到意外,没想到,昨晚是远哥帮她换的衣服。

那她怎么对这事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身上的衣服的确是换过了,不是昨晚她穿的那件。

她抬起袖,擦了擦脸上的汗珠,环望了屋子里一圈,发现没什么变化,又问:

“那他走时是什么脸色。”

“姑爷吗?好像脸色挺差的,像是要提刀杀人。”

“……这么吓人?”君未雪心里一突。

“是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姑爷那么可怕的样子,我问他话,他也不理我,风一样就出门了,看上去是有急事。”

急事?那看样子不是去酒楼了。

君未雪心里莫名不安。

她对翠柳说:“你出去吧,我感觉身体好多了,不用你照顾。”

“那怎么能行。”翠柳不放心地扁了扁嘴,“小姐你高烧才刚退,身体虚着呢,还是让翠柳照顾着吧,想吃什么喝什么,我去帮你拿。”

君未雪拗不过,只能点头,让她帮自己倒杯水。

其实,她的身体真的没事了,昨晚虽然浑身发烫意识不醒,难受的不行,可今早一睁开眼,却神奇的完全痊愈。

而且,这些症状和前几日做春.梦时一模一样。

她觉得,她不是发高烧,是别的什么毛病。

她有些担心,这病会持续不断下去。

“翠柳,你要是不嫌麻烦,帮我去请个郎中吧。”君未雪说道。

“当然不麻烦,我这就去。”

翠柳给君未雪倒完水后,麻溜地就去给她叫郎中了。

君未雪一个人在屋里等待,无聊之下,又开始想昨晚的记忆。

她就记得昨晚很热,热的满身大汗,连被子都给踢了,然后有人在床边和自己说话。

那个声音是男人的,房里没有其他男人,那就是远哥。

再然后,记忆就断片了。

也不知那时自己是怎样的丑态,又呓语了什么梦话,有没有被他给发现?

因为她又做了和前几日一样的梦境,梦境比起上次还要清晰,还要激烈,连回想都会不好意思。

要是给远哥听到了她那不知廉耻的叫声,知晓了她龌龊的心思,不知道会如何想她。

君未雪咬着唇瓣,脸颊滚烫,神情却很是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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