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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仇人找上门


“你做什么扯我的裤子!”吉心大叫,若不是现在不扶着他的身子她就要失去平衡而摔倒,她一定会操起一件东西砸到他身上去!

夜元阎很是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是你哭着喊着要上厕所的,不把裤子扯下来,你怎么方便?你以为你还有能耐像男人那样的站着就能解决?”

她顿时就无语了,他说的也不算错了,可是她心里就是别扭得厉害:“那……那你下手之前也要……也要先告诉我一声啊?”

夜元阎有些不耐了:“看来你还不算急,还有时间废话,要不我把你抱回去,再叫护士来帮你?”

“好了,好了,算我吃亏了,你出去吧。”嘴上轰着人出去,手上却还是抓着人的衣服不放,她想着,她起码要扶着他耳朵身子在马桶上坐下来再说嘛。

夜元阎好笑地看着吉心,不以为意地看口:“都老夫老妻了,该看的全都看光了,现在扮什么纯情大姑娘?”

吉心已经在马桶上坐了:“谁和你是老夫老妻了?你还真好意思。好了,你快出去吧,你站在这里我拉不出来。”

夜元阎转身就走了出去,给她带上洗手间的门的时候,开口说:“方便好了叫我,给你提裤子……”后面好像还带着一声轻笑。

吉心想想也是,在床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她对他的身体还不是很熟悉了,怎么说也一张床睡了好些日子。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他嘴里说的老夫老妻了。可是以前是被迫的和他睡一起么,真要和他论起感情来,好像也不长。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很是犯贱地爱上他的。

谁不想在自己心仪的男人面前表现的完美一点?恨不能见面的时候挑最好的衣服,化最漂亮的妆容,说最好听的话,笑不露齿,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谁会像她这样的,将自己所有的丑陋面都给人看的?吉心坐在马桶上凌乱了。可是她现在能怎么办?没得选啊,被他吃的死死的。只能这么继续丑陋下去了。

方便完收拾好自己冲了马桶后,她还是不得不扯着嗓子冲着外面喊:“喂,你进来一下啊,我站不起来啊!”

夜元阎还算配合,听到她的声音后就推开门走了进来,将她从马桶上提了起来:“扶好啊,别摔了。”

吉心肯定是要扶好的,勾着他的脖子,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吊在他的身上,她的腿不方便嘛。夜元阎一面帮她整理好了裤子,一面开口说:“你拉得什么,真是臭。”

吉心当即就在他的脸上拧了一下:“你这不是废话,你拉的不臭啊!”她勾着他的脖子,想要拧他的脸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从前总是他拧她的脸,今天她终于逮着机会给拧回来了。

可是也没敢真得下力气去拧,先不说这头老虎的胡须摸不得,单是这张俊的人神共愤的脸,她也不忍心下手啊。

解决了内急之后,接下来还得洗脸刷牙,吉心勾着夜元阎的脖子说:“你再多扶着我一会儿好不好?我还想洗脸刷牙。”

夜元阎玩笑说:“怎么,不叫护士了?”

吉心笑着说:“护士哪有你方便啊,老夫老妻了嘛。”

夜元阎不再逗她了,搂着她的腰,她勾着他的脖子,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挪到了洗盥台的旁边,她转过身去,开始挤牙膏刷牙,身后他搂着她的腰,固定着她的身体,她的腿一点不用费力气,上半身还能运动自如,不是一般的方便,哪个护士能伺候得这么周到?

当然了,夜元阎也不会白白地服务人,本来还放在她腰间的手,很不老实地就伸进她的衣服移到了她的胸前……

吉心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拿着牙刷腾不开手,只能用胳膊肘往后面撞着他:“咸猪手拿开啊!”

“我可不白白伺候人,怎么也得给一点报酬吧?”他说得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就像谈判桌上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样的气定神闲。

吉心刚刚那手肘撞他,动作剧烈了一点,不小心牵动了骨折的那条腿的神经,疼得厉害,也不敢乱动了,只能任他这么占便宜了。这还真是个一点亏都愿吃的狐狸!

终于洗脸刷牙了,头发也都整理了一遍了,这才被他重新抱回到病床上,坐好了。终于算是一身轻松了。

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敲响了。夜元阎走过去开了门,这座军医院的院长,姜院长,满脸堆笑地走了进来。

夜元阎象征性地开口礼让:“姜院长,请坐吧。”

姜院长不敢坐沙发,随便找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很是客气地笑着开口:“夜董事长,院方已经为您准备一间最好的病房,昨天晚上事情太急了,没来得及,你看……要不要搬过去?”

夜元阎看了吉心一眼,吉心摇了摇头说:“不用搬了,这个病房就挺好。”她刚熟悉了这个病房的洗手间什么的,感觉还挺方便,不想再换了。

听她这么一说,夜元阎就对姜院长开口说:“我太太觉着不用换,那就不换了。”

姜院长笑着点头,他还猜不透这些有钱的商界富豪们的心思?又不是真正的懂医学,挥霍巨资收购下这座医院的半个所有权,不过就是图个看病方便,谁进个医院想要又是挂号又是排队的?

针对夜元阎这样的有钱人的思维,姜院长特地投其所好地给整理一间高干中的高干病房来,满足了他看病方便的心思就好。于是便有了今天这么一早来说换病房的事情。

既然人家觉着不用换病房,那就不换了,姜院长笑着回应夜元阎:“夜董事长觉着好就行,我特地关照了药剂室,那边从国外新进了一批补钙壮骨的药,很是适合令夫人的这种情况,等一下护士就送来了。”

夜元阎坐在沙发上,微微点头:“也好。姜院长有心了。”

姜院长客气地说:“没有,没有,举手之劳而已。”

就这样夜元阎和姜院长坐着聊了几句后,姜院长该汇报的事情都汇报了,然后就起身告辞了。作为在医院坐镇了多年的老院长也知道,这么些有钱的商界富豪们,大多比较的低调,该关照该做的事情暗中都给人做好了就行,大张旗鼓的关心反而招人反感,这和那些个暴发户门可不一样。

姜院长离开后,吉心才大致明白了一点,夜元阎收购这家公立的军医院的半个所有权,是以归元帝国董事长的身份收购的。听着刚刚来拜访的院长一口一个夜董事长就知道了。

这样就好解释了。这些个公立军医院,所有的医疗建设费用,都是由国家财政拨款。盈利上面,肯定没有花费得多。现在出了一个愿意帮着国家财政出钱的冤大头,而且这个冤大头又是那些个官员们想要巴结的对象,让出一半所有权,很正常嘛。

官场中的事情,和气太平为民服务只是表象,撕开这一层表象,里面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浑,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看看每天新闻曝光的官员们的丑闻就知道了,只怕是那些个丑闻也只是九牛一毛。若是夜元阎想要着一座医院,只怕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还好夜元阎没有以他黑道教父的身份来收购这家以军医院,不然你让这医院里面的那些老革命情何以堪啊!

吉心坐在病床上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夜元阎走到了病房的窗子边接电话。他今天呆在医院,哪里都不能去,那些个要请示他的事情,就只能电话请示了。

吉心靠在病床的床头,眼睛追随者夜元阎对着电话交代事情的身影,他处理事务的样子,神情,和无形之中散发出来气场,看在吉心的眼里只感觉不是一般的赏心悦目,她不否认,他处理事务的时候,不是一般的有魅力。

当然,俊朗且富有魅力的外形,只是表面能看到的。那么透过外表往实质里看去呢?实际上,夜元阎的手上到底掌握着多么大的权势?吉心不知道,或者说她不敢想。就好像是今天之前她根本就不敢想他能弄下来一座这么气派的公立医院。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这个男人深沉得可怕,他到底掌握了多少资源,到底能控制多少的人和事?到底能撼动怎样的一种利益关系?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猜得透。

他就就像是一口幽深的古井,乍一看去,清冷的气质,锋利且压迫人的眼神,掌控着一切的强大气场,森冷森冷的,让人见之生畏,轻易的不敢靠近。就算有那么一个无比幸运的人能够靠近他了,可是趴在这口森冷的古井岸边往下看去,也没办法看到底细,一团要命的漆黑,没把自己搭进去就不错了。

他藏得深,遮掩的好,非常的精明,又是个极狡猾的擅于做戏骗人的人,虚虚实实的,想要探到他的根本,几乎就是三个字,不可能!

人家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气,吉心却觉得夜元阎处理事务时流露出来的气场和神情可不是帅气能形容的,而是另外的两个字,可怕!像一头黑夜里伺机而动的猛兽,他在精明的计算着你,可是你却莫不清楚他想干什么,就算能侥幸摸清楚,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就在吉心猜测着夜元阎的底牌的时候,迎瑞市中,另外的一个地方,一座精致的别墅中的,另外一个人也在猜测着夜元阎的底细。

这是一栋精致且低调的别墅,和奢侈品专卖的商场中的奢侈品的风格一样的,低调之中透露着迷人的华丽,这座别墅乍一看去,没什么花哨的吸引人眼球的东西,可是待你仔细去品味的时候,却发现整座别墅,没有一个角落不是精致非凡的!

精致到别墅小楼上的瓷砖颜色配比,还有它周围花园里面小路的形状,甚至是阳光日照的角度,全都设计和计算的刚刚好。

这个世界上的奢侈品都是在细致之处体贴入微的,如春雨般无声地滋润着人们的各感官神经,比方说穿着奢侈品牌的衣服的时候,不会感觉有太多不同,和别的衣服没什么两样嘛,可是当他穿惯了奢侈品牌衣服,再换其他的衣服来穿的时候,所有的不适和反差就都出来了。扣子好像不太方便,衣袖似乎有些长了,衣襟好像有点别扭啊。

奢侈品的价格奇贵,可是价格反应在生活品质上,必定是最极致最优雅的身体和灵魂上的双重享受。

就比方说此时这座秋日的暖阳照耀下的低调且奢华的,奢侈品风格的别墅,懂得享受它的主人,一定不会是个俗人。也必定是个最极致最优雅的人。

别墅中二楼的一个生活阳台上,光照刚刚的好,多一分刺眼,少一分太暗。一个气质优雅相貌俊美的极致的男人,正穿着一身深色男式家居服,坐在生活阳台上的藤椅上,面前精致的玻璃小茶几上摆着一个如白玉般光滑精致的棋盘。

棋盘上最中央拦腰横着一条楚河汉界,可见这是一个象棋盘。男人很是俊美的脸上比较平静,起码比他身旁不远处站着的夹克衫男人要平静的多。他一双冰蓝色的眸子很是出神地注视着棋盘上的棋局。

自己和自己下棋,可不是一般人做得来的事情,需要足够强大的大脑神经才能驾驭自如。可是此时此刻这个男人似乎很是享受想着自己和自己对弈的感觉。修长美丽的手指间很是悠闲地把玩着两颗棋子,棋子撞到棋子上,放出轻微的啪,啪的声音,不用说,这些棋子也都是极精致的。

夹克衫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司爷,夜元阎这是下了狠手要拔掉我们所有的人啊!再不想办法就坏事了!”

司漠这才云淡风轻地开口:“急什么,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嘛。”

夹克衫男人不接,司爷明明在下棋啊,哪里是在想办法?

这时司漠又开口了:“夜元阎想要找我?才没那么容易!上一次他差一点中招,这才不惜一切的想要找我。如果我退一步呢,退回来,其他的人围上去,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就顾不上我了,然后我再找准了机会,再出手,给他致命的一击!”

司漠一面说这话,一面摆弄着棋盘上的棋局,一颗子退了一步,其他的棋子动了位置,退回来的那颗棋子再挪动了一步,顿时棋盘上的输赢毕现!

原来司爷下棋也是在想办法,夹克衫男人脸上一副领教了的表情。想想一个国外来的人,能将华夏国的象棋钻研的如此精深熟练,真是不简单呐!

许是猜出了这个跟班的心思,司漠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旁边顿时有小保姆捧着个华夏国仿古的铂金打造的一个很精致的小盆,走了过去,司漠便在那个盆子里洗了手,又接过小保姆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手上的水,这才走到生活阳台的窗子边站着,看着窗外的秋阳。

缓缓地开口说:“夜元阎今年回来华夏国后,这一连串的大手笔啊,啧啧,着实气派。真没想到他的能耐如此的大,以前我还是低估了他,他的根基真的很深,也许我们不该贸然出手,应该继续地躲在暗处,先探一探他的底子再说。”

夹克衫男人不怎么服气了:“司爷,你这就是长他人势气了,我看夜元阎也不过如此,上一次再差一点他就死在那女人手上了。只要我们再劝说一个那个女人,制造一个机会,夜元阎就逃不掉了,必死无疑!”

司漠微微地笑了一下,抬手打断了夹克衫男人的话:“话说三遍淡如水,同样的方法用三遍,就一点用都没有了。好了,告诉所有的人,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乱动!所有的事情我自有主张!”

蛰伏,在夜元阎的强力搜捕下,司漠选择了蛰伏。两人就像武林高手过招一样的,一招一式,腾挪闪移。无形之中,便较量开来了。夜元阎既然要找,那他就躲着不动,不给他一丁半点的线索。等到夜元阎找不到,放下来这件事,忙别的去了的时候,他再找准时机,一跃而起,直击要害!

不过司漠相信,属于他出手的时机不会很远,也许他并不需要蛰伏太久。

却说吉心的病房里面,夜元阎几通电话之后就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他找的那些手下,全都是顶聪明的人,有事情稍微提点一下,对方就通透了。所以说身居高位的人,全部都是善于用人的,用对了一个人,事半功倍啊。若是都是吉心这样头脑简单的,很多的事情就没办法想象了。

不过夜元阎也不希望吉心能多么的精明通透,这样他和她在一起才会轻松舒坦。尽享生活中的乐趣。这不,这一会儿他收起了手机后,就又来到她的病床边来逗她了。

吉心开口对他说:“你要是有事的话,就快去忙吧。让小夏过来就好,耽误了你的事情就不好了。”

夜元阎开口说:“我也没什么事情,就算有刚才也都处理完了。”他本来就爱玩,没定性,不喜欢规规矩矩地坐在一个办公室里面。没认识吉心的时候,他什么样的东西,什么样的事情没玩过?曾经一度,他觉着自己活着就是为了游戏人生的。所以,今天他哪里也不去,呆在医院,也没人会怨他,他本来就是行踪不定的么。

可是吉心听了他的话后,小性子就出来了:“你的事情这么好处理的话,那你每天出门都干嘛去了?是不是背着我和别的女人约会了?”

夜元阎无语了,他今天的事情处理得快,不代表每天都这么清闲啊,而且身居高位的人,全都是脑力劳动,他动脑子的时候又不会让她看出来,于是哄着她说:“你一个人都快把我磨坏了,哪里还敢找别的?”

吉心其实也不是真的要和他计较这些,她的腿动不了,坐在床上很无聊嘛,而且一想到后面还有一个多月时间要这样过,心里就一阵阵的憋屈。她不好过,也不会让他好过的!于是就故意地无理取闹了。

其实她怎么闹都无所谓,反正在夜元阎的眼里,都是把她小孩哄的。

两人在床边玩闹了一阵,虽然只是一来一去的斗着嘴玩,可是却是别样的幸福和开心。因为这样的开心,是没有根基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飘走了。吉心强忍着不去和他提她爸爸的死。他也刻意地避开曾经的一些往事。

中午的时候让护士送了饭菜来病房。吃过了饭后,吉心想要睡午觉。都被夜元阎抱着躺下了,可是好像听到隔壁传来争吵的声音。忍不住问夜元阎:“我们旁边的病房住的是谁?怎么吵得这么厉害?”

夜元阎肯定不会告诉吉心,她的那个一起出车祸的小伙伴就住在隔壁,不然她就不会这么老实了,一定会闹着要过去看望。于是应付她说:“我也不知道住着谁,你先睡觉,我过去看看。”

“哦。”吉心应了一声,老实地躺了,闭着眼睛开始睡觉。

夜元阎走出病房的门,将门带好了,朝着隔壁的病房走去。

隔壁病房的门虚掩着,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争吵的声音:“你会这么好心来看我?我看你是来看我死没死吧?”这个是郁锦的声音。

“我来看你?呵呵,你不过就是个野种,是你爸爸让我来看你的,你看你爸爸对你还真好,你都成了这个样子,他都不想来看望你一眼……”

“滚!你给我滚出去!你这个疯婆子我恨死你了!你们一家人全都不得好死!”郁锦不是一般的恼怒,骂得有点难听。不过这都可以理解,任何一个人身受重伤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时候被仇人找上门,像是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肉一样,都不可能心平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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