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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喜帖给你


郁锦叹了口气:“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给你说这些,看样子阎少并没有打算让你知道这些。”

吉心摆手说:“我不是要听这个,你只告诉我你说的他们要结婚是不是真的。”吉心想一想也能明白,不是他不想她知道这件事,而是从他们离婚的那天起,他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了,她只不过是个小公司的小助理,而他则是高高在上的王者。

郁锦回答说:“当然是真的,请柬都发了,还能是假的?我说你就不要在意这个了,何必苦了自己呢,反正都已经离婚了。”

吉心抬手揉了揉额头,脑袋里面是真的要变成浆糊了,关于离婚的现实她都还没有攒够勇气面对,现在他要再婚的消息已经如此突兀地呈现在她眼前了。这些要如何面对?她的手揉了揉沉闷的脑袋后就很是无错地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积压了一个多月的眼泪忽然就忍不住了,狠,真够狠的!天底下也就只有夜元阎能做出这么绝情的事情。换做其他的男人,经过了曾经的柔情蜜意之后,哪里会有这么快的动作?这也正是他夜元阎的过人之处,他狡猾么,他善于演戏么。他可以游刃有余地为了他想要的目的表现出各种虚伪的表情,而且还让人轻易的看不透!

郁锦看到吉心脸颊上滑落的一颗颗的眼泪,也有些无措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安慰说:“对不起,对不起,真的是我的错,我有事没事给你扯这个做什么。要不你骂我几句?”

吉心摇头:“我骂你做什么,要骂也该骂我自己。”她说着摆了摆手,对郁锦说:“你还有事吧?快去忙吧。不用管我,我在这里坐一会儿就好。”

“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能走?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太闹了,找个安静的地方我好好地陪陪你。”郁锦说着就站起身,“你坐在这里等着啊,我去拿我的包。”

郁锦急急忙忙地拿了包回来,看到吉心还在位置上坐着,稍稍松了口气,现在得赶紧劝着她离开,今天晚上夜元阎和袁粉也来了这里,这一会儿不知道在哪个包房里面寻欢作乐呢,好死不死的吉心也来了这里,这要是不小心让三个人撞上了,只怕是吉心会更加的伤心。

郁锦一手提着她的包,一手挽着吉心的胳膊,劝道:“这里太闹了,我知道一个地方,环境特别好还很安静,我们去那里聊吧。”

吉心这个时候整个人都是失重的,郁锦拉她起身,她就站起身来。郁锦拉着她往娱乐城的大门走,她就机械的迈着脚步往外走。走出了娱乐城的大门,走到了停车场,郁锦去取车了,吉心站在一旁等着。就是在她等着郁锦去取车的时候,忽然就不小心看到了一个勾动她心弦的事物——夜元阎的车子。

怎么会看不到?他那个人一向霸气,就连停个车也和别人不一样,人家都是规规矩矩的一个车一个车位,偏偏他的车子随便一停就占了两个车位,而且这个娱乐城就是他的,没有一个人敢说半个不字。而且他的车子乃是世界级限量珍藏版的名车,霸气,醒目。吉心怎么会看不到,视线扫过去就看到了。

若是从前,看到他的车子,并不觉得怎样,可是今天这个特殊的时刻,她的心都快被他伤得碎掉,伤到麻木,什么都不想理会了,偏偏这个时候看到了他的车子,往事一幕幕悉数涌上脑海,她坐着他的车,一起经历过的事情太多了!

他开车送她去医院,开车载她出去玩,开车接她出院回家……一幕幕的情景像电影画面一样的在脑海里面播放,本来痛到麻木的心再一次的痛了起来。假如他和她离婚是因为她做了损害他利益的事情,那么他要和袁粉结婚,又是因为什么?

难道说从前的那些事情都是他演的?联想到去年圣诞夜的那晚,夜元阎和袁粉缠绵苟且,难道说他看中的一直都是袁粉,现在好不容易和她离了,就迫不及待的要和袁粉结婚,为袁粉正名?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谁能来告诉她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黑,什么又是白?最基本的是非判断,吉心已经彻底的弄不清楚了。她无比自嘲地笑着自己,一个人活到这样的地步,还真不是一般的愚笨啊!

郁锦取了车子,开到吉心的面前,示意她上车。吉心忽然就哪里都不想去了,她冲着车窗里面的郁锦说:“你不用理我了,我现在哪里都不想去,我要在这里等着,我要见他,听他亲口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郁锦最担心的就是那三个人撞上,急忙推开车门下了车,拉着吉心的胳膊说:“你喝醉了吧?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问的,人家的结婚请柬都发了。听我的,现在就跟我离开!你别自己作践自己好不好?难道这些天被人嘲笑的还不够?”

吉心倔强的劲头一上来谁拉都不行,她挣开郁锦的手:“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请柬发不发我也管不着,我就是想见他一面,就问他一句,问完了我就走!”

郁锦忍不住了,直接说:“你怎么知道在这里就一定能等到他?万一他和袁粉直接在这里过夜呢?你不是要等到明天早上?”

吉心被郁锦的这些话刺得心头一颤,她的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来一个场景,夜元阎白天哄着她逗她开心,晚上却又带着袁粉来这个娱乐城,如此的联想,顿时让吉心感觉到一种全世界都要被颠覆的排山倒海的悲痛。

郁锦恨不能抽自己一下,明明是想劝吉心离开这里,可是这些话说出来不但没能劝她离开反而在她本就悲伤的心上狠狠地捅了一刀。郁锦连忙改口:“我胡说的,你别在意啊,你真的想要等的话,我陪你吧。”

吉心没有说话,只是悲伤绝望地看着夜元阎的那辆车,哪怕他真的是明天白天才出来,那她就等到明天白天。她是笨,而且傻,做不到他那样的狡猾诡诈,可是她有她自己的方法,当初刚进公司做助理的时候她就是一点点的慢慢熬,一通宵一通宵的加班,用她自己的方法把所有的工作都理顺了。

今天,她就是要用她的法子来等他,他一个小时出来,她就在这里等他一个小时,他五个小时出来,她就等五个小时,他一夜之后才出来,她就等一夜!

郁锦拍了拍吉心的肩膀,劝她说:“上车吧,在车里等一样的,这么站着多累啊,而且天有些阴,昨天就预报说今天有雨,白天雨没有下下来,估计晚上要下雨的。”

吉心回了郁锦一个勉强的笑容:“不用理我,我这么站着等,心里舒坦。你有事先去忙吧,不是说今晚是和你爸一起出来应酬的?”

郁锦在车门上靠了,回应说:“那些高官的嘴脸,我看不惯。我早就想走了,你别赶我,我就在这里陪着你,顺带着自己也清净清净。”

吉心想了一下,也对,地产公司的老板还能有什么应酬,最需要应酬的就是政府官员了,拿到了好地才能卖出好房价不是。既然郁锦说了不想走,吉心就没有再催她。两人在车子旁站着,默默地等待着。

天果然是阴了,吹起了凉飕飕的风,虽然春节已经过去两个多月,已经到了春天了,可是这个华夏国东部靠海的大都市的气温还是没有回升多少。虽不用穿着冬天的大棉袄了,可是这么凉飕飕的夜风一吹还是感觉很冷。

吉心今天晚上遇上了郁锦,本来好久不见得朋友,应该有着许多话要说的。可是显然今天晚上吉心是没什么心情和郁锦闲话家常的,不仅如此,还要连累郁锦和她站在这里一起吹冷风,感觉挺过意不去的,于是对郁锦说:“今天真的是多亏你,改天我请你吃饭,我们再好好地聊。”

可不就是多亏了郁锦嘛,若不是郁锦,吉心想着自己八成还在被蒙在鼓里,她这边拼命的疯狂的工作来逃避离婚这个现实,而夜元阎那边却在紧锣密鼓喜气洋洋的张罗再婚。讽刺,简直快要讽刺到极点!难怪从前他总是取笑她笨,这么看来,还真够笨的!

郁锦靠在车子的车门旁,回应说:“没什么,我不过就是随便一说。你千万别谢我,我觉得你什么都不知道还好一些,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让人担心。”

吉心抬头看了夜空,城市的夜空被霓虹灯的光线照耀的都能看到天上的云朵了,难怪总是有人说城市里面的孩子没见过星星。这么一座璀璨明亮的城市,多年来一直都有不夜城的美誉,怎么会有星星?这是一个没有夜晚的变态的城市,一如这个城市里面巅峰的大人物一样的变态!

夜元阎的名头虽然响亮,可是身份背景藏得很深,没有人知道他是归元帝国的董事长,更没有人知道他的黑道教父的身份,一些大场面上的应酬,难免的不少上流社会的人认识他,可是真要想弄清楚他的底细和身价,目前还真没有人有这样的能耐,那些个媒体记者什么的,就更不敢去招惹他了。

所以这一次夜元阎和袁粉结婚的事情,除非他自己大肆宣扬,不然不可能有媒体敢往外报道的。这也是为什么郁锦会知道夜元阎再婚而吉心一点都不知情的原因。郁锦的爸爸是个大地产商,毋庸置疑的迎瑞市的上流人物,他收到夜元阎的请柬很正常,郁锦知道这件事情也很自然。

而吉心不过只是个小白领,身份不够格,怎么可能知道?况且过去的一个多月她忙工作忙得快要飞起来了。怎么有空闲关心这些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时间已经来到夜里十二点了,郁锦的爸爸和他要应酬的朋友已经开着车离开了。吉心的顶头上司江姐他们也从盛天的大门里面走了出来,还顺道把吉心的包拿了出来。吉心拿了自己的包,让江姐他们先走了。

时间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夜元阎和袁粉还没有从这个夜总会里面出来,这让吉心没有由来的心痛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就回想起来去年的圣诞夜那晚,夜元阎和袁粉一张床上缠绵的情景。这样的夜晚,他们是不是也是那样的缠绵?他们不是快要结婚了么?就这么急不可待?

就这样,时间从夜里十二点钟来到了凌晨一点钟,郁锦有些熬不住了,她拉了拉吉心的胳膊:“上车等吧,你的腿就不麻?上车吧,坐在车里一样的可以看到大门。你看,都开始下雨了。”

吉心摇头,她不想上车,她的腿确实是麻了,她也确实是累了,都已经凌晨了,还没有睡还要站在这里吹冷风,而且天已经开始下雨了,雨不大,可是细细密密的雨滴落在身上却是很是很不舒服的。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想上车去等。

她就是要亲眼看到夜元阎出现,看到距离他们离婚一个多月后,他这一次会以怎样的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已经逃避了这么久的现实,也应该好好地面对一下现实了。从前她还想着,只要他平安无事,她也就放心了。现在看来,他不仅平安无事还过得不知道有多快活!

吉心不是要找他闹,也不是要找他讨回点什么,她就是想亲眼,亲耳确认一下,她逃避了那么久的现实中的他是怎么样的。他是不是真正的发自内心意愿的想要和袁粉结婚!

凌晨时分,细细密密的春雨之中,郁锦突然惊喜地指着夜总会的大门喊道:“他出来了!吉心你快看,夜元阎他出来了!”

吉心被雨水迷离了的双眼朝着夜总会大门看去,果然看到了那个很是熟悉的身影,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她连忙扯了袖子将脸上的雨水和泪水一并抹掉,视线没有了雨水和泪水的干扰之后清晰了许多,她看到了他!依旧如此的俊朗挺拔,依旧是那么一身浑身上下都完美的无懈可击的黑色西装。

举手投足间说不尽的优雅尊贵,有保镖跟在他身旁,替他撑了了一把伞。他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自然下垂,朝着停车场中他的车子走去。他的身后果然跟着袁粉,一身性感暴露的低胸连衣裙,这样的天气里面穿的这么单薄也不嫌冷?袁粉自己撑着一把伞,脚上的鞋子尖细的鞋跟踩在被雨水淋湿的地面上,小跑着跟上夜元阎的脚步。

吉心在停车场上站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着他和他见一面,问个清楚,可是现在他出现了,他一路从夜总会的大门走到了停车场,他这个活生生的人终于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了。她却原地站着不动了。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再次重逢时,远远地看到他一切都好,忽然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眼看着夜元阎已经拉开车门上了车,袁粉也合了伞,将伞递给为她拉开车门的保镖,然后也上了车。郁锦终于忍不住了,拉着吉心的胳膊晃了一下,焦急地开口:“你倒是说话啊!你等了他大半夜他现在出来了!你有什么话就快去给他说啊!快点啊,再不去他的车就开走了!”

这一刻吉心忽然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心脏怦怦地跳动着,和往常每次对他心动时一样,怦怦地跳个不停。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该对他说些什么,问他是不是真的要结婚?离婚协议签完的时候,他一再地强调他和她再没有半点关系了!她现在要以怎样的立场来质问他?

眼看着夜元阎的车子已经启动了,郁锦是真的看不过去了,她冲着夜元阎的车子喊着:“阎少!阎少!不要走啊!这边!吉心在这边等你啊!阎少——”

车子眼看着都快要离开停车场了,郁锦恨得跺脚,埋怨吉心说:“早知道你这样没出息,我就不和你一起等了,就是绑也要把你绑走!”

郁锦的这句话刚说完,就惊讶的发现快要开出停车场的夜元阎的车子忽然掉了头,朝着吉心站着的位置开了过来。

车子缓缓靠近,郁锦忍不住替吉心开心起来,一个劲地对吉心说:“你看到了,阎少专门过来见你了,待会儿你给我出息点,再傻呆呆地站着的话,以后不要和我做朋友了!听到没!”

吉心这会儿根本就听不进郁锦说的话,她的心跳得厉害,扑通扑通,自己都快要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夜元阎的车子在吉心的面前停了下来,紧接着驾驶座的车门推开,那个让吉心为之激动不已的男人从车上下来,绕过车头,站到了吉心的面前。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个保镖,站在他身边,替他撑伞。

夜元阎抬了下手,示意那个保镖走远点,保镖很是恭顺地合了伞走远了。

“有什么事,直说吧。”男人清冷淡漠的声音在这个春季的寂静雨夜里响起。

吉心这一次没有让郁锦失望,她开口说话了,而且语气出奇的平静,没有哽咽也没有激动,她对他说:“没什么事,就是看看你好不好。看样子,上一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又可以来这里玩乐了。”

夜元阎勾起嘴角,嗤笑一声:“多谢费心,我现在不知道有多好。”

“夜元阎,听说你要和袁粉结婚了,为什么不告诉一声呢?郁锦都收到你的请柬了,为什么我没有?”吉心努力的稳住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话语有任何的不快。职场中跟着江姐一段时间,多少还是学会了点控制情绪。

夜元阎听罢二话不说,伸手到西装的内袋里掏出一张大红色的请柬递到吉心的面前,语气不冷不热地说:“刚好今晚发剩下一份,给你吧。”

吉心看着这份很是精致的烫金喜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难道不该解释一下吗?难道不该对她这个弃妇解释一下他和袁粉的事情?他居然这么干脆地就掏出喜帖给她?雨水一滴滴地打在精致的喜帖上面,然后划出一道道刺眼的痕迹,本就是红色的喜帖上面落了雨水后,像是泣血一样的红艳无比。

吉心伸出略微有些发抖的手,将喜帖接了过来。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他的这一次婚姻的决心,她又何必再问?

吉心将喜帖拿在手里,想要转身走开,可是心里酸涩的难受,刚刚因为看到他而激动不已的内心,瞬间像是被醋泡了一样的酸。她最后忍不住开口问他:“夜元阎,嫣红为了你而死,她新死不久你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张罗着结婚,你还有没有心?”

夜元阎满是嘲讽地冷笑一声:“嫣红?嫣红为什么会死,你比我更清楚。别给我扯这些,看到我开始新生活了,不高兴就直说,别拿别人说事,我不爱听。”

“我为什么要不高兴,我高兴的很。”吉心脱口而出,她知道袁粉现在就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距离的车里坐着,清清楚楚地听着她和夜元阎的谈话,她说什么都不会被袁粉嘲笑。

夜元阎显然没了耐心,不想再这么顶着雨废话下去,直截了当地开口:“既然高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这个还给你,不想要就扔了。”

说着从左手的无名指上取下了那一枚他戴了一年的戒指,塞到了吉心的手里。然后毅然转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很快就启动了,这一次他的车子没做任何的停留,毫不迟疑地开出了停车场,消失在春季雨夜的雨幕中。

人见了,话也说了,这下可以走了吧。郁锦打算劝吉心上车,离开。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看到吉心失魂落魄地收好了夜元阎塞给她的那一枚男戒,然后身子晃动了一下,颓然倒下,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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