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章 士郎：看我嘴遁神威
千界树这边。
士郎又来到了尤格多米雷尼亚城堡。
贞德没有跟来。
她被强行留在咖啡店。
开玩笑，六导玲霞的安全很重要，绝对不能有失！
在进去之前，士郎取下了自己眼睛上的布。
澄澈的眼眸让戈尔德大大地张开嘴巴。
就连沉默寡言的飞哥，也被硬控两秒。
阿福有了免疫，但仍然一把抱住士郎。
“这样才对嘛Assassin！这么漂亮的眼睛怎么可以不给人家看。”
习惯了。
士郎面无表情的用力。
还是老地方，城堡的正厅。
达尼克提前收到了戈尔德的消息，在这里等候。
看到士郎的一瞬间，对上目光。
达尼克内心瞬间被原子弹洗涤。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做什么？
喀戎第一个看到士郎的双眼。
被吸引到同时，似乎明白了Assassin为什么能做到那种事情。
这双眼睛就好像触不可及的幻想，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
但反应最大的，却是Caster阿维斯布隆。
在看到士郎眼眸的一瞬间，他的内心就被这份意志所占领。
就是他！
不会有错！
只有这样的意志，只有这双眼睛。
才配的上原初的巨人。
没错！
Assassin士郎·潘德拉贡。
这家伙……就是原初巨人的最后一块拼图！
狂热的火出现在阿维斯布隆眼中，但他隐藏的很好，没有完全表现出来。
士郎也没注意到。
他目光在王座上的弗拉德三世身上。
“想必戈尔德应该和你们说的很清楚吧？”
士郎问道。
弗拉德三世点头。
“不要再让人造人去做毫无意义的牺牲，给他们自由……是这样没错吧？”
士郎点点头：“只要你们同意，我会先帮你打赢红方。”
士郎相信他们能猜到那天的动作是他搞出来的。
“无法理解。”
弗拉德三世说道：“汝的做法让我很疑惑，那些人造人算的上生命吗？”
“算不算的上很重要？”
士郎反问。
“连完整的生命体都算不上，甚至没有自己的意识，也没有活下去的意愿，这应该不算活着吧？”
“你问过他们了？”
士郎直视弗拉德三世。
“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定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也许你确实赋予了他们生命，但是真正站在这片大地上的就是他们自己。
为你们牺牲也确实是一个选择。不过作为王者，你是否问过这些战士真正的愿望？是否教会了他们什么叫活着？是否告诉他们你们活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为了迷茫，不是为了在战场上牺牲，也不是为了毫无意义的战斗！”
“有没有跟他们说过，他们是为了你这个坐在王座上的王，去流血，去牺牲？
又是否承认过他们为你而战的价值？”
士郎质问道：
“还是说他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就真的一点也不重要？一点也算不上生命？！”
“……”
沉默，无声的沉默包围正厅。
震耳欲聋地发言回荡在耳边。
弗拉德三世反复张开嘴又反复的闭上。
最后的最后，仍然没能说出一句话。
这位瓦拉几亚的大公，他曾对敌人残酷，又同时是一位高尚的领导者。
然而在士郎面前，他仿佛一位失格的领导者。
被训斥，还无法反驳。
许久许久。
他终于开口。
“作为王者，余不如你。”
说罢，起身离开正厅。
达尼克深深看了士郎最后一眼，同样离开。
关于合作，已经无需赘言。
没有让其离开，就是最好的回答。
见目的达成，士郎拍了拍艾伦的肩膀。
“去吧，告诉他们要怎么做。”
热血沸腾的艾伦重重点头。
“Assassin先生，我一定不会忘记你还有Rider，你们都是我的英雄！”
士郎摇摇头：“我并不是什么英雄，我只是一个曾经和你一样的普通人。
这样做也只是我有这个能力，没有的话我也会对你说声抱歉。
而且，如果你没有决心，我是不可能帮助你。”
艾伦没有再说话，对着士郎鞠躬。
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和Assassin先生见面的机会，但是……
自由的火种被点燃，生命的意义已经寻到。
未来……他们自己开拓！
艾伦离开了正厅。
他要组织起活下来的人造人，为了以后新的生活。
只是在组织的时候仍然遇到了麻烦。
有些同胞的器官没有发育完全，有些伤势太重，连基本的行动都做不到。
这让艾伦手足无措。
想去求助士郎又觉得不好意思。
这个时候，戈尔德走过来。
“蠢货！赶紧去拿呼吸器啊，没看到他是因为呼吸器官没有发育完全，喘不过气吗？”
艾伦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
戈尔德可不管这么多，直接呵斥：“快点啊，看不见他要不行了吗？还有那边的，基础的恢复魔术不会？算了，放着让我来。”
骂骂咧咧的戈尔德走过去，挨个挨个为受伤，有问题的人造人检查身体。
“这个家伙不行了，赶紧抬走，这家伙……你们想养就让他活着……”
艾伦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一个女性人造人看了以后主动站起来说道：“我带你去拿呼吸器。”
艾伦赶忙点头和女性人造人离开这里。
这时，齐格飞的身影显现。
沉默的他依旧沉默，却无法理解御主正在做的事情。
“Saber，从今天开始自己战斗吧。”
戈尔德突然说道：“我不会再管你的任何事，要用令咒说一声就行，其他的别来烦我！”
齐格飞愕然地看着他。
非常忙碌，几乎已经满头大汗。
“为什么？”
齐格飞不解。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戈尔德声音突然很大，吓到边上的人造人以后又小下去。
“说起来一开始就有问题，圣杯什么的…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要搞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战斗……”
后面的话齐格飞没有完全听清，他看着已经累岔气的御主，主动走到前方。
“干什么，不想走吗？”
喝了口水缓缓，戈尔德态度恶劣。
齐格飞却说：“我来帮你。”
“哈？”
戈尔德满头问号：“你来能做什么？”
飞哥沉默了一下说：“很多。”
“很多什么？”
“很多事。”
“我是问，你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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