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注意到她,一是因为她的眼睛,再者是感觉得到沈家和齐家的人都很照顾她,很羡慕她。
后来去到沈让尘私府上就没再见过。
好像听沈老太太提过是定居国外了。
最后一次见面好像还是沈老太太大寿?
记不清了。
那既然沈让尘从小就知道有婚约?
为什么他还跟她发展成现在这样?
忽然间,明悟了些什么,怪不得从一开始,沈让尘就明确告诉她,不会娶她的。
因为他从小就知道要娶的人已定。
呵,真会玩。
睡她,养她,然后娶别人。
她到底是挑了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齐悦看出了沈辞盈神情里闪过的没落,有意佯装惊讶的捂着嘴:“沈小姐不会一点不知情吧,是该说二哥瞒的好,还是该说二哥从未对你交心呢?
霸占了别人的未婚夫这么多年,现在正主回来了,就识趣点,乖乖让位……”
沈辞盈顿时眼神锋利的扫向齐悦,厉声打断:“齐大小姐天天吃饭是不是都趴在马桶里吃的,怪不得从你一张嘴就开始阵阵恶臭,恶臭不堪的蛆粪也配来点评我!”
从没被人这么骂过的齐悦,怒急攻心的指着沈辞盈:“你再骂一句!”
沈辞盈当即就又骂出两个字:“傻逼!”
此刻有人被这气氛吓得惶恐,怕事后被殃及池鱼,毕竟这两个女人都惹不起,便急忙出言圆场:“齐少今天准备的这酒不错。”
有人立马应和着:“今天齐少生日大家聊点开心的啊。”
一直在追求齐悦的赵时安趁机为齐悦出气,故意暗讽道:“是啊,宴少生日不得欢快点,一直听说沈小姐舞技一绝,来给大家跳个舞热热场……啊!”
是沈辞盈直接端起面前的红酒全泼到了赵时安的脸上,厉声咒骂道:“我跳你爹!”
接着就把空酒杯直接也砸到男人的脸上:“回家找你爹跳去吧!”
一通输出后直接拿起手边的湿帕巾擦了擦手,站起身就走。
然而刚站起身就听到有人喊了声:“沈总来了。”
沈辞盈闻声望过去就看到了越走越近的沈让尘,两边是赵厅南和齐宴。
齐悦看到沈让尘和齐宴走过来,立马站起身迎上去,一个是堂哥一个是表哥,委屈的喊:“两个哥哥,有人欺负我!”
而沈辞盈看到齐悦走过去跟齐宴和沈让尘告状,一点不带怕的,甚至直接把手里擦过手的湿帕巾揉成一团朝沈让尘扔过去,准心很好,直接砸到沈让尘的胸口上。
沈让尘被砸到的瞬间,众人大惊:“!”。
刚出现就被垃圾砸中的沈让尘:“???”
所有人呼吸都不可思议的屏住了一瞬。
齐悦也是惊的怔在原地。
只有一旁的赵厅南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来。
另一旁的齐宴,憋了一下,没憋住,也噗嗤笑出了声。
完全一副‘终于有人替我报仇了’的幸灾乐祸样。
圈子里认识的都知道沈辞盈这姑娘骄纵嚣张,但只以为她是仗势欺人,是仗着沈让尘的势在外无法无天,对沈让尘会是那种言听计从的金丝雀,但万万没想到她对沈让尘也这么无法无天。
沈让尘在外是个矜贵沉稳的冷情绅士,向来体面尊贵,本也很少参加圈子里的大小聚会,偶尔跟沈辞盈一同出现的时候,画面也很和谐,他是一贯的矜贵冷情,沈辞盈在他旁边倒是会更加骄纵,但只是对外,还是第一次见她对沈让尘也这副样子。
然而众人震惊中,肇事者沈辞盈丝毫不在意后果,不管不顾的扔完就气势汹汹的转身走了。
反而是沈让尘快步追了过去。
众人再次面面相觑着震惊了。
此刻的沈辞盈踩着高跟鞋依然走的四平八稳。
在高跟鞋气势汹汹的哒哒声中,沈让尘快步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腕,急声问:“怎么了?”
沈辞盈甩开他的拉扯:“你别碰我!”
沈让尘没有强行拉住她,只紧步跟着她往外走。
虽然她总是爱闹小性子,但几乎不会在外面、在公众场合跟他闹情绪耍性子,会顾及他的面子,所以现在这个样子一定是被气狠了。
寒冬的夜冷的刺骨,沈辞盈穿着礼服就跑了出来。
沈让尘急忙把赵厅南紧跟其后送出来的大衣披在她身上,试图把她抱进怀里,却被她一把推开了,甚至把他的大衣扔到了地上说:“我不要你的衣服,也别碰我!”
沈让尘有点慌,急忙去抓她的手腕:“到底怎么了?”
沈辞盈及时缩了手,躲开他抓过来的手,眼圈微红的看着他,故意闹得凶:“分手吧!我不要跟你好了!”
说完直接转身大步离开。
外面太冷了,她只穿了件裙子,小脸都冻得通红,沈让尘快速弯腰捡起地上的大衣大步追上去。
星光点点的夜幕下,寒风里,霓虹灯闪烁的街道上,一位穿着流光宝石蓝礼服的明艳美人踩着高跟着大步向前走着,海藻般的长卷发在寒风中飞舞,裙摆随着走动婀娜灵动,灯光下,她好似头发丝都在发着光。
美艳,清冷。
更冻人。
而身后紧跟着一位穿着黑色衬衫,臂弯上挂着一件长大衣的男人。
男人冷情的神色中染着心急。
绝色的五官溢着愁容。
星辰夜幕,霓虹闪烁,绝色的男女,她逃他追。
引得不少路人纷纷驻足欣赏。
然而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一群西装革履的黑衣人请离,清场,甚至开始封路。
沈让尘再次抓住她的手腕,却又被她甩开了。
沈让尘忍不了的直接强行把人裹在大衣里紧紧抱着,嗓音里染着急色:“你又闹什么?”
他问:“到底怎么了,你说行不行?”
沈辞盈不说话,只是在他怀里拼命挣扎着。
沈让尘头疼又心急,声音柔了几分:“说话啊。”
沈辞盈依然拼命挣扎着,终于开了口:“都欺负我,全都欺负我。”
满心委屈好似都染上了哭腔。
沈让尘急忙问:“谁欺负你了?”
沈辞盈又不说话了,只是挣扎中染上了啜泣声。
沈让尘见她又不说话,挫败又无奈的又问:“怎么欺负你了?”
沈辞盈依然不说话,只依然拼命挣扎着,甚至咬他的胳膊。
沈让尘急死了,她向来都是有气就撒的性子,今天到底怎么了?
见她依然不说话,沈让尘心急的直接把人抱起来,大步往回走:“阿盈不想说,那我去问他们,我一个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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