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是来吃席的!
……
“宋飞,你身上的毒,我暂且压制,十二个时辰之内不会有生命之危。”
“你在附近找个地方躲起来,等晚上再彻底为你治伤祛毒。”易季风吩咐道。
“好!”宋飞点点头。
“话不多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嗯!”
没多久,易季风回到府上。
第一时间进入自己卧室。
如今他修为了得,只要不想让府上的人发现,他们就永远发现不了。
易季风赶紧卸妆,换回原来衣服。
万一有人过来,穿着女装多尴尬。
主要化妆技术太次,连几十岁大妈都不如。
易季风眼不瞎,一路上有好几人都看吐了。
心里有数门清。
然而,大多时候怕什么来什么。
这不,有人登门造访了。
“三皇子,老三呐,出去玩耍啊。”门外一人高声喊道。
易季风愣了一下,听其声音好像是许多多?
当今左相的孙子。
那个奇丑无比的男人!
“等一下。”易季风听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忙喊道。
“易老三,你躲在屋内在搞什么东东?”
“别进来。”
“咣当!”门被肆意推开。
正常论起来,许多多的身份比易季风差许多,一个皇家后裔,一个臣子子孙,地位悬殊。
但由于两人从小玩到大,这些年相处之中,几乎不分上下,尊卑之别。
尤其只有两个人时,随意的不像话。
直呼老三像喊儿子似的。
朋友之间嘛,不必讲究那么多。
别看易季风脑袋不正常,也知道爹大儿小,一生气就叫许多多儿子。
两人半斤八两,一个脑子缺点东西,一个丑出天际,谁与争锋。
“卧槽,易老三你居然有这种癖好,穿起了女装。”许多多震精了。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易季风恼怒道。
“啧啧啧!易老三,你这身打扮好丑,与老子有一拼啊,呕~!”
许多多干呕几声。
易季风快速收拾一下,才仔细打量这位仁兄。
其身材消瘦,近乎皮包骨头,一股强风仿佛就能吹倒。
模样不堪入目,磕碜已经形容不了了。
恕我直言,去他么的!
头发稀疏,高高的额头突出,两只眼睛一个正常,一个外斜。
鼻梁塌陷,嘴唇厚厚,不知道的还以为挂了两根香肠。
牙齿少了几颗,据说当年偷看姨娘洗澡,从房顶上掉下来摔的。
那年才十岁。
下半身坡脚,一高一低,一步一个坑,一步一个坎,走起路来摇摇晃晃。
栽愣的。
“许多多,你来皇子府找我干嘛。”
“走,逛窑子去。”
“!!”
说的这么肆无忌惮吗?
这么理直气壮吗?
就这么堂而皇之脱口而出?
这种事不该小声哔哔,只有两个人知道,然后偷偷摸摸的去耍?
“秀儿说了,以后不许我去那种地方。”
易季风恢复原本模样,俊美异常,白净中带着清秀。
“怕什么,走走走。”许多多上前勾肩搭背。
“不不不,秀儿说父皇知道了,会责罚我的。”易季风三句不离秀儿。
“皇上日理万机,哪顾得上你,边疆战事吃紧,户部尚书被杀,各种琐事上头,你现在想见皇上一面都不一定搭理你。”
“走啦!”许多多连推带拽。
大门口侍卫见公子出门,想跟随贴身保护其安全。
结果都被许多多撵开。
去潇洒你们跟着干什么?
站岗?还是听声?
用得着嘛。
易季风实则不想去,他还要炼丹赚钱,以及宋飞所需的丹药。
现下被强拉硬拽,不得已而为之。
走到半路,许多多停下脚步,一惊一乍问道,“老三,你带钱没有?”
“没有啊。”
“你钱呢?”
“被秀儿放起来了。”
“男人的钱要在男人手里攥着,让一个女人管着以后能当家做主吗?”许多多气急败坏。
想玩没钱,这不耽误事嘛。
“你的钱呢?”易季风反问。
“被我爹克扣了。”
“男人的钱要掌握在自己手里,你爹都能克扣你钱,以后能当家做主吗?”
“你个傻子。”
“你才是傻子。”易季风反驳道。
“咦?你今天脑子灵活了?”许多多发现了什么。
“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傻。”易季风又骂了一句。
“唉,还是老样子。”许多多一头黑线,“没钱怎么办?别说玩女人,喝酒都成问题。”
“酒?我知道哪里有酒喝。”易季风傻里傻气道。
“哪儿?”
“户部尚书家。”
“??”许多多不明所以。
“他昨儿不是死了吗?肯定要摆席,有席就有酒。”
易季风多损。
损到家了!
“人死三天后才出殡发丧,昨晚没的,今天去喝个毛。”
许多多刚说完,继而推翻了自己言论。
“也不对!一般死了人,第二天就开始有人断断续续去吊唁。”
“有人吊唁,就有掌事者,他们大多情况会留在主家吃饭。”
“走,我们就去户部尚书家喝就。”
“好哦!”易季风拍着手掌,宛如几岁孩童。
装啥像啥,才考验演技。
从短暂的接触中可以发现,许多多也是浑人一个。
滚刀肉。
死人的酒都蹭,也是没谁了。
虽然想法是易季风提出,但他真敢去啊。
两人晃晃悠悠,不紧不慢的来到户部尚书府,门外挂起了白色灯笼,大门两侧贴有白色对联,摆放着纸质白花,俗称大花圈。
守卫和下人清一色白孝。
不时的有人进去,有三五成群,有一两个……
易季风两人来到门口,守卫一眼认出了他们。
“许公子,三皇子殿下,你们也来祭奠朱老爷啊。”
“不是,我们来吃席喝酒的。”易季风张口就来。
“!!”
许多多拉了一下易季风的衣袖,尴尬一笑。
有啥说啥,许多多的笑十分渗人。
左眼站岗,右眼放哨,处处透露着诡异和不凡。
“听说朱大人被歹人所害,我们前来上柱香,送他最后一程。”许多多解释道。
“不对,我们就是来吃席的,死人了哪能不摆席,中午我们不走了。”易季风大声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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