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最甜的文,送糖
“轻点,易碎。”绮罗以为自己会扑上去娇情一番,没想到,见面之后,她开口的一句话是让君无忧不要太热情。
君无忧浑身的气息有所不同,像是在保护着绮罗,他又握住了绮罗的手说:“你这一个月是跟谁在一起?”
“玄祁。”绮罗照实说。
君无忧脸色灰青,愤道:“玄祁?他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撕了他!”
“四天前,我和他分道扬镳了。”
“你是在暗示我,让我放了他?”君无忧语气有点古怪,以前也没见他这么刁钻过的。
“我是在告诉你,当神要有当神的气度。”绮罗的眼睛不似以前那么冰冷,她看着君无忧的时候,像是冰川融化的瞬间,满满都是情动。
白意站在一旁被冷落,见不惯有些人打情骂俏,咳咳两声:“你们两个有什么情话,可以单独相谈。毕竟我也是一国女帝,更是这块地方的主人,你们这样无视我真的好吗?”
君无忧对着她微微一笑,像是故友之间,纯厚的笑:“感谢陛下近日对我妻子的照顾。”
妻子?
绮罗抓着君无忧的衣袖,问:“我什么时候变成了你的妻子?”
君无忧握着她的手,递来一双温情脉脉的眼,柔声道:“你忘了在锦国的时候,咱们说好的。”
绮罗耳根忽然一红,她想起在锦国是如何同君无忧不要脸的说出那些话,还不要脸的接吻什么都干了.....
君无忧和白意聊了几句,便拖着绮罗离开了皇宫,至于他们说了什么,绮罗也不记得了,脑子里一直轰轰的响。
直到,君无忧把她带到一个小别院,院里种着风铃花,还有一方小清池,池里飘着几朵白莲。
“你怎么去哪儿都要买座院子?”绮罗的手指穿过那些风铃风,自她认识君无忧以来,他所到之处,都会买一座房子,其中,锦国的宅子最毫最贵最大。
“这不是成家嘛,没有房子,何以为家?”他笑着拉着绮罗往房里走去,这里有大厅,有厢房,有正堂,还有后院,是个不错的院子。
君无忧说:“过几天青烨和白萝回来,那间房就留给他们住。”
绮罗看去,房间挺不错的,只是有个地方不太对,她抬起头,问道:“只有一间房?”
绮罗的意很明显,白萝和青烨是两个物种,孤男寡女,肯定不能睡在一起。留一间房......可见君无忧心思够坏。
“一间,没错啊”君无忧又拉着绮罗往另一处走,指着那间房:“要是不介意,咱们就住那间。”
绮罗望着那间房,咳咳两声,道:“君无忧,你想说什么?”
君无忧笑着将绮罗扳到跟前,低头瞧着她有点羞涩的脸。
“青烨和白萝都要成亲了,我想,咱们也应该把婚事办了。”
绮罗看着君无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她要仔仔细细看着他,眼前这个人,是不是认真的。
“君无忧,我可是会当真的。”绮罗只想让他知道,她喜欢他,不是开玩笑。那么,君无忧可以用真心来对自己么?
绮罗抓着君无忧的衣袖,揉着上面银线绣制的仙鹤,她说:“我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为此,我可以抛天弃地,只想跟你在一起。”
说到这里,绮罗靠在他的怀里,声音低沉的响起:“不管你过去爱的是谁,现在,你就全心全意的爱我,好不好?”
君无忧怔住,绮罗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的手搂着她轻轻颤抖的肩膀,下巴在她的额头上蹭了蹭,温柔的说:“我以上神的名义回答你,万世不负...绮罗。”
万世不负?
多么美好的誓言,绮罗相信他!
可是有些事情,命中早就注定,究竟是万世不负,还是万世为敌?
当然...坚定的爱情也有可能打破这些命中的轴点。
与相爱的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
午后,阳光明媚。
君无忧说,五日之后,青烨上君的白萝就会回来。他忙迎接他们,特意在府院里重新布整了一翻。
青烨上君是个十分讲究的人,比方说,茶具要用翡翠玉莲,帐子的颜色要用紫罗粉,他的屋里不喜欢多余的摆设,独爱放些奇怪的石头。
白萝和青烨都是酒鬼,君无忧怕他们来了之后会因为没酒消遣的事情而吵闹。他就在院是造个洒窑,买了些名酒回来存着。
君无忧对青烨真的比对家人还要好,好的都令绮罗开始吃醋。
她偶尔也会笑话他:“你对青烨上君那般好,为何不跟他在一起?”
“我对也不差。”君无忧笑着回答。
绮罗坐在院里的秋千上,这是君无忧为她做的秋千,坐在上面,惬意悠闲的飘荡,简直不能再好。
她的手里拿着梨花饼,这是梨国最有特色一种小吃,绮罗很喜欢那种味道,每天都能吃下两盘。
君无忧摇愰着手中的紫玉鼎,调了一杯葡萄酒,他坐在一旁,敲着桌子说:“绮罗,你过来,尝尝我调的酒。”
绮罗咬着梨花饼,不满道:“你就不能送过来?”
想到他对青烨上君那么好,绮罗也想让君无忧乖乖的听话,对自己特别一些。
君无忧摇着杯子,醇厚的酒香飘散开来,他笑着说:“我送过去当然没有问题,可是...万一你要我喂你......”
绮罗吞下了整个饼,懒懒的说:“我又不是小孩子无理取闹,你怕什么?过来吧!”
是了,绮罗才不会像小孩子一样缠着他喂酒呢?
君无忧拿起酒杯,青色的身影如一阵微风拂到了绮罗的面前,淡淡的幽香,夹杂着葡萄的甜美。轻风撩起了绮罗的几缕头发,他的袖子浸染着不知名的香气,就这样飘进了肺孔,迷的人一阵失魂。
“嗯,倒是听话。”绮罗笑意盈盈,刚伸手去抢君无忧手中的酒杯,哪成想,扑了个空。
君无忧坐在了秋千上,与她反着对坐。
“其实我这个人不太听话。”君无忧笑着,杯里的葡萄美酒被他一饮而尽。
绮罗的眼眸一沉,心里有气,只待发作。
说好要让她尝酒的,结果跑过来,自己却喝了个见底。
这都是什么神呀?
绮罗不服,她伸出双手,强而有力地抓起君无忧的衣襟往身上一收,直到他离自己只有一息之隔。
“你可知道,我最不喜欢吃亏。”语气那样迷离,又那样霸道,不禁令人痴怔。
话音一落,她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扑上去,含住他的唇。
君无忧的手臂轻轻一颤,夹在指间的杯子掉在了地上。
哐当,应声而碎。
带着酒味的唇瓣,其实...柔软而滚烫,探进去是葡萄的香甜,浓烈而馥郁,如火交炽。
刹那间,君无忧觉得什么都无法阻止,伸手抱住这个胆大而放肆的女人,双臂收紧,想要把她揉碎,敷帖在身上。
他炽热的手指无意识地插进她的头发里,像是吻不够,索取的不够,这样热烈的夺取带着醉意的亲吻还是不够。
真想一口把她吃下去,最好连骨头都不要剩。
天翻了,地覆了!
她只觉得浑身瘫软无力,就这样揉碎在他的怀里,连呼吸也被他强夺的一丝不剩。
原本是想让君无忧吃点亏,却没有想到,自己竟被反吃,吃的连骨头不剩。
她觉得,自己应该推开他。
可是指尖酥软无力。
在这样的纠缠下,她一时脱不了身,意识渐渐模糊,仿佛,已经沉沦,已经被他的囚困强夺,失去了理智。
她勉力地抬起手,掌心抵在他胸前。可她身型瘦削娇小,根本挣不开他。
缠绵悱恻,像一场快雨,又急又猛。
绮罗感觉手心渐渐泛凉,一种陌生的令人意乱情迷的感觉让她心惊肉跳。
这个亏,她吃大了。
君无忧放开她的时候,绮罗已经软成了柿子,她就那样趴在君无忧的怀里,什么话也不说。
君无忧调侃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结果,是我期望太高了。”
绮罗趴在他的身上,想了很多事情,如果不是光天化日,她早就把他剥了吧,叫他这么嚣张。
“你懂什么?我这叫战略。”
“喔?听起来不错,不知你打算如何战略我?”君无忧搂着怀里软绵绵的女人,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正在想。”她闷声一句,倒让君无忧哭笑不得。
“那就慢慢想。”他抚摸着绮罗的头发,手法温柔,笑意盈盈,那样的画面,是他期望已久的相守。
又过了一日,绮罗和君无忧饭后无事,便到玫瑰城内走走,或选锦缎,或看成衣,或挑首饰,或买胭脂。
他们就像寻常的恩爱夫妇,面带笑容,挽着彼此,出双入对。累了便到一家茶楼坐下,吃些梨国的花式点心,喝些香茶,如此逍遥的度日。
这时,玫瑰城的官兵轰轰隆隆的出动,造势比较大,官服之人横穿街道,四分之下,往墙上张贴皇榜。
读书人或是老先生都凑上前,被一堆不识字的百姓推出来,追着问“写了什么?”
读书人看完皇榜上的字,笑道:“呵,陛下要立后了,大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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