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夫君,我真的是要亲自送送你!
寿命:2803天。
真是值得张灯结彩的好日子!
再涨点吧,再涨两三次,我攒的寿命就能活十年了!
“她这是在跳什么?像猴子似的,该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就算你是杀手,但现在你是世子妃雇的护卫,要对雇主有起码的尊重吧?”
竹嬉冷冷看了眼兰引,兰引沉默。
所以,世子妃这是跳的什么舞?真的很像张狂的猴子啊!
不行,不能笑出来,不然要被扣月银了。
花不晚这边正嗨皮,福伯突然进了院子。
“啊世子妃,您、您这是不是生病了?快叫大夫……”
兰引指着大呼小叫的福伯,看向竹嬉。
竹嬉:“……”
索性大夫是没叫成,却听福伯说世子要出门两日才回来。
“他去哪……算了,自己的事自己操心。我知道了,飞垣也跟着去的吧?这两日我会让厨房注意,准备饭菜时,少做两个人的。”
福伯:“……”
你的关注点就是吃吗?
“咳咳,世子意思是,让老奴来告知世子妃,免得世子妃担心,夜里不得安枕。”
“我最近心情正好,吃嘛嘛香,一觉到天亮!你叫他还是担心自己吧!长那么招摇,说不定出去两日,回来就带几个贪图他美色的小娘子了!哎,到时候可别让我帮他照顾、娇养小娘子啊!我也忙着呢!”
众人:“……”
所以你能忙什么?忙着吃?忙着玩?忙着算计别人?还是忙着数钱?
福伯离去,花不晚笑得更加癫狂。
这两三日都不用担心折寿!简直是好消息有木有!
加上丛娇娇那边来的寿命暴涨,双喜临门啊!
要是萧昼噶在外面……哎,三万两,好遥远的数字!
王府门口。
福伯正认真传达世子妃的话,绞尽脑汁才换了一种说法表达。
“世子妃十分担心您出行的安全,特意吩咐老奴,给您多派几个护卫随行。世子妃说,会让厨房准备上好的饭菜,等着您辛劳归来。”
萧昼负手而立,正等着马车过来,闻言声音都拉长了。
“她真这么说?”
“呃是的!老奴不敢撒谎!世子妃还说,还说……”
“说什么?”
“世子妃说,您玉树风清,出门定会惹女子倾心,世子妃担心您回来,会带……”
“福伯。”
萧昼声音带笑,摇头看了眼福伯。
“你口中所说的人,可不是我的世子妃。想来厨房那边都安排好,这两日少做些吃食吧?”
福伯弯腰不语。
“应该还说我长得招摇,怕我带几个女子回来,折腾她是吗?”
福伯腰弯得更低了。
“是不是还说,让我慢行路,慢办事,多待几日再回来?”
福伯已经不能抬头了。
世子对世子妃的了解,某种程度来讲,也算是夫妻默契吧?
只是感觉跟寻常恩爱夫妻,或者相敬如宾的夫妻,模式太不一样了。
飞垣架着马车过来,萧昼拍了拍福伯肩膀。
“以后世子妃的话,你转述便是,不用润色。我不在这两日,你好好照顾我母亲,世子妃那边,她自己有的是主意,若她有事找你,你听命便是。”
马车刚动,闭目养神的萧昼突然睁眼,“停车。”
两个呼吸后,花不晚的声音传来,随即是登车的声音。
“跑这么快,累死我了!差点赶不上。”
车帘掀开,露出花不晚微红的脸。
一手甩袖做扇扇风,杏眼朝萧昼看来,笑靥如花。
“夫君,我送送你!”
说着,快步蹭到萧昼身边,抱着下他胳膊。
寿命:2798天。
萧昼怀疑的眼神很直白。
“你那什么眼神啊!我可是你的妻子啊!夫妻同心、相互扶持!你出门,我当然要来送你!没想到你居然怀疑我!太伤我心了!”
花不晚小手绢一甩,险些打到萧昼的脸。
看她又开始做戏,萧昼无声叹气。
反正她心里肯定打了什么主意,没带什么行李,肯定不会跟他出城,就让她如意吧。
“飞垣,出发吧。”
“对对,快出发,不然赶不上好戏了!”
萧昼:“……”
看来,在行经路上,在发生什么让花不晚很感兴趣的事。
马车一路摇晃,看到有些人也在往同一方向赶。
到了城门口附近,人潮变多,行进缓慢。
丛府和齐国公府的车马堵在城门口,泾渭分明,气氛僵硬,或者说,剑拔弩张。
“国公爷,哦不,您辞官告老了,我应该称呼你,齐老先生。”
“哼!老夫虽辞官,却也受圣上体恤,而今不过是出个城门,你一个工部主事,区区六品官,也敢阻挠老夫!”
“本官就算只是个六品官,也是朝廷亲封!齐老先生一介布衣,见官不拜已是不敬之罪,还与本官抢路!你可知,耽误本官上任,可是要担罪的!”
花不晚扒拉着车窗帘子,只露出一双杏眼看戏,见丛获和齐国公都是一脸怒气,正锋相对,看得那个爽啊,不时发出尖锐压抑的笑声,这形容实在……不雅。
萧昼面无表情靠着车壁,听着外面的动静,却还是被花不晚的笑声打扰了。
不仅声音打扰,还手动干扰。
睁眼看了眼被花不晚扯着摇不停的袖子,就听花不晚笑道:“你快看!齐国公真的气得吹胡子了!那白胡子一抖一抖的嘿嘿嘿……”
“齐国公年事已高,此前因退婚一事晕厥,身体已然大不如前。若丛获得寸进尺,越发激发他的怒气,可能今日,他二人谁都出不了云京城。”
萧昼冷静分析,花不晚可不管这些,她纯粹就是来看戏的。
这两家人都不是好东西,谁出事她都能幸灾乐祸。
“哼!老夫从官五十载,六品官如此官威的,今日倒是头一遭见!倒要好好见识见识,丛大人为官,是如何欺压我这古稀老叟的!来福,走!”
齐府管家应声,朝护卫使眼色,护卫持武,刻意撞开挡了半边道的丛府下人。
“别挡道!城门可不是你们家的!”
看自己下人被驱赶摔倒,丛获脸色越发难看。
齐国公冷笑放下车帘子,正要以胜利者的姿态,闭目养神。
突然马车剧烈摇晃,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齐国公肩膀撞在车壁上,自己都听得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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