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为什么是我
“那今晚，就看你表现了。”
“嗯，我明白。”
王柯淼吃着面，哈莫将盒子里的避孕套一个一个拆开，放在一个宽口的不规则形状的玻璃碗里，从衣柜里拿出一大瓶润滑油，大瓶的护手霜，一板开塞露，一大瓶橄榄油。
“你想用那个？”
王柯淼跪坐在床上，平静地看着这一切，四样东西摆在床上，哈莫手里拿着一杯啤酒，大口地喝着。
“这些，我都用过。”
“和女人用的？”
“对啊，只和女人用过，和男人没用过。”
哈莫将润滑油和护手霜分别挤在王珂淼的手心里，王柯淼心慌地不敢抬头。
“认真感受一下，如果这个东西抹在你的anus，你是喜欢凉一点的，还是热一点的？”
王柯淼：“你……”
哈莫：“你嘴里都是食物的味道，我们先刷牙好吗？”
王柯淼：“我想先洗个澡。”
哈莫：“没问题啊，我帮你洗。”
哈莫去浴室放水。
药效发作了，又没有力气了，我已经赌过好几次了，钥匙肯定不在玄关了，跳窗也不行，都是防盗窗。
衣柜里有衣服，衬衫，裤子，情趣内衣，还有好多毛茸茸的，绳子铁链，就是没有正常的内裤。
没关系，只要我不觉得羞耻，就不羞耻，再说了，这么久了，他给我洗过这么多次澡，吻过我的全身，只是始终没有做过而已，大不了死在这儿，可是死在这里，妈妈怎么办？我的妈妈，我最温柔，最美丽的妈妈……
十分钟后，哈莫进屋将王柯淼抱紧浴室里的浴缸里，浴室冒着热气，哈莫用花洒细心地冲洗王柯淼脸上的泪水，睫毛被打湿，乌黑的睫毛连在一起。
热水和蒸汽有点让人喘不过气来，可能是因为洗完后两人就要做那种事吧，暧昧值达到顶峰。
哈莫拿出洗发水，挤出一泵，加点水，然后揉出泡沫，在王柯淼的头上温柔地揉搓。
“头发有点长了。”
我发誓，这段屈辱的经历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如果哪一天我能逃出去，那么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杀手杀了你！
哈莫似乎察觉到了王柯淼充满仇恨的内心想法，于是用力抓住他的头发向后一拽，王柯淼条件反射似地闭眼，哈莫用花洒冲洗王柯淼的头发。
“为什么是我？”
“什么为什么是你。”
“为什么偏偏要囚禁我？”
“为什么，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王柯淼仿佛万念俱灰，转头看向哈莫那张精致，俊朗的脸。
“斩草要除根，你当初找人凌辱他，将他送进金辰还债，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呢？”
“你说谁？你说谁？！你在说谁！！！”
王柯淼崩溃地大吼，但大吼的后果是脱力与昏迷。
五年前，合欢庄园。
一位清俊的少年刚要上车，可是却被一个男人挡住车门。
那时的王柯淼刚刚考完研，半年的准备时间确实让他的身体不是很能吃得消，很瘦，眼神疲惫，黑眼圈也比较重。
“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和我走就行。”
“你……不行，这里是金家的地界，你不能从这里带走我！”
“金家，你和金家什么关系才能让他们不遗余力地保护你？如果你还想让你的姐姐活命的话，那就跟我走。”
“我姐姐，在你那里？”
“对，我就是来接你和你姐姐团圆的，催债的人迟早会找到这里的，我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我……我凭什么相信你？”
“难道你不想救你的姐姐了吗？”
江流水内心纠结万分，如果他不是好人的话，那我去了就是死路一条，但是如果我不去，那姐姐怎么办？姐姐，爸爸妈妈都死了，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我去。”
江流水和王柯淼一起上了车。
幼时的左甜在大厅的玻璃窗户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德牧犬焦急地扒拉着窗户。
一旁的管家：“小姐。”
左甜：“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寒管家，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好了。”
管家：“好的小姐。”
车辆行驶了很久，久到从黄昏到黑夜，从高速到灯火通明的市中心，又到了一处隐秘的住宅区。
王柯淼带着江流水在一间混乱的房间里见到了伤痕累累已经咽气的姐姐，他痛哭，王柯淼自责。
江流水给姐姐用床单裹住身体，做人工呼吸，向王柯淼求救。
“求你了，打120，打120，她还有体温，她还能活着！我求求你了，我爸爸借的高利贷，我一定还您！就算我当牛做马我也还你！求求你了！”
如果早点来，虽然会打扰爸爸的好事，但至少，能让他见到活着的姐姐。
“干的很好，珂淼，你出去吧。”
江流水：“你是谁？是你杀了我姐姐？我要让你给我姐姐偿命！”
王祥源：“哈哈哈……你吸了一路的药，现在手脚还有力气吗？”
王柯淼带着一副黑色的口罩出门并关上。
鬼知道江流水在亮着情趣红光的房间里和姐姐的尸体还有老变态发生了什么，第二天中午王柯淼带人进房间里收尸，但是却看到江流水的手指动了一下。
“等等，这个人……”
王柯淼犹豫了一下，转身向搬尸体的人说：“我给你一百万，买他最后一口气。”
男人默许地点点头。
江流水在ICU待了三天，后来转到重症病房，一个月后才回复意识。
他的医药费都是叶龙门垫付的，半年后江流水出院，很多地方还没有好利索，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去处，万念俱灰。
唯一支撑他活着的，就是报仇。
金辰是个好地方，去的都是达官显贵，情报局，狂嗨所，变态的天堂，警察绕弯走的地方。
经理：“你真的很漂亮，但是你的身体伤还没有好，你还有两个月才成年，所以我们打算让你边培训，边养伤，你的姿色，底薪一万五，客人打赏提成百分之二十。”
江流水：“不需要。”
经理：“什么？”
江流水：“我不需要培训，我，都会。”
经理：“既然经验丰富那就好了，你的身份证我先扣在这里了。”
江流水：“经理，两个月后我接客，只接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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