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笔文学 > 满朝文武读心吃瓜,公主摆烂成万人迷 > 第68章 我说你有病你就有病

第68章 我说你有病你就有病


刘祎本意是让容安安别看了,想让张公子带容安安出去,他来解决张雨龙。

可是容安安不允,反而还上下打量张雨龙。

她越看越觉得眼熟,忽然灵机一动拍下脑袋。

【这不是御史台那位女装大佬张大人的儿子张雨龙么?!】

【爹是女装大佬,儿子长得这么丑,还身染恶疾,这逛青楼不是给那些姑娘带来无妄之灾么?】

老鸨一听张雨龙身带恶疾,立刻露出嫌弃的表情,同时又很惊讶。

是谁在说话?

张雨龙顿时怒了,他得花柳病的事情明明已经吩咐大夫守口如瓶,怎么还有人知道?!

刘祎和张公子都憋笑憋红了脸。

可张雨龙环顾一周也没看出来是谁说的,连发火都不知道朝谁发。

【这人在青楼染了脏病,回去还得嚯嚯他爹的小妾,连带着小妾也得病。】

【幸好张大人一心都在研究女装上,许久没跟小妾同房,否则这张家岂不是比青楼还脏。】

张雨龙一看自己家的底细都被扒了个干净,哪敢多留,只恶狠狠地蹬刘祎一眼。

“你给我等着,今日我有事,先回府里去。改日再跟你算账!”

言罢,张雨龙推开门匆匆离去,差点把老鸨撞得站不住。

“哎哟,这张公子着急忙慌的做什么。您几位接着玩,娇红,伺候好二位公子。”

“是。”

娇红淡淡回答一声,继续弹琴。

张公子顿时对容安安来了兴趣,一改方才的吊儿郎当模样,主动介绍起自己来。

“我父亲原先在东南做皮料生意,我姓张名裕。我家与刘兄毗邻,因此来往甚密,不知姑娘闺名?”

容安安点头,心不在焉地回答:“成啊,以后可以一起玩。”

张裕笑了笑,“只是我还不知道如何称呼姑娘。”

“这是——”刘祎再次试图介绍容安安,却被容安安打断。

“我姓白,你叫我白姑娘即可。”

白是先皇后的姓氏,她这也不算骗人。

刘祎欲言又止,担心张裕言语间冲撞了容安安。

但容安安又不许他说出她的真实身份,一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娇红后面弹奏的曲子都是张裕所钟爱的,靡靡之音,听了叫人犯困。

“哈——”容安安打个大大的哈欠,突然觉得茶也没那么好喝了。

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张裕立刻提议去别处玩玩。

“白姑娘,要不咱们上别的地儿逛去?我知道还有一处青楼——”

“打住。”容安安嘴角一扯,她只不过好奇青楼里头是何样子,如今见过了便也不觉得有多好玩。

“我本来是打算去逛集市的。”

张裕立刻说:“那我们同你一起去。”

容安安点头。

谁知走出鸳鸯居的时候发现天色昏暗,原来已经到傍晚了。

容安安看着街尾亮起的彩灯,好奇地问:“为何那儿会有彩灯?”

刘祎算算日子,“今日是十五,按照京都习俗,每逢初一十五便会在集市上挂彩灯猜灯谜。”

“这么有趣?我以为只有在元旦那日才会猜灯谜!”

容安安兴奋地想要过去看看。

刘祎和张裕平日都不知见过多少次,可容安安想看,他们也只好舍命陪君子。

“白姑娘,那颗千年古树看见了么?据说把愿望写在木牌上丢到古树上,便可保佑愿望实现。”

这是古代的许愿池啊!

容安安是个只要能许愿绝不会错过的人,只见古树下有一老朽在摆摊测字,容安安便去找他要了木牌和毛笔。

“姑娘,这些都是收钱的,这——”

老朽刚要夺回容安安手里的东西,刘祎直接把一锭银子放在他面前。

“这些够了么。”

老朽接过银子,欢喜地擦了擦。“够了够了,公子好客气。”

容安安已经埋头苦写,张裕想凑上去看看,却被容安安挡住。

“看什么?!”

容安安龇牙咧嘴的样子让张裕下意识后退一步,举高双手。

“好好好,我不看就是了。”

他不看也知道,女子祈愿无非就是求得一个如意郎君。

等回头得空了,他得跟刘祎打听打听这白姑娘定亲了么。

其实容安安也不知道要许什么愿。

毕竟她现在没有生活压力,每日吃吃喝喝做个小废物就好了,哪有什么愿望呢?

但是既然都拿了木牌,那就走流程写一个吧。

她写了个:祈愿大齐国运亨通。

把木牌缠上红绳再挂上铃铛,用力一甩,木牌挂在树枝上,荡来晃去,总算是挂住了。

“白姑娘,要不要去猜灯谜?这里的灯谜若是猜中了能够得到对应的花灯。”

“好!”

容安安最爱玩这些了。

走过古树便是一条长街,街两边挂满了彩灯,有兔子形状的、狸猫形状的、还有鱼跃龙门的,另一侧则是各种花朵形状的彩灯,看得容安安激动不已,立刻就要上前猜。

刘祎也看中一个老虎形状的彩灯,‘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猜一字。

张裕正想在容安安面前表现表现,凑上来看:“我来猜猜。”

谁知看完也不会,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灰溜溜地走到边上。

“刘兄,你来猜,你来。”

刘祎想了想,提笔在背面写下一个踵字。

容安安直呼聪明,她怎么想都没想到!

虎灯边上站着的人笑着把虎灯取下交给他,“公子聪明,这是您的了。”

容安安看刘祎如此轻松地猜出来,顿时心痒难耐,看着四周,也想找个灯谜来猜。

一转头,便看上了远处的芙蓉花灯笼。

刘祎和张裕忙跟上,只见她翻过花灯下的吊牌,上面写着‘口道恒河沙复沙’——打一成语。

张裕尴尬地直挠头,这句话他都没看懂。

虽然他爹早早地就让他上学堂读私塾,还特意请了先生来家里教学,但是他一向少在诗书上用功,自然看不出来。

饶是读万卷书的刘祎也看不出所以然来,三人对着灯牌一头雾水。

张裕提议去猜别的灯谜,容安安却不肯。

“我就喜欢这个芙蓉花。”

“可我们猜不出来啊,这花灯注定跟你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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