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舍友前后夹击了73


  早上阮白睁开眼,感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他脖子处,微微低下头,他的下巴就抵在了一个黑色的脑袋上,正想动一下,身后贴到了温暖的触感,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腰上。

  阮白几乎不用看,光凭两人身上的精气味道能辨别出,怀里这个黑色的脑袋是谢扬,身后的贴靠的人是江以谨。

  等一等,为什么他俩都在他床上,阮白记得,明明昨天晚上,他们是出去了的?

  该不会是……昨天他没忍住,把两人叫进来了吧?

  阮白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脑海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十八禁的画面,微微松了一口气。

  很有可能是他睡着之后,两人跑到了他的床上来了。

  阮白略微低头,就能感觉到谢扬有些硬的发丝戳在他的下巴和脖子处,有点痒,他怀疑谢扬这么睡不憋得慌吗?

  就在这时,腰上的手动了一下,身后的人贴了上来,阮白霎时浑身僵住。

  江以谨贴的太近了,阮白甚至能感觉到了小江,啊不是,大早上的这么精神吗?

  江以谨亲了亲阮白的耳朵,嗓音低沉暗哑,带着几分餍足,“阮阮,早安。”

  阮白耳朵很敏感,被这么一亲,浑身轻微抖了一下,江以谨似乎感受到了阮白轻颤,轻笑了一声,指尖挑开衣服下摆,抚摸上阮白肚子上的软肉。

  救命,肚子有点痒。

  阮白吞咽了一口口水,谢扬还在他怀里睡着呢,江以谨这是在做什么啊?

  等一下,谢扬……

  阮白这才注意到,谢扬刚才平稳的呼吸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谢扬该不会是已经醒了吧?

  “早啊阮阮。”谢扬搂住他的肩,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处,舒服地蹭了蹭。

  阮白像是夹心饼干一样,被两人夹在中间,这未免也太和谐了,简直和谐到诡异。

  谢扬抬起头亲了一下阮白的唇瓣,刚睡醒的他眼神软软的,说话也带着些鼻音,“怎么了阮阮。”

  江以谨轻轻拍了拍他的腰,“阮阮,再睡会儿?”

  阮白感觉像是在做梦,平时暗流涌动的两人此刻为什么这样和谐,他有些恍惚,感觉自己脑子里好像丢失了一段记忆,耳朵被江以谨轻咬了一下,一个不和谐的画面在阮白脑海里闪过,阮白一个哆嗦坐了起来,确定了这不是在做梦。

  “既、既然都醒了,那我们起床吧。”

  阮白起床,一个箭步冲进了厕所。

  谢扬皱眉看了一眼江以谨,“你不要吓到他。”

  江以谨神情淡淡,“我自有分寸。”

  阮白刷完牙,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脖子上一个红色的小草莓,这是被蚊子咬的吗?还是被谢扬咬的?阮白怀疑可后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他伸手碰了一下,不怎么疼,忽然注意到,衣服下面还有,阮白皱着眉,捞起衣服,看了一眼,然后呆住了。

  “怎么会?”

  脖子下一片红色的草莓印,很明显这些草莓印时间应该不长,要是时间长一点,靠着他身体的恢复能力,这些痕迹早就消了。

  “宿主,你昨天晚上真的忘记了?”系统问道。

  阮白眼神迷茫,透着清澈的愚蠢,“忘记什么?”

  系统轻咳了一声:“咳咳,当我没说。”

  “别,你说清楚,昨天我和他俩,做了?”

  “没有呢,宿主。”

  得到否定的答案,阮白心里松了一口气。

  “等一等。”阮白感觉大腿有点刺痛,脱下裤子,看了一眼,脸僵住了,“系统,这是什么?”

  “哎呀宿主,这可不兴给我看啊,这是我可以看的吗?哎哟,好精致可爱啊,宿主,我可以弹一下吗?”

  阮白:“……”

  “正经点。”阮白指了指腿根处的咬痕,“这是谁咬的?”

  “宿主你再仔细想想。”

  除了谢扬和江以谨还能有谁,难不成,昨天晚上,真的是他把人叫进去的,为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大概是系统看着阮白实在是回想不起来,于是提示道:“宿主,没错是你叫进去的,不过他们都很有原则,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宿主仔细回想一下应该是能想起来的。”

  阮白坐在马桶上,看着咬痕,他冥思苦想,终于一点零星的记忆片段在脑海中浮现,随后断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回忆结束,阮白捂住了额头,对昨晚上发生的事情瞠目结舌。

  “宿主,把他们当做一个人就好了,本来也是一个人,只不过裂开了而已。”

  阮白挠了挠头,发生过的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我今天早上还需要服用解药吗?”

  “不用了,昨天晚上虽然没有到最后,不过宿主你的发情期算是得到了满足,结束了哦。”

  太好了,阮白算是彻底松了一口气。

  “阮阮,你好了吗?”谢扬敲门的声音响起。

  阮白听到谢扬的声音,想起他昨天晚上做的事情,一下从马桶上蹦了起来,这家伙是属狗的吗,这么喜欢舔人,巴不得把每一寸皮肤都给亲一下,弄得到处都是口水。

  站起来是摩擦到了腿根处的伤口,阮白是一万个没猜到,咬疼他,给他留下牙印的是江以谨。

  这两人,真是……

  阮白扶额。

  从厕所出来,阮白故轻松地问,“你俩今天早上怎么都在我床上,明明说好了我一个人睡一张床的啊。”

  江以谨停下了手里收拾东西的动作,看向阮白,“阮阮,你不记得了吗?”

  阮白摇头,发现江以谨简直像是贤妻良母一样,把他的东西都装好了。

  谢扬摸了摸阮白的额头,“常温了,不烫了啊,真不记得了?。”

  阮白点头看向谢扬,“谢扬,你俩该不会是趁我睡着……偷偷来挤我的吧?”

  “咳咳咳。”谢扬咳嗽出声。

  “我睡相那么不好,下次别偷偷跑到我床上来挤我了啊,你们自己睡。”阮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瞎话。

  阮白实在是不想承认自己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他忍受不了,主动把两人叫进来,对他们说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当然,谢扬和江以谨都不是喜欢分享的人,于是两人对峙,都希望另一方能主动出去。

  然后阮白记得当时脑子已经热糊涂了的自己喊了一声,“区区两根而已!别他妈废话,都赶紧过来!”

  之后发生的事情,不提也罢。

  “对了,我身体里的毒解了,以后不用你们每天提供解药了。”

  谢扬捧着阮白的手,眼里满是关心,“阮阮,真好了吗?会不会有潜伏期啊,不如再服用两天。”

  “真的好了,我能感觉的到。”

  谢扬委屈哀嚎,脸在阮白手上滚来滚去:“不公平,阮阮,我都没有给你提供几天解药。”

  阮白耳根微红,“这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谢扬你赶紧去洗漱吧,快到集合的时间点了。”

  江以谨默默地将背包提给了阮白,“阮阮,你看还有什么没有装上。”

  阮白接过书包看了一眼,一眼就惊叹,好整齐,江以谨很会收纳,这书包在自己手里东西从没这么整齐过,“谢谢。”

  江以谨抬手给阮白梳了一下阮白发丝,眼底温柔,“不用对我说谢。”

  看着江以谨温柔的模样,阮白回想起昨天晚上,此刻的腿根还在隐隐作痛,这小子牙口真好啊!

  “砰砰砰……”一道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阮白回头,这个时候谁会来敲门?

  他走到门口,刚把门打开,一道人影从他面前晃过,带着些山里的冷风,阮白定睛一看,这不是罗凡吗?

  一早上罗凡就从林子里走出来了?还挺厉害。

  罗凡一进屋就直接扑倒在床上,闭上眼像是昏死过去了一样。

  一晚上没见,他和昨天简直判若两人,脸色蜡黄,整个人变得十分消瘦,皮包着骨头,像是被人吸光了精气,头发枯黄,还插着几根树叶子。

  阮白倒是不担心他会有事,毕竟八八说过,只要赘婿系统想活,它就不会让罗凡死。

  群里老师发了集合的消息,让同宿舍的人互相通知一下,全班全部到齐,才能下山。

  阮白看了一眼还在睡的罗凡,不想因为他一个人拖着他们全班都走不了,于是阮白走到床边,轻轻地推了推罗凡,“喂,罗凡,你醒醒,一会儿要集合了。”

  躺在床上的罗凡猛地睁开眼,一把拽住阮白的手,他的眼神里露出了阮白从未见过的凶光和犀利。

  阮白微微怔了一下,“罗、罗凡?”

  罗凡眨了一下眼,恢复了正常的表情,“哦,要集合了吗?”

  阮白抽回手,古怪地看了一眼罗凡,“嗯,老师在群里发了集合的消息,你赶紧起床吧。”

  罗凡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

  阮白转身,左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八八,罗凡不对劲!”

  “看着没什么不对劲的啊宿主。”八八说道。

  “他绝对不对劲,八八,你仔细查一查。”阮白很肯定,因为罗凡这个人,以前从来不会说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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