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自私的小作精勾魂摄魄(78)决战矿工之巅
肚子彻底藏不住了,虞姣在沈臣丰的陪同下,去了学校办理休学手续。
主任办公室里,虞姣没想到会见到老熟人。
男人下巴微扬偏头看向窗户,阳光照在侧脸上,矜贵优雅如梦幻。
他穿着浅灰色西装,铅灰色的长裤将他的腿衬得笔直修长,胸口处还系着一个金色长链怀表,气质矜贵而禁欲。
金丝边的眼镜仿若隔出了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距离感,只是看到进来的虞姣之后,支离破碎,像是遥不可及的明月,徒然跌落了水池中。
男人幽深的凤眸映着细碎的光,血色清晰可见,神情难掩激动。
“姣姣!”
谭青远被陆霆以莫须有的罪名强行扣押许久,等他被放出来,姣姣已经不在村子里。
他费尽心思寻找,最终发现姣姣已经是帝都学院的新生,于是便通过正规的程序,破格成为了帝都学校最为年轻的教授。
只可惜,他刚上岗就发现姣姣已经好几天没来上课,直到现在!
他同时也注意到了姣姣身边的陌生男人,只是瞬间,他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沈臣丰?”沈臣丰,姣姣,和陆霆的三角恋传得沸沸扬扬,哪怕不怎么八卦的谭青远都有所耳闻。
“哦?你应该就是姣姣的旧爱——谭青远吧,你好,我是姣姣的新欢——”
沈臣丰早已派人去陈家村调查清楚,和姣姣有过接触的几个,谭青远让他印象深刻。
毕竟姣姣曾经追了他半年,甚至还想和他私奔。
“沈少居然如此好心,帮我养媳妇和孩子,如果你不介意,以后可以让我和姣姣的孩子喊你做义父。”
谭青远目光紧紧盯着虞姣,哪怕眼中情绪淡淡,但虞姣却隐约感觉到他心中也许酝酿着风暴。
少年的肚子已经比之前还要大了,现在恐怕已经有四个月。
已经是能行房的月份。
少年怀孕之后,肌肤饥渴症会越发严重吧,恐怕几天不被碰身体就受不了,而待在少年身边的沈臣丰,或许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得到如此的殊荣。
以前的少年对谁都是避而远之,唯独表现出非他不可的模样。
当时的他只觉得厌烦,黏湿的目光,讨好的笑如今已经一去不复返。
少年的目光并没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而是将目光分给了其他人。
谭青远脸色霎时晦暗一片,眼中暗如深海,不见天光。
还有那天器材室……
一门之隔的地方,他的姣姣正无助地被人侵犯,而他却没能及时阻止。
“你的种?谭同志,就算是你的种,它能不能顺利降生还是个问题,总有些无法躲避的意外,你说对吧。”
特效药已经研制得差不多了,不出一个月就能投入使用,他会让少年重新怀上。
“他肚子里是我的崽,谁要是敢对他做什么,可别怪我下手没个轻重。”
粗粝的嗓音响起,在场的两个男人共同投去了敌意的目光。
“薛阎!”
虞姣已经有两个月没见到薛阎了,男人身上穿的已经不是打补丁的褂子,而是得体的黑色西装套装。
只是男人和谭青远一样,面色都不太好,胡子拉插,眼里布满血丝,看起来多了几分沧桑。
薛阎手指微微颤抖,紧盯着少年那让他朝思暮想的面容,
当初为了证明自己,他没有打招呼就去往了广府,虽然混得风生水起,却也在那时听说了少年葬身火海的事,他紧赶慢赶赶回去,却连尸体都没见到。
他自责,他挫败,他浑浑噩噩,过得如同行尸走肉。
甚至恨不得时间回到那天,如果自己没有说那么重的话,如果自己坚持把人绑起来,是不是不会发生那样的惨剧。
好在最后薛珍把他骂醒了。
甚至还告诉他虞姣一定没死,死的可能是周凉,而虞姣很有可能被陆霆带去了京都,正好薛珍为了嫂嫂,以最小的年纪考上了京都大学。
抱着最后的希望,薛阎跟着薛珍来到了京都,并且更加肯定了虞姣没死的猜测。
直到今天薛珍得知导师是谭青远,便带哥哥过来,正好撞上了现在的一幕。
“嫂嫂!你果然没死呜呜呜嫂嫂!我想死你了。”薛珍冲到虞姣面前,直接抱住了虞姣。
天知道她这些天过的都是什么日子,生病的奶,阴间的哥,还有失踪的嫂嫂,她可以肯定,如果嫂嫂真死了,他哥恐怕追到天涯海角,付出生命代价,也要把陆家兄弟给碎尸万段 。
当然,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殉情。
如今看到嫂嫂还好好的,她别提过高兴了。
哥不用殉情了!
“薛珍,你和你哥怎么会在这里。”
“说来话长,总之我现在是帝都学校的新生。”
“薛珍,你真是太厉害了!”薛珍才15岁就能考入帝都学校,不愧是原著里反派团f3之一。
和虞姣这种侥幸考进来的不同,原著薛珍也凭借超高智商考入帝都大学法律系,不过是在对方18岁的时候,现在居然提前了。
虽然对方恋爱脑,但除了面对陆向北,其他时候还是让主角团吃了不少亏,可见她智商超群。
“离他远点。”沈臣丰把虞姣拉到自己身边,无形的结界升起,阻隔了薛珍的触碰。
“嫂嫂肚子里有我的小侄子,你凭什么不让我接近他。”
薛珍和薛阎刚刚听到里面的对话,也知道了虞姣怀孕的事,薛珍坚信嫂嫂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哥哥的。
沈臣丰俊眉沉戾,薄唇吐出的气都带着绵延的寒意,“凭我现在是他男人。”
谭青远面无表情推了推眼镜,声音中带着渗人的寒凉,“情人随时可以换掉,但孩子父亲,只有一个。”
“我是第一个进入他子宫的,孩子父亲只能是我。”
始终一言不发薛阎开口了,他的眼瞳漆黑,如深不见底的漩涡一样。
谭青远眼神沉郁,幽幽问道。“你做了几次,我又做了几次?”
谭青远儒雅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淡淡的,内敛又克制,一如他一贯的作风。
但是这份克制下面却隐藏着深不可测的偏执和疯狂,全是自持的占有欲,疯狂,浓烈,偏执,不顾一切。
光是克制自己胸中澎湃的怒火,就已经花掉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虞姣很少见谭青远的脸色那么难看,心里有点发怵,怕他和薛阎再动起手来。
薛阎看着凶煞无比,下手一般不留余地,谭青远儒雅内敛,其实也不好惹,这两个男人一旦对上,非死即伤。
沈臣丰眼睛阴郁下来,表情也变得阴暗,他薄唇轻启,声音透着冷意,“是谁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孩子认谁做父亲。”
哦对了,还有一个沈臣丰。
虞姣一个头三个大,他该怎么办啊。
“姣姣,告诉我,你觉得,谁才有资格当孩子的父亲。”
沈臣丰声音冷酷如冰,那张建模脸像是凝了霜一样。
谭青远眸色深沉,仿佛不愿意错过他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薛阎断眉充斥着戻煞,嘴唇紧抿,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凶。
现在装晕还来得及吗?
虞姣茭白的手指无措地绞着衣角,有些为难地地咬着唇,红色的唇留下白色的齿痕,又很快消失,漂亮的唇被染上水色,就像上了一层透明的釉。
配合楚楚可怜的表情,有一种易碎的脆弱感。
“宝宝说他困了……”
虞姣说完连忙装晕,晕倒的身体同时被三个男人接住。
薛阎握住了少年的右肩,谭青远是左肩,至于沈青远则抱住了那截软腰。
虞姣被弄得有些不舒服,却也不敢醒过来面对棘手的场面。
眉眼稠丽的脸,在阳光下泛着粉色,睫毛乌黑如蝶翼,玫瑰一样的唇, 是熟透的红色。
一看就是被亲过很多次。
薛阎英俊的脸上布满阴霾,像一个随时会暴走的狂徒,他的眼神定在沈臣丰按在虞姣腰上的指节,黑漆漆的眼睛瞳仁黑得吓人,压低声音呵斥,
“放开。”
沈臣丰握住薛阎的拳头,眉头蹙了起来,语调仍旧不紧不慢,“你不过是一个有点钱的暴发户,有什么资格在这叫嚣,姣姣是因为我累坏的,我会负责,就不需要你们插足我们的感情了。”
察觉到沈臣丰话里的暧昧,谭青远丝毫不客气,嘴角带着嘲弄的笑意,“我记得沈少爷有个未婚夫吧,你未婚夫好像叫虞钰,不是姣姣。”
“哦,忘记告诉你们了,我和虞家已经解除婚姻,已经在筹备和姣姣的婚礼。”
薛阎如潭水深的眼眸森冷一片:“就看沈少有没有命做那个新郎了。”
虞姣睫毛颤抖,场面似乎越来越不可控制了,这叫什么,这叫决战矿工之巅?
要不他再表演一个醒来?
薛珍看得激动不已,啊啊啊他们在争夺嫂嫂的使用权啊,嫂嫂这么厉害,区区三个也是可以的吧。
她有一瞬间,有种四个人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的冲动。
呃,哥哥知道的话,会打断她腿的吧。
“你们两个不过是姣姣治疗肌肤饥渴症的工具,姣姣为了我努力考上首都大学,恰恰说明我在他心里的特殊,谁插足谁的感情,已经昭然若揭。”
“他为了你考首都大学?笑话,不过是一个前不知道多少任,既然姣姣喜欢你,为什么还让薛阎先碰了,他给你戴的绿帽如何?”
谭青远满脸都是风雨欲来的隐忍,这个向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头一次忍无可忍丢掉了绅士的体面,他随手拿起办公桌上的花瓶,朝沈臣丰扔过去。
沈臣丰及时避开,“被戳到痛点了?”
谭青远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溶解的白光,显得眉眼格外锋利,“沈少,他在我床上喊老公的时候,你还在山旮旯里做研究吧。”
沈臣丰半眯起眼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眸色一凛,“薛阎,你要让你妹妹把姣姣,带去哪?”
虽然看起来身材瘦弱,但薛珍力气并不小,她抱着嫂嫂已经走到门口,闻言头也不回离开房间。
薛阎挡在了门口,“两位不需要知道,今天有我,还有我新成立的保镖团在,你们谁也别想走出这里。”
虞姣原本只是装睡的,只是三个人的修罗场实在吵闹,只能选择性屏蔽,很快就真的睡着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薛珍带走的事。
等他醒来就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上了,身体也不知道是被喂了什么药,无法动弹。
凭身体的感受,他猜测自己是在飞机上。
难不成,他被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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