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多才大师鲁妙子!
226.多才大师鲁妙子!
月儿出现在右侧天际,洒得飞马牧场幽静的后山银光闪闪,景致动人之极。
流水的淙淙响音自不远处的山溪传来,段誉仰望自己面前那急折而下的山崖,石罅间顽强生长的老树弯曲探伸,迎风轻舞,不禁生出心迷神醉的感觉,心中不由想到将来要是自己重新一统天下,同时泡尽大唐天下美女后,那就要在这里建一个大行宫,把那些后宫中的美女都带来这里过着些荒唐,呃,不,应该是过着那些悠闲的生活,一定非常不错,嘿嘿嘿!
之后段誉便以游人的心情,通过左弯右曲的山间小径,只见小径两边美景层出不穷,经过一个竹林后,水声哗啦,原来尽处是一座方亭,前临百丈高崖,对崖一道瀑布飞泻而下,气势迫人,若非受竹林所隔,另一边必可听到轰鸣如雷的水瀑声。
面对如此浑然天成的美景,段誉实在是叹为观止。
此时段誉发现左方有一条碎石小路,与方亭连接,沿着崖边延往林木深处,令人兴起寻幽探胜之心。
段誉一路走去,左转右弯,眼前忽地豁然开朗,看见在临崖的台地上,建有一座两层小楼,形势险要。
这时二楼尚透出灯火,显示此楼不但有人居住,且仍未就寝。此处正是这个时代地绝世巧匠、机关大师鲁妙子的隐居之地。段誉刚想踏步而进,这时突然一把苍老的男声由楼上传下来道:“贵客既临,何不上来和老夫见见面。”
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这是段誉听了那个苍老男声踏入鲁妙子隐居之所小院的第一感受。步过正门上刻着“安乐窝”的牌匾时,他心中涌起安详宁和的感觉。对着入口处的两道梁柱挂有一联,写在木牌上,“朝宜调琴,暮宜鼓瑟;旧雨适至,新雨初来。”
字体飘逸出尘,苍劲有力。之后只见段誉微微一笑,便似寻芳踏幽的游客一般,悠然说道:“鲁前辈客气了。”说罢,段誉背负着双手,举脚向门槛内行去。而那扇木门却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掌缓缓推启,自动地向里边敞开了来。
来到室内,发现此堂是四面厅的建形式,通过四面花窗,段誉段誉段誉,周围的婆娑柔篁,隐隐透入厅内,更显得其陈设的红木家具浑厚无华,闲适自然。屋角处有道楠木造的梯阶,通往上层。段誉延梯而上,同时心里不禁赞叹这鲁妙子不愧是园林建设一道的罕见高手,由他设计的这座园林,通过巧妙的空间布置表现出极之强大的感染力,让段誉都不由为之心生感叹。
此时那个老者的声音又传来道“贵客既然已到,那就请进来一谈。”段誉来到第二层,只见第二层石板楼面以一块大屏风分隔成两间,对着入门的一间摆着圆桌方椅等什具,侧边则树立着两个排列满书册的木柜;另一间却有帐幔遮掩着,想必是主人地寝居之所了。
这时正有一人站在窗前,面向窗外,柔声道:“这位小兄弟请坐下,尝尝老夫酿的六果液。”
在两盏挂垂下来的宫灯映照下,除桌椅外只有几件必需的家具,均为酸枝木所制,气派古雅高贵。段誉发现桌上放着酒,杯子等酒具,酒香四溢。
桌边方椅上,一个峨冠博带的老人,怡然坐着,老人身材高大,兼之穿的是宽大的长袍,使他有种令人高山仰止的气势。
老人有一张很特别的脸孔,古朴清奇。浓黑的长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两鬓,另一端却在耳梁上连在一起,与他深郁的鹰目形成鲜明的对比。嘴角和眼下出现了一条条忧郁的皱纹,使他看来有种不愿过问的世事、疲惫和伤感的神情。
而他的鼻梁像他的腰板般笔挺而有势,加上自然流露出傲气的紧片、修长乾净的脸庞,看来就像曾享尽人世间富贵荣华,但现在已心如死灰的王侯贵族。段誉知道这老人便是他今番要找的鲁妙子。
此时瀑布声在远方隐隐传来。屋内段誉从容提起酒壶,斟满了酒杯,一口饮尽。
果酿入喉,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难得是香味浓郁协调,令人回味绵长。
鲁妙子淡然道:“此酒是采石榴、葡萄、桔子、山渣、青梅、菠萝六种鲜果酿制而成,经过选果、水洗、水漂、破碎、弃核、浸渍、提汁、发酵、调较、过滤、醇化的工序,再装入木桶埋地陈酿三年始成,味道不错吧!”
味道何止不错,段誉衷心赞道:“想不到你老对酿酒也这么在行,我喝过的酒也不少了,觉得只有你老的六果液能跟在下的故乡的五粮液相比了。”
“哦?”鲁妙子闪过惊奇之色,他为人虽然谦虚,但对于自己酿造的六果液颇为自傲的,咋一听有酒可以跟自己的六果液相提并论,立时来了兴趣,“听你这么一说,我真想尝尝你口中的五粮液是何种滋味。”
段誉听出他语气中颇有不服之意,又想到自己此番前来是为了给寇仲、徐子陵两人取到“最有价值的打手之速成培训手册”,毕竟这次自己算是有求于人,觉得还是先给点好处给他也好,“你走运了,我这刚好有一瓶。”
说着段誉便从小空间中拿出几瓶段誉在现代时特意到五粮液出厂商订购的五粮液原酿中的一瓶出来递给鲁妙子。
鲁妙子看着凭空出现的酒很是感兴趣,对于段誉为什么能凭空取物,鲁妙子倒没问,只是感到奇怪新颖,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还在乎这等神通之术,毕竟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主人不想说,即使你问了也白问。
“尝尝,酒不醉人人自醉,酒是好酒,温醇韵香舌。”
“嗯!的确是好酒,醇香绵长,比之老夫的六果液甚至犹有胜之。不过?……”
鲁妙子确有几分前辈风度坦诚的承认自己的不如。但就在这时,鲁妙子突然面色一整。
“你是怎么知晓老夫的名号的?”只见鲁妙子突然望着段誉。有些惊奇地说道。
原来前些时日鲁妙子竟然是外出游历了,并不在飞马牧场里。而他自从在彭城附近的那座村落暗中见过寇仲与徐子陵,便对这充溢赤子之趣的两人大有好感。
而在这日夕阳西落前,四游归来牧场才满一日的鲁妙子,突然感受到牧场内有高手潜进,心中蓦然一动,有意去看看是哪位高手潜入。入夜时分,守侯在内堡道左暗处的他终于等到了要看的人,但是,当他瞧清楚了来人地脸容的时候,饶是以他的定力,亦是大吃一惊,也因为他的心神顿时失守,霎那便为对方觉察。
他隐藏入黑暗深处的时候,便隐隐地感觉到,恐怕,对方今夜就会来“拜访”自己,果不其然,夜深后,这人真的潜来了。
“那前辈又是怎么知道我的来历的呢?”段誉放下酒杯,缓缓的走到鲁妙子身前,不动声色地眼光在侧边书柜上排得满满的册籍一掠而过,然后自来熟的步至旁边一张方椅前,曲身坐了下来。
鲁妙子的目光先是闪过一丝诧异之色,转而嘴角噙着微笑,背负在身后的右手伸到前面,运劲一扬,一卷紧合地纸轴便如生翅了般,化作一柄利剑呼啸飞刺而去。
段誉静静看着飞刺向自己前胸的卷轴,浑不在意,直待它迫近面门,适才眯眼微微一笑。鲁妙子眼前一花,瞬息之间,便见那去势汹汹地纸面,旋转顿止,陡然间硬生生地停顿在对方面前,一只白皙大手凭空而现,正稳稳地捏在它的前端,令之不能挪动分毫。
----静如磐石,动若奔雷,只手撄锋,风华尽寂!
段誉抬目朝惊容满面的鲁妙子神色自若的温和一笑,将右手上的那紧卷的纸轴置于面前的桌案上,平掌一摊----纸轴尽展,只见上面是一副栩栩如生的人物画像,画中人宽袍紧带,玉树临风,青年俊秀,与段誉竟有八九分相似。
“这画中的人是我?”段誉见到画中人的旁边,还绘描有一柄古朴的锋锐的长剑,正是他的七星龙渊剑,便抬头讶然疑问道。
“正是!”鲁妙子敛去惊容,目射奇光地定定地望着段誉,油然说道,“隋皇陛下!”
“鲁前辈知道的事情可真的不少啊,”段誉瞳孔一缩,眼中的厉芒骤闪,“不过,就是不知鲁前辈对此有何感想呢?”
鲁妙子不答反问道:“你果真是向雨田向大哥的隔代传人?”
魔门邪极宗宗主,邪帝向雨田乃是近两百年来魔门最出类拔萃的人物,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声威震慑魔门、白道。
白道武林曾经将自己一方的,当时名头日盛的“散真人”宁道奇提到可与之比肩的位置,只是为了脸面而往白道一方贴金而已。
而在魔门三尊中,后起之秀阴后祝玉妍的排名之所以在他之上,是因为向雨田为人低调,兼之阴后活跃之时,年岁过百的他已销声匿迹多年,渐渐为人所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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