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揍任柏远


第二日一早,宋云初就让下人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带洛洛离开国公府。

在她还没和离之前,她无法离开侯府。

宋云初准备去找二哥再要点人,不能再出现上次那样,任柏远敢围她院子的事了。

之前宋云初想待在侯府,慢慢将任柏远和任怀月弄死,但现在看来不行了。

任柏远已经图穷匕见一次了,下次会不会再像这次一样,不管不顾对上她,宋云初不能保证。

她首先要保证洛洛的安全。

还是得尽快和离。

等离开侯府,她再想办法对付任柏远他们。

宋云初说到便要做,脑中已经有几个和离的法子了。

这时国公府上的下人急匆匆跑来,“大小姐,姑爷,姑爷来了。“

宋云初冷笑一声,任柏远还敢来。

宋云初道:“流云把刀给我。”

流云从腰侧卸下刀,递给宋云初。

宋云初道:“流云、晓霜你们照顾好洛洛,我去会会他。”

就算她要回去,也得让任柏远脱一层皮,才能将她接回去。

但她还没走到正厅,就听到前面有叫好声。她神情一怔,刚往前两步,就有人喊:“大小姐来了。”

有个眼熟的小厮笑说:“大小姐您来正好,二少爷正在帮你教训姑爷呢。”

“大小姐放心,姑爷敢负你,我们一人上去给他一拳。”

“二少爷已经将姑爷揍得鼻青脸肿了,大小姐过快来看。”

两边的下人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他们都替宋云初愤慨,刚才的叫好声,就是出自他们的口。

宋云初越过他们,走到正厅前的空地上。宋景年捋着袖子,正一下又一下地揍着任柏远。

任柏远躺在地上,手臂挡在脸上,极力躲着。

他没有还手,任由宋景年打。

宋景年也没有收着力,一下又一下拳拳到肉。

站在另一边的宋玉城跃跃欲试,也想上去揍两下。但他性子沉稳,见宋景年将人揍的先是吐了黄水,最后又是吐了血,他才按住心思。

揍人可以,但不能没有分寸将人揍死了。

“景年。”宋玉城出声,提醒他差不多了。

但宋景年没有收手的意思,还在继续打着。任柏远从一开始的默默忍受,想着用苦肉计打动国公府的人。但后来见宋景年越揍越狠,简直是要他命的架势,他才奋力反抗起来。

但下一刻他就被宋景年揍趴下,口水和血水一起往外流,眼睛也渐渐白了起来。

宋景年转了转手腕,将任柏远从地上拽起来。“敢欺负我妹妹,你是活腻歪了。”

说着他就挥起拳头,被一声大喊制止住了。

“宋景年给我住手!”

镇国公在廊下出现,他身后是乐夫人和宋怡。

宋景年回头看了他一眼,挥起的拳头还是砸了下去。任柏远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地栽了下去。

镇国公大怒:“宋景年!为父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宋景年摊了摊手,往后退了一步:“爹你说迟了,你要是早点来,这一拳也打不下去。”

镇国公脸色难看,狠狠瞪了他一眼,吩咐:“来人扶永宁侯进来,再去请个大夫过来。”

有了镇国公的吩咐,府里的下人这才动了起来。

人都散开,镇国公看着他们几个人道:“都给我进来。”

宋云初将刀往袖子里一别,跟着宋景年他们进去了。

屋里任柏远被抬到了榻上,没一会儿大夫匆匆来了,给任柏远看伤。

乐夫人忧心地道:“看着很严重,不会,不会没气……”

她话没说完,就被镇国公扫了一眼,吓得她剩下的话都吞了下去。

宋怡皱了皱眉,暗暗拉了她娘一把。

等大夫检查完,不由得唏嘘:“永宁侯断了两根肋骨,还断了一条腿,剩下的就是些皮外伤,就是严重了些。”

镇国公回头狠狠剐了一眼宋景年,宋景年耸了耸肩道:“谁知道他这个不经打啊,亏得还是个领兵的人,连我两拳都接不下。”

宋玉城见镇国公脸色很不好,忙给了宋景年一个眼神,让他适可而止。

镇国公吩咐:“将人治好,需要什么药材都从库房里拿。”

大夫点头,去给任柏远治伤去了。

他们这一行人都在外室坐着,没镇国公发话,谁都没走。

宋怡等了会儿,忽然笑着开口:“爹爹昨晚头还疼吗?”

镇国公回过神来,严肃的脸色缓了缓:“好很多了,你的方法很管用。”

宋怡高兴地道:“太好了,那我今晚再来给爹爹按按。”

镇国公道:“不用了,你也到嫁人的年纪了,我给你挑了几门亲事,你自己再好好挑挑。”

宋怡神色一怔,随即立马反应过来,乖巧地道:“爹爹我知道了。”

“嗯。”镇国公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就没人说话了,宋云初想着洛洛今日还要去许府,就站了起来:“若是没事,我就先送洛洛去读书了。”

镇国公皱眉:“怎么没事?柏远都躺在里面了,你不管不顾就这么走了像什么话?”

宋玉城如临大敌,眼见着两人又要吵起来,他忙站起来开口:“不然我去送……”

他话没说完,内室里传来几声闷咳声,立马有下人跑了出来,禀报任柏远醒了。

镇国公扫了宋云初一眼,道:“跟我进来。”

宋云初深吸一口气,跟着走了进去,宋玉城和宋景年也跟上了。

乐夫人和宋怡因是女眷,不好进去,但宋怡招来一个下人,让他在门口听着。

内室里,任柏远坐了起来,大夫已经给他胸骨包扎好了,断了的腿也用板子夹好了。

他整个人看上去苍白虚弱,额头冷汗淋淋。

“父亲。”

看到镇国公进来,他就要下床行礼。大夫嘴唇嗫嚅了一下,想说病人得躺着,但他见没一个人开口,他也没出声。

直到任柏远下了床,艰难得快跪到了地上,镇国公才道:“行了,你身上有伤,就不用这些虚礼了。”

任柏远咬着牙,额头冒着冷汗,还是跪了下去。

宋云初眼神闪了闪。

下一刻任柏远抬起头,羞愧地道:“女婿有负父亲重托,特来向父亲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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