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直接把阿闲衣服撕碎了。

首当其冲的是锁骨这一片。

他埋下头舔舐。

一路向下……

阿闲被某种完全越线的动作与亲密激到,这个位置实在难以启齿。

清醒的阿闲。

不能看着孩子误入歧途。

一巴掌给了过去。

把毫无防备的人扇得偏过头去,再转过头时,俯在她身上的男孩子,眼眶蓄满晶莹,唇边溢着碍眼血色……

啊?!

自己使了这么大牛劲吗?

把人打哭了都?!

阿闲也顾不得自己这糟糕形象。

摸上他微红的脸,有些焦急:

“对不起,姨不是故意的!”

“这么疼吗?”

“你怎么了啊?”

感受着这人身上的异常炙热。

阿闲一脸不解与关心。

你说怎么了呢?亲爱又单纯的姐姐大人?

纪玉白是一个刚成年的男人。

可也是男人不是吗?

心爱的人在他面前这样一副娇态,不着痕迹划过眼前乳鸽腻白。

他难受得厉害。

简直要炸了。

仔细观察,不,甚至不需要太仔细,少年眼底清明一片。

哪里像个醉了酒或神智不清的模样?换了平时,阿闲可能还不会这么轻易被骗,可是当下这么紧急。

除了床头一盏小夜灯。

以及半掩窗帘后沁在地面的月色。

不可谓不黑灯瞎火。

这也是纪玉白故意的。

刚刚扭那一出。

就是不想让人开灯。

要是不小心看见他眉梢遮掩不住的青涩算计,种种异样的激动与兴奋,他还要怎么继续演下去?

“姐姐,我好像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我现在好难受。”

说着,纪玉白配合的额头冒汗,一身胜雪透白的肌肤也泛出绯红。

“什么东西?”

阿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被下了药,姐姐,我感觉快要死掉了,你救救我好不好。”

男孩子皱着秀气的眉,痛苦极了的模样。

阿闲下意识就是拒绝。

“不行的!”

“你忍忍好不好!”

“我去叫医生。”

纪玉白做了这么多。

怎么可能让她叫医生。

声音带着更重的哭腔,随之阿闲觉得脸上一烫,小孩真哭了。

无措,浓重无措。

这么难受吗?

把一个钢铁直男弄得这么娇滴滴?可阿闲也有自己的坚持。

“小少爷,你理智点好不好?我比你大了18岁,我还是你的保姆,我们不能乱来的。”阿闲也被弄得难受。

但她也是个钢铁女人。

可以忍。

“我不在乎。”

“姐姐以为我谁都可以吗?”

阿闲听不懂。

“为什么。”

“为什么哥哥可以?”

“我就不行?”

阿闲,她好像懂了那么一点。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这不重要。”

“姐姐,求求你了。”

他一边泪眼朦胧带着哭腔祈求,一拉着阿闲的手。

探索未知领域……

“姐姐。”他紧紧盯着她看,几乎一字一句地道,“我成、年了。”

“一点也不小。”

他压抑着喘/息。

在阿闲动摇间。

他再次倾身吻上。

阿闲觉得自己是个贪图年轻肉体,诱拐小孩的坏女人。

中途还是忍不住同他说:

“你明天反、悔了怎、么办?”

得逞的纪玉白:

还能怎么办?

反正现在他不想反悔,她也不能反悔,开弓没有回头箭。

“哈、姐姐我不会的。”

……

纪玉白真得很狡猾。

他好像看出阿闲对他的眼泪没有办法,每当阿闲拒绝他的求欢,他就哭唧唧,只是动作一点也不奶就是了。

……

凌晨胡闹到次日快中午。

阿闲愿称纪玉白为纪日天。

什么萨摩耶?

确定不是泰迪?

阿闲的房间睡不了人。

被抱去了纪玉白的房间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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