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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撤防


齐嫣苦恼的捂住脸,哀嚎道:“这很难不让人多想啊!”

难以平静下来的齐嫣看都不敢多看铜洗,生怕碰上对方看过来的视线。

虽然知道萧晟钧也看不到什么,但她就是怂,就是不好意思。

“我有点事,先不和你说了。”齐嫣怂到极点,准备溜走。

萧晟钧不疑有他:“好的,回头再聊。”

“嗯嗯。”齐嫣回了消息,点着纸条,好笑道,“你现在说话倒是越来越像现代人了。”

铜洗的水被倒掉,二人之间的联系也被切断。

萧晟钧起身走到外头的走廊,静静观雨。

也没找到机会问一问齐嫣,是否喜欢这根簪子。

“殿下!”

穿着蓑衣的于洪穿过院子,从走廊的另一头狂奔而来。

“何事如此惊慌?”萧晟钧转头看他。

于洪扯开身上的蓑衣,从贴身处掏出一封油纸包着的信:“驹城来信,十万火急!”

萧晟钧迅速接信,拆开扫视。

“殿下,可是驹城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于洪面露担忧。

萧晟钧直接将信给他:“是梁帝杀我之心不死。”

信封里放了两张纸。

一张是誊抄的来自梁国的信,另一张才是驹城人写给萧晟钧的信。

“萧晟钧离开日久,上言为何迟迟未收到他死讯?尔等现在何处?”

于洪念完信,面露怒容,“一帮狗东西!仗打输了还想玩刺杀!殿下,看这信的意思,梁帝派了刺客来刺杀你?”

萧晟钧点头:“算日子,他们应当离我们不远。”

很可能那帮人也在此地,也就是林州城内,正在寻找机会刺杀萧晟钧。

“殿下放心,这处驿站被咱们的人全占了,除了刀疤之外,没有任何不可靠的。”

就算是刀疤,也来不了萧晟钧近处。

但一味的躲不是办法,主动出击方才是最好的解决之道。

这一点,留在驹城的那帮追随者们就做得很好。

于洪骂骂咧咧的打开第二张纸,看完他面露喜色:“殿下,咱留在驹城的人就是机灵哈!那咱们接下来……”

萧晟钧眼神带着赞许:“他们做的不错,配合他们修改过的信件内容,继续在此地,静等刺客上门。”

“好嘞!”于洪咧着大嘴应下,“兄弟们一路过来除了帮百姓就是帮百姓,腰间的刀很久没见过血了,也是该痛快痛快,松快松快筋骨了。”

于洪兴奋完,又想起队伍里另外一帮不安分的东西:“刀疤那帮人……”

“老样子,老实就留着,不老实就一块收拾。”萧晟钧语气肃杀阴冷。

“明白,”于洪绷着脸,转身欲走,随后他又想到什么,回过头来,“不过殿下,眼瞅着快到京城了,刀疤那帮人也该尽快处置了。”

“端看他们自己如何抉择。”萧晟钧道。

于洪明白意思,抱拳应声,随后转身出去。

雨势渐小,驿站里却突然热闹起来。

坐在窗边擦刀的刀疤听见动静,起身悄悄站到门后,默不作声的观察。

“殿下说了,这雨一时半会都停不了,咱们不着急赶路,先行休整,大家伙前段时间都累坏了,这几天就好好歇着吧。”

于洪洪亮的嗓门穿透力极强,隔着两堵墙都传到了刀疤的耳朵里。

“咱们现在住在城里的驿站中,这里安全的很,诸位不用绷紧弦守卫了,保卫人员撤去三分之二,都回去歇着!可以去我那领酒,难得的好机会,但有一点,不许扰民!”

趴着门缝上偷听的小弟闻言两眼一亮:“大哥,好机会啊!”

刀疤摩挲着刀柄,若有所思:“又是撤护卫,又是允许饮酒,这不像是大殿下的带兵之道。”

随着萧晟钧一同行军这么些日子,刀疤知道萧晟钧御下极其严格。

虽说吃喝穿不愁,但该守的规矩绝对得守。

军规森严,不允许任何行差踏错,令行禁止,酒更是禁品。

今天这一出,按理说是不可能出现的。

小弟寻思老大疑惑的对,于是他出去打探消息。

很快小弟回来,神神秘秘的凑近刀疤。

“打听了,大殿下听说此地盛产一种琉璃鸟,他对这个好奇,想在此游玩一番,所以才破例让手底下的将士们喝酒,上下同乐。”

听着似乎是那么回事,但刀疤还是觉得不太对。

小弟一直没有死心的念头在此刻疯长。

他揪揪刀疤的袖子,声音里带着哀求:“大哥,您是不是忘了大人交给咱们的任务?”

“没忘,但此事急不得。”刀疤安抚好急迫的小弟,自己亲自去打探。

一出门,碰见了两手各拎着一坛酒的于洪。

于洪看见他,一如既往的热情:“呦,这么巧,刀疤兄弟是不是闻见酒味了特意寻来的?”

刀疤顺势一笑:“这酒太香了,一闻就知道是好酒,于将军从哪弄来的?”

于洪得意的晃晃酒坛:“当然是殿下给的,殿下那边好宝贝多着呢,兄弟来一坛?”

看刀疤面露迟疑,于洪把其中一坛酒塞进他手里,压着声音道:“喝吧喝吧,没毒,殿下带兵平日里严苛,偶尔也会有这种与民同乐的时候,你小子运气好碰上了而已,不用多想。”

于洪塞完酒,不顾刀疤的拒绝,拎着另外一坛哼着小曲走了。

刀疤抱着酒在驿站里溜达了一圈,平日里那些严肃神情,神圣不可侵犯的兵们一个个都脱下了军装,穿着寻常的服饰,一会儿一会儿的聚在屋子里,喝酒划拳的作乐。

包括那些凶巴巴的娘子军,也卸下了身上的戎装,换成了女装,三五成群的拉着说要出去逛街。

其他人都如鱼得水,满脸迷茫的只有刀疤和单天武。

刀疤拎着酒坐在单天武旁边:“咱俩喝一个?”

单天武见他满脸刀疤,看起来颇为亲切,于是爽快点头:“行。”

二人就这么坐在亭子里,无视呼啸的风和雨,一碗一碗的牛饮起来。

远处拎着食盒的小福子迅速扫过他们,冷冷一笑,闪身钻进了房间里。

“殿下,您该用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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