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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心有所属


第148章  心有所属

因有太后的授意,顾卿鱼以郡主仪仗自从皇宫出嫁。

谢慕站在宫墙上目送她。

十里红妆绵延成红龙,谢慕的宽袖被风吹起,一旁的魏姝察言观色,心中唏嘘不已。

白月光出嫁,看似对皇上无关痛痒。

实则是面不对心吧?

她专心致志的想着,余光察觉谢慕复杂难言的看来,无辜的眨眼:“皇上为何这样看我?”

谢慕一手排在城墙上,面无表情道。

“朕对顾卿鱼,只有兄妹之情。”

可这与她何干?魏姝莫名其妙,嘴上敷衍:“顾姑娘与皇上兄妹情深,令人艳羡。”实则想,解释就是掩饰。

谢慕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现下是真的被气笑了。

“你不信朕?”

“皇上说笑了。”魏姝诚恳的和他对视:“皇上是一国之君,也是嫔妾的夫君,嫔妾怎能不信你?”

心里却仍在胡猜乱想。

“是吗?”谢慕面凉如水,声音里也散发着丝丝寒意,“不瞒贵妃,朕心有所属,却并非是顾卿鱼。”

说完,就见她瞪眼如铜铃。

隐隐还有谴责之意。

谢慕嘴角一勾,下一瞬却听她兴致勃勃的问:“能得皇上心仪之人,定出落的沉鱼落雁,不知她是何人?”

仿佛急不可耐,要替他纳入后宫。

“贵妃猜错了。”他指节用力到“咯吱”作响,每一字都是从牙齿缝中挤出来的,“她样貌平平,是朕瞎了眼喜欢她。”

魏姝恍然大悟的点头:“哦。”

情人眼里出西施,最正常不过了。

谢慕几乎捏碎了玉珠,冷冰冰的继续道:“不仅如此,她还好吃懒做,令人头疼。”

魏姝开始怀疑他的眼光。

不过嘴上却说:“这有何妨,皇上是一国之君,养个嫔妃,想必是绰绰有余的。”

丝毫不以为意。

她越是没心没肺,谢慕越是恨得牙痒痒。

他面无表情的继续道:“若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无才还无德,心思不善,几次设计骗朕,还坑害老人的钱财。”

这么过分?

魏姝听得目瞪口呆。

她疑心是自己在梦里胡编乱造,迷糊掐了自己一把,顿时疼得呲牙咧嘴。

不是做梦。

那更说不通了。

这般无才无德无颜的女子,他怎会喜欢?魏姝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试探:“那皇上为何喜欢她?”

“因为。”谢慕一字一顿,“朕瞎了眼。”

他的面色阴沉,如山雨欲来。

魏姝眼观鼻鼻观心,不敢问了。

平安王娶妻之喜,很快淡去。

京城表面平静,暗中却已乱成了一池浑水,许多事悬而未决,重中之重的是春猎遇刺一案。幕后主使不死,就随时会再来致命一击。

魏将军与殷城日日奔波,终于查出来眉目,立即双双进宫。

养心殿。

深夜已至,养心殿灯火未熄。

谢慕听完二人的叙述,面色不变:“你们说,那日贵妃与护卫走散,与丞相有关?”

“证据确凿。”地面纤尘不染,殷城的上半身几乎贴在上头,粗声粗气道。

“微臣对那日的护卫严刑拷打,他们终于交代,那日他们落后娘娘几步,本该立即追上,中途却被丞相拦住,才误了时间。”

谢慕背对他们,动手挑去烛芯。

“缘由呢?”

“丞相说想去猎虎,却怕一人之力,敌不过猛虎,就让几人随行。”这个理由未免太牵强了。

可丞相是非有意为之,已无从查起。

“魏将军要禀告何事?”谢慕随意的丢下剪刀,掀袍坐下。

“回皇上,老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查到了刺客的血缘至亲。”魏将军掷地有声道,跪得更低。

“老臣准备提审刺客,皇上可要旁观?”

沉浸朝堂多年,他总算开窍。

刺杀一事,显然牵扯颇多。

他若孤身一人调查,怕是会被有心人生吞活剥,不如让皇上参与其中,也好让他们有个忌惮。

而来,还能让皇上眼见为实。

谢慕果然没有拒绝:“择日不如撞日,走吧,去大理寺。”乌云掩住弯月。

天牢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引路的衙役一路电量烛火,效果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

越是深入,空气近乎凝固。

被折磨一月之久,绑在木架上的已骨瘦如柴,浑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恶臭,毫无动静。

谢慕瞥了身侧人一眼。

魏将军如临大敌,立即挺直腰:“皇上明鉴,人还活着呢,也并非是老臣想屈打成招,所以将他折磨至此……”

“朕并未怪你。”谢慕打断他。

“啊?”魏将军摸了摸后颈,傻眼了。

这么一来,就像他欲盖弥彰似的。

可天地良心,他可是好吃好喝待着这刺客。

“皇上坐。”殷城搬来一把椅子。

那椅子积了一一层灰,他正要用袖子去查,谢慕已面不改色的坐下:“开始审吧。”

“老臣遵命。”

魏将军将袖子撸道臂弯,上前拍拍刺客的脸:“醒醒。”

刺客睁开眼。

那双一片漆黑的眼中已丧失了生气,干枯血迹布满面容,如地狱前来索命的恶鬼,嗓音嘶哑。

“我不会说的……”

“话可别说的这么笃定。”魏将军吹去手上的灰尘,势在必得的语气,“先带你见一个人吧。”

刺客麻木不仁,闭眼不看他。

可听觉因此更灵敏。

脚步声渐行渐远,很快领着一人停下,循循善诱道:“你睁开眼看看,这是谁?”刺客并无反应。

下一刻,耳边一道稚嫩的声音如惊雷乍现,那人叫:“爹爹!山儿好想你啊,你为什么不来找我玩了……”

刺客如遭雷劈,猛然睁眼。

眼前一个孩子不足六岁。

那双水润明亮的眼中倒映着刺客可怖的身影,小嘴嘟得可以挂油壶,歪头打量他。

“爹爹这是又去打架了吗?”孩子奶声奶气道,“等回家了,山儿再给爹爹擦药……为什将爹爹被绑住了啊?”

“因为你爹爹做错了事。”魏将军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

孩子似懂非懂的点头。

这些日子刺客连回应都吝啬。

眼下四肢却剧烈的挣扎起来,黑漆漆的眼中翻滚着浓郁恨意,嘶声大喊:“你们敢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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