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找到了问题所在


第132章  找到了问题所在

话是这么说,但是秦爷爷莫名的就是有一种对舒夏的自信。

夏夏应该可以做到。

能让钟姐姐传授毕生所学的孩子,一定很有天赋。

乔奶奶认认真真的点了下头,“夏夏已经够优秀了,如果解决不了也正常,不过钟姐姐之前给我留过信,说是如果夏夏结婚了,那么我们中有谁遇到了一些其他人解决不了的邪门的事情,可以让夏夏处理一下试试。”

“钟姐姐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秦老叹了一声。

乔奶奶也跟着叹了一声,“钟姐姐把她的事情忙完之后,会回来看我们,一定会。”

秦老眼里泛着泪光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

路上。

乔沐霆看着正专心想事情的舒夏,轻声开口:“不用太勉强,奶奶这是更信任你,她现在很防备外面的人。如果丁爷爷这边的事情棘手解决不了,我们会再找其他人。

舒夏有些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好。”

这时候手机里跳进来一条微信。

她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竟然是邢聿发来的。

【今天很抱歉,下午临时有事提前离开了,等下周周末我请客赔罪。】

舒夏回:【没关系,不用太在意。】乔沐霆不经意间扫到了,他黑眸冷暗。

有人要和他抢老婆了?

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到了丁爷爷的家中。

刚刚随着丁爷爷走入别墅里,就听到了别墅里一阵阵嚎啕大哭声,孩童恐惧的哭声很刺耳。

别墅很大,也很空旷,即便是几层楼,都还是遮不住哭声。

在一楼的佣人听到哭声已经见怪不怪,神色如常。

丁爷爷揪着心,红了眼,“这些天几乎天天都这样,听得让人心里难受。”

活到这个年纪,其他的都不求了,就求身边的家人平平安安。

乔沐霆心中一沉。

情况感觉比丁爷爷之前说的要严重。

他看向了舒夏。只见舒夏虽然表情严肃,但不见一丝一毫退缩的样子。

这个女人年纪不大,胆子很大。

舒夏对丁爷爷说:“丁爷爷,上楼看看去吧。”

“好好好,来,跟着我来。”丁爷爷立即走在了前面,给舒夏和乔沐霆带路。

乔沐霆来过几次丁家。

这一次来,有一种莫名的阴冷气息朝着毛孔里钻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舒夏从自己的手腕上摘下一条小红绳。

小红绳上串着一枚小小的铜钱。

递给了乔沐霆,“带上吧,有可能有些用。”

她看到了乔沐霆手背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乔沐霆接了过来,小铜钱上面还有舒夏的体温,放在手心上没有铜钱的冰冷,反而感觉刚才的那种阴冷气息少了许多。

薄唇微勾,将小红绳戴在了手腕上。

在看到红绳落在他手腕上时,他忽然有一种手腕上的确缺一件这样看着顺眼的东西。

到了小朋友房间门前的时候,舒夏改了主意,“丁爷爷,先去看看丁奶奶吧。”

丁爷爷愣了一下,“好好。”

然后又上了一层楼。

他们要进去的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一名佣人,佣人朝着丁爷爷恭敬的喊了一声丁老。

“刚刚也按照医生的嘱咐,给老夫人吃了药,但老夫人现在还是很不舒服,一直叫着头疼,腿疼。”佣人满脸担忧的说道。

丁爷爷点了点头,“你先去忙吧。”推开门进去的时候,丁爷爷回头对舒夏说:“这段时间你丁奶奶就是这样,经常喊头疼,腿疼。”

“医生给开的药吃了也没什么效果吗?”舒夏问。

“只能缓解一些头疼的症状。”丁爷爷叹息一声,显然也很无奈。

走进去后,就看到了面色苍白,头发也花白了一大片的憔悴老人,她躺在床上,整个人在被子下面,看上去很瘦。

他们说着话走进来,她也没有发觉。

一直紧闭着双眼,皱紧了眉,唇也咬的很紧。

仔细观察,还可以看到丁奶奶的身体有着轻微的颤抖。

丁爷爷走到床边,看着虽然已经睡着了,但还是忍着极大痛苦的丁奶奶,红了眼。乔沐霆站在舒夏的身后,看着舒夏不动声色的查看着四周。

忽然有人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爸?”

“有客人在?”

“乔……乔总。”

丁爷爷看着突然闯入的小儿子丁辉,皱眉道:“你先去楼下等。”

“啊,好。”丁辉看了眼乔沐霆,然后又看了眼舒夏,有些对舒夏好奇。

在丁辉走出去后,丁爷爷说:“夏夏,你和沐霆两个人的事,你乔奶奶说在还没正式公布出去的时候,就不要告诉小辈了,就先不将你介绍给丁爷爷的家人认识了。”

“好,没关系的,丁爷爷。”舒夏轻轻的点了下头,并不在意。丁爷爷又看向了乔沐霆,“沐霆,你坐着休息一下吧。”

乔沐霆轻点了下头,坐在了一旁。

“夏夏,能看出来是因为什么原因吗?”丁爷爷有些紧张的问。

舒夏走到了一旁的衣帽间。

衣帽间有一面墙是透明的,里面挂着什么衣服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她的视线停在一件旗袍上。

“这是丁奶奶收藏的旗袍吗?”舒夏问。

丁爷爷看了过去,不解舒夏怎么突然问旗袍了,摇头说:“这件旗袍不是收藏品。是你丁奶奶过生日的时候,我们的小儿子送的。你丁奶奶很喜欢这件旗袍,之前经常穿。这两天身体不好就放在了衣柜里。”

上面的图案看上去很精致。很少见的绣工,上面所绣的图案也不是经常见到的图案。

乔沐霆扫了一眼过去,然后起身走到了舒夏身边,“是这件旗袍有问题?”

“旗袍有问题?”丁爷爷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不出意外,是它。”舒夏打开柜门,将旗袍拿了出来。

在衣帽间的灯光下,旗袍上的金丝线以及一些串上去的珍珠,看上去极其有光泽,很容易让人忽略了旗袍上面所绣的花纹。

这些花纹乍看上去,在珍珠金线的衬托下很精致漂亮。

实际上,旗袍上绣制的花纹,是一道充满了邪气暗黑的符。

否则,过去百年时间,旗袍上的珍珠不可能珠光依旧如此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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