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诗词白痴
听到牛爱莲的话,赵玉花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牛爱莲,咱们以后还是别打赌了...”
“有道理,有道理,赌博有风险,咱们以后沾都别沾。”
“对啊!赌着赌着把自己都快输光了...”
“不赌了,以后千万不能赌!”
四周等着看戏的糙汉子们,一个个失望的摇着头,“哎,可惜了,可惜了...”
牛爱莲两人相视一笑
“咱们还是继续看比赛吧!对了,你说夏言剩下的那四首,都是什么级别的?”
...
比赛场上
看到慕容博成为黄金诗人后,马六羡慕的口水直流,“这个夏言也太厉害了,我也来看看我的诗。”
说话间,马六很快找到帮自己修改的《马车》。
开口读道,
“雕车香满路...”
接下来的两个字,直接让他傻眼了,“这这...”
这了半天也读不出个所以然,此时的他,急得抓耳挠腮。
“我靠,这个马六不会又不认识字吧?”
“看他那个样子,应该就是...”
人群中,开始有人愤怒的吼道,“马六,下去,马六,下去...”
一石激起千层浪
很快,整个广场,清一色的“马六,下去...”
马六求救似的看向慕容博。
然而,此时的慕容博,看都不看他一样,马六心里一沉,很快看向了广场中央的慕容海。
不过慕容海早已经别过脸去,对其不闻不问。
看着马六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夏言脸色一黑,“这就是个诗词白痴,这样的人居然也妄想分一杯诗词的羹。”
“马六,你下去吧!这首诗,不需要你来验证。”
马六支支吾吾半天,“可是...可...这是修改我的诗呀!除了我的诗词之心,没人人可以评判它...”
越说,马六脸上的自信越甚,“夏言,要不你读一遍,我跟着你读一遍,这样多好...”
夏言气急反笑,心里和系统沟通道,“系统,有什么办法,既能不让马六这种投机取巧的人钻口子,又能让你收集到这首诗。”
“宿主,你还真问对人了!所有人族的诗词之心,在本系统面前都是小弟,马六的诗词之心自然也归我管。”系统声音空灵,“宿主,我可以对他的诗词之心进行干扰,让他吸收不到诗词之气。”
“宿主,是否开启干扰!”
“开启!”
就在马六奇怪为什么夏言一直不说话时,倏忽间,他感觉自己的诗词之心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针刺到一样。
“啊!”马六痛的发出一声惊叫。
人群中
“我靠,这个马六鬼叫什么!”
“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大白天的,春梦了无痕吗?”
...
看到马六的反应,夏言嘴角微微上扬,“马六,来吧,跟着我读。”
“咦?夏言搞什么!”
“夏言怎么能帮助这么人呢?哎,夏言这种毫无原则的人,说实话,我比较厌恶。”
人群中的程咬金,愤怒的盯向说话之人,“警告你一次,再哔哔,我会把你牙敲碎。”
感受着程咬金身上涌动的银色气浪,众人顿时静若寒蝉。
不过看向夏言的眼神,依然饱含不解与鄙视。
听到夏言的声音,马六兴奋的大喊,“真的吗?太好了,来来来,快快快,读读读...”
“雕车香满路,钿毂过柳堤。”
夏言读完,马六麻溜的真的读了出来,因为有夏言的引导,所以马六虽然不懂这首诗的意思,但依然能够感受到眼前出现了一幅幅的诗词异象。
“有异象,有异象,有车子,有柳树...”马六激动的大喊。
“夏言,快点,继续啊!别停!”
夏言也不在意,继续轻声读道,“桦烟马频嘶,沉醉不成泥。”
马六跟着夏言读了一遍。
很快,马六就发现,自己眼前的异象,已经发生了变化,马鸣风萧萧,土地新泥让人醉的情景,在马六的嘴里变成了“有马,泥土也在冒泡泡...”
夏言白银一番,“看来,让诗词系统封掉他的诗词之气真的很有必要。”
马六话音刚落,马六的四周白银诗气浮动连连,但也只是上下翻滚,左右涌动而已。
没有任何一丝白银诗气汇入马六的身体。
人群中
“白银诗!夏言修改的这首居然是白银诗。”
“其他比赛的人和夏言相比,就如同萤火和皓月。”
“对啊!我看诗词大会第三场,有夏言在,其他人都不好意思上场。”
“话说,马六身上怎么还是没有一点气势,他没有吸收白银诗气吗?”
此时的他,真的是欲哭无泪,怎么事情到了自己这里总会出现一些状况呢,明明就是一首成功的白银诗,而且也出现了白银诗气,怎么自己就突破不了呢。
心念间
一声巨大的响动过后,一位赤裸着上身,嘴角的青须上还沾着酒水,醉意满满的大汉,从虚空之门中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
“他娘的,怎么还是你这个白痴。”单廷珪一脸的愤怒,“老子吃酒吃的正兴起,居然又被召唤...”
“咦?”单廷珪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气势,“我靠,我突破了,成白银诗人了!”
单廷珪运足白银之气,很快将自己身上的酒气驱散。
映入眼帘的,除了马六外,夏言身上,滔天的诗意让他心惊的差点因为站立不稳而摔倒。
“这人是谁?”单廷珪摇晃了一下依然有些迷惑的脑袋。
终于看清了夏言的样貌,这一下,却把单廷珪吓的够呛。
“你...你...”单廷珪声音颤抖,“你是诗词之...”
很快,单廷珪就发现,说诗词之祖的祖这个字的时候,喉咙就像被锁住了一样,怎么都说不出来。
夏言眼里闪过一丝疑虑,“这些被召唤的武将怎么回事,这都第三个了,一见我我就诗词之...我诗词之个鬼啊!”
夏言无语到了一点,“一个个看到我,都被吓成啥了,我长的有那么吓人吗?”
夏言的心思,单廷珪自然不清楚,想到自己所在世界,诗词之祖所说的话,单廷珪不经打了一个冷颤,却是对着夏言轻轻一叩拜,匆匆的消失在虚空。
看到单廷珪离开,一旁的马六气的想骂娘,“踏马的,我才是你主公,咋朝着夏言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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