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爱到极致
第576章 爱到极致
他说这话的时候,卫姝朝他看了看,心中忍不住笑。
他在其中有多大贡献,卫姝比谁都清楚。
偏偏是他,一个字都不肯说。
好像能帮到楚宁笙,让他觉得很难以切齿一样。
“能看到你们兄妹几个这么相互帮助,我这心里比什么都高兴。”太夫人湿了眼眶,心中微软。
她能感觉到,自从卫姝嫁进来后,楚家这盘散沙,好似已经慢慢的凝聚在一起,不容外人摧毁了。
从前楚宁风常驻西北,楚宁笙也远在山东,楚宁沐只是庶子,他常常都是默默做事,从来不像楚宁飞那般会说讨人开心的话。
但此刻,为了妹妹,他也终于第一次站出来,将自己当成楚家一份子了。
这一切或许跟卫姝没有什么关系,但出于对卫姝的喜爱,太夫人愿意将这一切功劳都安在她的头上。
这么想着,她就端了酒杯,叫了卫姝:“这杯酒,我单独敬你。”
卫姝有些受宠若惊,连忙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哪有让娘敬我酒的道理。”
“大嫂,这杯酒,你受得起。”楚宁笙怕她为难,也托了杯子笑着说,“你帮了我太多,也帮过四弟。”
如此一说,楚宁飞也赶紧给自己杯中斟满酒,说道:“大嫂,我敬你。”
楚宁沐与二夫人自然不落下,二夫人有身孕,便以茶代酒了。
卫姝一时更是不知所措,大家这突然是怎么了?
一个个的都要敬她酒。
难得在她脸上看到懵的表情,楚宁风忍不住笑,酒杯在他手指间打着转,挪愉的目光看向卫姝:“要不要我也敬你一杯?”
两人座离得近,卫姝喝完一杯酒,听见这话,脸上一热。
这人,怎么还取笑她?
卫姝手放到桌下,摸到楚宁风的大腿,用力拧了一下。
楚宁风面上却没什么变化,好像没感觉到疼一样。
他们两人的小动作自然被身后不远处站着等伺候的丫鬟看了个正着,丫鬟们捂着嘴偷笑。这一顿晚饭算是他们有史以来吃的最长的一次,各自从清波堂里离去时,已经是深夜。
谦哥儿早困的不行,被林奶娘抱回去洗洗睡了。
卫姝今晚喝了好几杯酒,都是后来大家轮流敬她,不喝也得喝,回听雨轩时,她走路步伐都有些虚浮,要不是楚宁风扶着她,她只怕进门时都会摔倒。
绿萝跟凌香早就备好了热水,只等着她进屋就洗。
绿歌则叫了另外两个丫鬟去服侍楚宁风。
等卫姝从净室出来,楚宁风已经洗好躺上床了。
九月初的天入了夜便开始凉了。
卫姝泡完澡出来,酒意越发上头,迷迷糊糊钻进被窝里,下意识就往楚宁风那边靠去。
他浑身火热如一个火炉。“干嘛呢?”楚宁风感觉到她柔软的身躯靠在自己背上,手还搭在他腰上,紧紧抱着。
“冷……”卫姝的脸在他背上蹭了蹭,含糊道,“您身上真暖和。”
楚宁风无声勾唇笑了一下,然后轻轻翻过身,将她搂进自己怀中。
感觉到她的手脚都泛着凉,她整个人冷得都缩在了一起,双脚正好轻轻抵着他下身。
但楚宁风此时没有任何邪念。
他将她的脚轻轻握在手心,揉捏着她小巧玲珑的脚趾,低声问:“这样还冷么?”
“嗯……”卫姝哼唧了两声,将冰凉的双手塞进他衣襟里,靠在他胸口的地方,然后不动了。
楚宁风被她这手冰的浑身都轻轻颤了一下,但没有躲,只笑着说:“怎么手脚这么凉?”
“不知道……”她回了一句,声音糯糯的,“还不到支火盆的时候。”
“明晚上,我让丫鬟把火盆给你支起来。”他轻轻说,像哄小孩儿那样,声音压得极低,又很温柔。
“那怎么行。”卫姝虽是迷糊的,但还有一丝理智,这才九月,就将火盆支起来,传出去让人笑话,“最早也得下个月才能用火盆呢。”
“那就晚上用了,天不亮让人端出去,这样就没人发现了。”他笑,给她支招。
卫姝果然沉默了一下,然后埋在他胸口的脑袋轻轻点了两下。
这是同意了。
她这一举一动,跟谦哥儿倒如出一辙,可爱的紧。
他还当谦哥儿那些小动作从哪儿学来的,原是来自卫姝。
她显是醉的狠了,迷迷糊糊的同楚宁风说了几句话后,便沉沉睡了过去。
睡前她还感觉周身都冷。
但睡着后被窝里渐渐暖和起来,她的睡姿越发奔放,最后索性一条腿搭在楚宁风身上,一只手还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这样的姿势,卫姝倒是舒服了,可苦了楚宁风。
寅时不到,他就醒了。
恰好是绿萝进来叫他起床的时候。
楚宁风轻手轻脚的将卫姝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又给她掖好了被角,才去换衣服。
他做这一切时没有避讳着任何人,动作轻柔,望着卫姝睡颜的双眸几乎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绿萝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心中暗暗羡慕着。
伺候好了楚宁风,将他送出门后,绿萝才回去继续守着卫姝。卯正之前,玉含进府。
她去换了身衣服便进内室了。
此时卫姝才将将醒来。
玉含与绿萝服侍着她起身,简单的梳洗过后,绿萝替她挽发戴钗。
不自觉地,绿萝想起清晨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忍不住出声对卫姝道:“夫人,将军真是疼爱您到了骨子里。”
卫姝原还在想着昨夜自己临睡前发生的事,她的脑海中有些片段,但只记得参差不齐。
听见绿萝的话,她抬起眸,从铜镜中看着绿萝,疑惑地问:“怎么突然说这个?”
绿萝便将早晨那件事说给卫姝听:“奴婢虽没有玉含姐姐在将军府里待得久,但也从未见过将军对谁露出过那种神色。平日里待四少爷倒也是极温和,可奴婢觉得,将军在您面前时,是半点脾气都拿不起来,被您治的服服帖帖的。”“哪里是我治的。”卫姝心软成一片,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早晨那是怎样的场景,她微垂着眸,唇角溢出浅浅笑意。
一个丈夫肯对妻子主动服软,除非是爱到极致,从来都没有谁治谁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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