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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呢，我是你老婆。”

老婆娇羞着捶了我一拳，而后儿子就哭了。我开始在家里搜寻什么是我老婆一直用，即使坏了也舍不得丢的。

我的七找八找让老婆不高兴了，让我没事就过去哄哄孩子。突然，我瞄到老婆手里儿子的奶瓶。这个奶瓶已经很久了，还发黄，奶嘴都换过了，为什么老婆还在用？

“老婆，这奶瓶谁送的？”

我们现在是一胎，按理来说不会用这么破旧的东西，毕竟第一个孩子，肯定想什么都给他好的。这个奶瓶实在是太破旧了。

拿过来一闻，瓶身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笑脸，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

我这心里发堵，老婆也想不起来这奶瓶是谁送的，只说用着顺手就一直用了。

我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莫非这是老婆的哪个相好的送的，不然怎么会用它？

难道我也跟老丈人一样，是老婆的替代品？

“别装了，说，到底是谁送的？”

此刻，我感觉胸腔压抑着怒火。老婆被我吓着了，挣脱我的手，骂我有病。孩子也被吓哭了。

老婆抱着孩子回卧室哄，我看着眼前的奶瓶，怎么也想不出来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想着想着，思绪又飘到陆玲那边，如果我身上也有榴莲的味道，她是不是会喜欢我？

我思考良久，决定试试，决定等老丈人回来，我就去陆玲那边。我吃了一大盘榴莲，身上有着浓郁的榴莲香，老婆皱着眉头，说我没有良心，这是老丈人给她买的，我现在全部吃完了。

“不就一块榴莲吗？至于吗？”

越看老婆越不耐烦，总觉得她背着我做了什么隐瞒。她越不说，我越看她不顺眼。

借口抽烟下楼溜达，不知不觉就到了陆玲住的地方。一看上面，人影摇晃，灯光微黄，想来老丈人又忍不住了。

我在楼下看得心焦，总想给老丈人打个电话。但是又没有勇气。毕竟人家是男女朋友，我只是一个外人。

想着，又过了些时候，楼上的窗帘拉开了，老丈人正在那里看风景。我赶紧躲到绿化处中，要是被老丈人知道，我不在家照顾老婆，跑来这里偷看，他指定得说我几句。

刚躲到绿化处，老丈人的电话就来了。他声音听起来疲惫，有种虚弱的感觉。看来，刚才累得够呛。“我回去了，你记得来照顾陆玲。”

老丈人言下之意的照顾我是懂的，刚才的剧烈运动，陆玲这么爱干净的人，肯定要洗澡，但是老丈人这使不上力气，只能喊我了。

等老丈人下楼之后，我又等了五分钟才上去。才五分钟，陆玲已经受不了，自己往厕所爬了。我过去把她抱起来，她尖叫着让我把她放下来。她身上还遗留着和老丈人运动的味道。

闻起来，有一种又诱人又臭的感觉。

“我老丈人喊我来的，你别不好意思。”

虽然我渴望陆玲，但我实际上也不敢做什么。毕竟，这是我的小丈母娘。打开热水，戴上眼罩，陆玲在花洒下面瑟瑟发抖。

最终，陆玲还是把我赶出去了。她说她可以。可是洗到一半，够不着香皂，让我进去帮忙。

这滑溜溜的香皂，像滑溜溜的她，让我移不开眼睛。隔着帘子把香皂递给她，她的手滑过我的掌心，一些水珠落在我的手上。

我在外面侯着，突然，她开口说话：“你身上怎么有榴莲的味道？”

来得太高兴，把这事儿都忘了。我佯装意外道：“什么榴莲？有么？”

“走之前还没有，现在回来就有了。”

心思被看穿，我也不装了，直白问她：“你是不是因为这个味道才喜欢我老丈人？”

陆玲在里面笑了，说我想太多。她喜欢我老丈人只是因为志趣相投，合得来。

我心里有一股很强烈的冲动想问她，为什么喜欢我老丈人不喜欢我。可是碍于身份，我开不了口。

老丈人抱的美人归，实在是让我羡慕，甚至隐约有些嫉妒。我老丈人一把年纪，还有女人为他倾心，对我是一种折磨。“你可别喜欢我，你是有老婆的。”

陆玲的一席话把我拉回现实，想来我跟陆玲认识得挺久，比她跟我老丈人认识的还要久，我也曾对她表达过隐晦的爱意。深夜的点餐，多付的钱，虽然方式比较委婉，但也不至于感受不到。

现在想来，她是知道的，只是不想破坏我的家庭。

“如果我没有老婆，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刚说完，里面的水声就停了，陆玲喊我进去帮她擦身子。

我戴上眼罩，抓起一旁的浴巾帮她披上，她转身，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愣在原地，为什么不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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