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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第368章  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过客?嘿嘿,那奴家,就是从仙家身上经过的过客喽!还望仙家,给奴家留点回忆,比如,留下爱情的结晶……哦吼,仙家?您怎么不动了?”

“哈,我,我该回去了!”

……

张子浅匆匆推开妇人,然后套上衣物,爬了下床。

妇人赤条条地扑挂在张子浅的背上,伏在他的耳边,妩媚地说着:

“嗯哼,仙家~能不能带着我一起去神道山呀?我也想修仙耶!”

“不能!”张子浅冷漠地抖了抖肩。一缕真气透过张子浅的衣物。

真气托起了妇人,将她抛离张子浅的后背。

妇人蜷缩着肥膄的大腿,委屈地抹着眼泪,哽咽地低喃:

“呜,没想到堂堂神道山上的仙家,居然也是这等始乱终弃的人,想我桃李年华,在镇上的名声也不错,可未来,却要孤独终老喽……”

“你可以去找别的男人嘛!而且,刚才开始的时候,明明是你主动引诱我的!”

妇人没接着张子浅的话回答,而是捂着脸,恸哭了起来:

“呜呜…你要是走了,我就不想活了!我只是一介柔弱女子,没有赚钱的能力,莫非要我去当窑妓不成?哎哟,命苦咧……”

张子浅很快就意识到对方想表达什么。

于是他抖了抖乾坤袖。用真气托运出一捧金子。

将金子,送到了妇人的面前……

妇人见到金子之后,眼睛亮起了光彩。

她脸上的愁容瞬间就转变成了兴奋。

她扑卧在金子之上,展开手臂,抱住金子。

就好像是在担心张子浅会反悔一样。

原来,她刚才的表现,全都是为了装可怜,好向张子浅讨要金子!

张子浅并不吝啬。

他又取出另一堆金子,全都送给了妇人。

最后,还额外送了几张符箓给她,儒雅地说着:

“这些金子应该够你生活一辈子,另外的几张符箓呢,你可以用来保命!我真的得走了,不然,我妻子…会担心我。”

妇人接了金子,又接了符箓之后,连连点头,送走了张子浅。

张子浅离开之后,妇人穿好衣物,走到了房间角落的一只米缸旁边。

她打开米缸,抱出了她的智障父亲,开心地笑道:

“阿爸,咱们以后,不愁吃穿了!”

她的智障父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呆呆地鼓掌,憨笑着回应道:

“嗯,嗯!嘿嘿……”

……

一道剑光,低空而行。

剑光之上,是钟印虹。

她闭着眼睛,沉重地叹息了一声。

她的耳边,响起了自己丈夫与其他女人在房中办事时,发出的娇息。

可,她管不了。因为,这种事,她撞见过好多次了。

她一直都知道张子浅跟许多女人,有复杂的关系。

但她不能管。

因为如果她管了,那么她跟张子浅之间的感情就有可能破裂。

感情破裂会造成严重后果。

一是对她而言,她将失去张子浅这位丈夫;

如果失去张子浅,那么她将什么也不是,她现在的地位与修炼资源,都会消失!

二是对张子浅而言,青甲诀有可能反噬他的身体;

因此张子浅有可能为了功法,而提前杀死她,防止自己心态变化,功法出现反噬!

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当做无事发生!

一路上。她心情复杂。

也许是因为刚才遇见的事情,令她心乱。

所以,她的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凭什么只有他能做?难道我就不能找别人做吗?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她打消了——不,我跟他的关系一样会破裂,除非,他愿意主动让我跟别人发生关系,用以提升青甲诀功效?我记得青甲诀里,就是有这么一种提升修为的方法:把自己的另一半,让出去,跟别人搞关系,然后提升自己的修为。

不,他把我看得死死的,根本不会让我跟别人做!

可怜我至今还是……

钟印虹低头轻叹一声。

这时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过于大胆。

于是气得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摇晃着脑袋,骂自己:

“该死!我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想法?我!我不能有这种想法!我简直是浑蛋!”

正巧此时,她听到后边传来声音——

“夫人!”

钟印虹听着熟悉的声音,佯装平静地笑道:

“夫君~你可回来了!”

张子浅回到钟印虹的身边,与她并肩齐飞。

他眯着眼,若有所思地笑咧着嘴,说道:

“走,我带你去隔壁的城市,吃烧烤!”

“咦?那里不是被杀魔门占领了吗?”

“咱们赶走杀魔门的人,抢他们的烧烤吃!”

“哈哈,夫君当真是大胆!我好喜欢呐……”钟印虹报以营业式的微笑,奉承着张子浅。

而张子浅也眯着眼睛,笑得有些浅淡。

其实,张子浅知道钟印虹发现自己找了其他女人。

要不然,他也不会着急着要结束“肉搏”并且精准地追上钟印虹。

不过,他没有直接说出去。

他们二人心知肚明,却当无事发生。

毕竟,这也是修炼青甲诀的一部分。

……

人的悲喜并不想通。

墨邪根本不知道,一对夫妻的关系,会如此复杂。

怎么可能,两人相爱,却不能发生关系呢?

就算不相爱,也可以的吧?只要,双方同意……

比如,此时此刻,太上宫中,他与立语,正是如此。

若说相爱,倒谈不上。

赤身相待,只是各为利益。

立语正欲利用真气,直接褪去衣服。

可墨邪却坏笑着打断了她:

“你还是在我的面前,一点点地剥下吧……”

立语咬着牙,冷冷地盯着墨邪,恨恨地说:

“你变得越来越恶趣味了!”

墨邪漠漠地打量着立语,并不回答。

仿佛是在等待演出开始的观众,正安静地打量着舞台。

此时。舞台是床榻,而演员便是立语。

立语轻叹一声,哈出一口气。

用细长的小手,轻解衣钮。

如同糯玉米被剥开青衣,露出玉白的娇躯。

她将自己,如同展示一幅画作一般,呈现在墨邪的面前。

墨邪敞着腿,叫道: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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