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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现在是分手了,是吗


霍宵回头看了眼宁远,“走,泱泱还在等我。”

宁远看了眼祝肴,摇摇头,跟上了霍宵。

两人到了宁泱泱的病房前,霍宵却停了脚步,“你先进去,我抽支烟。”

“好。”宁远知道霍宵向来烟瘾大。

可转念一想,霍宵似乎这一年已经很少抽,都没随身带烟了,怎么今天又带了?

一定是因为要见泱泱了,心里太紧张。



霍宵到这层楼的抽烟区。

“啪嗒!”

指尖的烟点燃,烟雾袅袅,冷硬俊朗的脸庞被虚幻。

他身穿一身挺括的西装,宽肩窄腰,完美的比例,衬得气质孤高。

拿出手机,微信里是看不完的工作汇报。

向下滑,他点开了对话框。

【摇摇摇:能不能陪我过完今天的生日?】

【霍宵:你不过泱泱替身而已。】

【霍宵:肴肴,认清位置,别不懂事。】

没吸两口,他将烟摁灭,扔进垃圾桶,大步朝楼下走。

到急诊区,远远便见祝肴晕晕沉沉坐着,脑袋靠着身后的墙,脸色红得吓人,浑身湿透。

他走过去,将面料昂贵的西装脱下,披在她身上。

祝肴这才睁开一双哭得红肿的眼。

“怎么弄的?”霍宵居高临下瞧她。

祝肴抬头瞧他,将衣服脱下,塞回他手中还给他:

“我们现在是分手了,是吗?”

霍宵拿着衣服的手紧了紧,喉间没有温度地挤出一个音,“嗯。”

随后,扬长而去。

祝肴指尖掐进自己掌心。

多随意,一个“嗯”就了结了两人近一年的关系,甚至连“分手”两个字,他都懒得亲自说出口。

她刚心身疲惫地闭上眼,耳边却又传来一道女声:

“三年不见,晚上好啊,祝肴……”

祝肴颤着眼睫睁开了眼。

宁泱泱穿着病号服,坐在轮椅上,一旁的宁远陪着她。

她的脸庞因三年不见阳光而苍白如纸,却也掩不住她的气质与美貌。

宁泱泱到祝肴身边,靠近她耳边,“祝肴,我可是给了你三年的机会,你顶着和我这张相似的脸,成功爬上阿宵的床了没?”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祝肴眼睫陡然睁大。

“没有是不是?毕竟,阿宵怎么会碰你这个赝品!”宁泱泱看在眼里,笑得肆意,又压低声音:“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热,脑子沉,胸口和小腹酸胀难受……”

一旁的宁远听出不对,震惊得看宁泱泱。

祝肴却异常地平静,声线糯软,有一丝微不可察地轻颤,“你给我下药了?”

回想今日,祝肴轻声道:“是餐厅?你买通了那里的人,在水里做了手脚?”

“你脑子还不算蠢。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是最新药哦,没解药,你在医院看病也是白看,要么去爬男人的床求欢,要么……等死……”

宁泱泱悄声说完,心情舒畅地笑了起来。

祝肴的平静瓦解,原本滚烫的身体瞬间冰冷。

“泱泱,你怎么能这样!哪里学的恶毒手段!”宁远脸色骤变。

祝肴喜欢霍宵多年,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尽人皆知。

可祝肴从来行为规矩,从没主动招惹。

三年前,宁泱泱成了植物人,所有人都以为她永远醒不过来了。霍宵用了两年还是没走出来,才选了和宁泱泱长相有几分相似的祝肴在身边。

现在宁泱泱醒了,霍宵要将祝肴一脚踢开,在宁远看来,已是他们对不起祝肴。

宁泱泱竟然还下药要毁了祝肴!

“哥,你心疼这个女人?那你去告诉霍宵啊,让你这未来妹夫去床上脱了裤子救她,让他们永远藕断丝连牵扯不清,让你亲妹妹我永无安宁……”

宁泱泱不屑地笑了笑,吃准宁远不会这么做。

也吃准祝肴不会找霍宵。

“祝肴,祝你今夜生日快乐,哈哈哈哈哈哈……”宁泱泱笑着转身,操控着轮椅走了。

剩宁远脸色难堪地站在原地。

祝肴绝望又恍惚地起身,宁远赶紧一把扶住她的手臂。

手心里祝肴的小臂瘦削又滚烫,宁远拧了眉,“肴肴,我带你去旁边酒店,给你找个干净的男大学生……”

宁远对祝肴这个小妹妹的称呼,是跟着霍宵叫的。

和祝肴年纪相差近8岁的宁远,以前对祝肴很有几分邻家大哥哥的体贴照顾。

可祝肴知道,一切不过是因为霍宵。

现在她已和霍宵分手,霍宵的朋友,也不可能再成为她的朋友。

“不必。”祝肴挣脱开宁远的搀扶。

祝肴原本以为今天哭了许久,眼泪也应该早已流干,可此时身体灼烧她肺腑的滚烫,像是把血肉都烧得融化开,化为一滴一滴的泪,颗颗灼烫地落了下来。

霍宵,宁泱泱。

她真是一个都不该招惹。

什么爱啊恨啊,幼稚又可笑。

她混沌的脑中开始反省,为什么傻傻地固执于霍宵,将自己逼到如今被他们两人随意践踏的地步。

“如果你不想找其他男人,”宁远担心她,内心挣扎后道:“我也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

他向来洁身自好,至少够安全。

万一祝肴今晚找了不干净的男人,那便真的是万劫不复。

“不必。”祝肴还是那两个字,声音轻而糯。

她再不会和霍宵身边的人,有任何牵扯。

宁远怎么放心祝肴这个状态离开,上前再次拉住她的手臂,“祝肴,你现在不清醒,我不能眼睁睁看你离开去找些不靠谱的男人……”

祝肴意识本就摇摇欲坠,几番挣扎根本无法挣脱宁远。

就在她力道耗尽,意识难以支撑时……

“松开她。”

一道惫懒微冷的嗓音,漫不经心响起,自带令人心悸的危险。

宁远几乎是下意识地松了手,朝那人看去。

男人身形颀长,一身低调贵气的灰色休闲装合身妥帖,单手插兜,就这么散漫又放松地站着,风流儒雅。

被霍宵和宁泱泱接连欺负,现在又脱身不开,忽然有人撑腰,祝肴没忍住眼眶一酸:

“沈先生。”

她声音哽咽着,有些哑。

沈时搴鬼使神差抬起骨节长直的手,去擦祝肴眼角濡湿的泪痕,温热指腹划过她娇嫩的肌肤。

挺能哭,这女人当真是水做的?

“又在哭什么?”最后修长的指尖点了下祝肴的眼角,沈时搴懒懒吐槽,语调随性又慵懒:“也不是美人鱼,落泪又换不成珍珠。”

祝肴:“……”

她怔了瞬,眼泪戛然而止。

然后默默打了个哭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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