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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有实,勤王回京


亲一下?

这可把庄绾难住了,她羞涩,迟迟没有动作。

霍时玄等不及,手环住她的细腰用力往怀里一搂,庄绾来不及挣扎,唇瓣已经覆上一处火源。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呼吸似停滞了许久,连挣扎都忘了,霍时玄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窥见她的无措和懵懂,渴望更深了。

紧紧揽住她的纤腰,炙热的舌舔着她的唇瓣,再至耳垂,一寸一寸的舔舐着。

“乖,把眼睛闭上”

他其实想让她看着,但她的瞳孔里没有意乱情迷,只有惊慌和无措,这让他很挫败。

这几年,他不止一次对庄绾的身体动过肮脏心思,每次又被他狠狠压下,他偷偷看过谢谦给他的那些书,春宫图,玉楼梦,他都看过。

他记得上面有记载,男女亲吻的时候,应该是很快乐的事情,莫不是,他的动作不到位,她感觉不到快乐?

霍时玄如此想着,男人的自尊开始作祟,重新吻住她的唇,吮吸啃咬愈发用力。

庄绾的脑子里依旧一片混乱,她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下意识听话的闭上眼睛。

当唇瓣被撬开,她的呼吸愈发急促,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停止流动。

她觉得呼吸不顺,霍时玄却似含着一块裹了蜂蜜的饴糖用力的吸吮,不知疲倦的攻城略地,似上了瘾。

他是真的上了瘾,甚至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暗叹这丫头的嘴怎么那么甜,连若有似无的体香也似点燃了的催情香。

鬼事神差的,他的手逐渐往下移,摸索至她腰间,解开她的腰带,拉开里衣上的系带,大掌慢慢的伸进去......

烛光摇摇曳曳,将两人的影子映在墙上,暧昧交织,霍时玄大手一挥,床前的两盏烛火尽灭,内室的光线更加昏暗。

庄绾整个人稀里糊涂的,脑子里混乱不堪,感觉自己像锅里的鱼,滚烫火热,酥麻战栗,她始终闭着眼,根本分不清此时身处何地。

直到……

“啊!疼!”

她如遭雷击,疼得皱眉,嘶哑的哭出声,伸手疯狂的拍打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霍时玄也好不到哪里去,明明天气不热,他却大汗淋漓。

从未有过的刺激,比当年第一次赢了赌局还刺激,他已经无法思考,脑子里轰的一声。

不明情况的庄绾还在哭着打他,霍时玄回过神时却当场愣住,陷入窘迫和无语。

这要是被人知道,他男人的脸面可算是丢尽了,若是谢谦那小子知道,怕是要笑一辈子。

霍时玄还在懊恼和窘迫,庄绾已经急了,她疼得要死过去,霍时玄却还不出去,她咬牙,瞅准他背后那块青紫的地方,一巴掌重重拍下去。

“唔!”

霍时玄痛呼一声,后背传来一阵酸痛,疼的呲牙咧嘴,他撑着床从她身上起来,眼尾通红,笑骂道:

“你要谋杀亲夫!”

庄绾气息紊乱,方才撕裂的痛感让她小脸惨白,她瞪他,眼角带着雾蒙蒙的泪意,委屈的控诉道:

“明明是你要杀了我,你......你圆房就圆房,你身上怎么跟藏了刀似的!”

霍时玄目瞪口呆,“我就是在圆房啊,那不是刀,那是我……”

见她越来越委屈,精致的小脸此刻皱成一团,警惕又抗拒的防备着他,霍时玄突然语塞了。

然后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呼吸又开始乱了。

黑发铺枕,玉体横陈,绝美的小脸我见犹怜,小巧圆润的肩膀因为呼吸轻轻颤抖着,犹如扇动翅膀的蝴蝶,美丽又高贵。

她不知她此刻,到底多诱人,连哭泣声都似那弹奏艳曲的古筝,勾的人欲火暴涨。

庄绾见他眼里的火焰又开始沸腾,隐约明白了那是什么,面颊瞬间爆红,忙抬手撑在他的胸膛。

“你......你不许!不许再来了!我会死的!”

霍时玄确实想再来一次,但瞧着她的恐惧,强忍住了,不甘心的俯身,又索了个长吻。

他想,应该是后背的伤影响了他发挥,不然他不至于那么快……

对!是后背的伤影响了!真是后悔,应该等伤好了再要她,太着急了!

霍时玄暗自嘀咕着,在懊恼的碎碎念中穿了里衣披了袍子下床,喊来值夜的丫头上热水。

等婆子端来黄花梨木的浴桶又添满水,他把人都赶出去,又走进内室喊庄绾。

“你……”

当视线落在她身下那处血迹时,霍时玄突然就激动了,对了,刚才只顾窘迫,倒是忽视了一件事。

虽说他对此次圆房非常不满意,但是,这丫头是他的人了,有名有实。

霍时玄高兴之余,见庄绾浑身是汗软绵绵的躺在床榻上,心软的一塌糊涂,走过去打横抱起她,见她要挣扎,忙解释道:

“你身上全是汗,睡觉会不舒服,我带你去洗一下”

闻言,庄绾不动了,乖巧的躺在他怀里,霍时玄本来想自己给她洗,但后背又开始疼了,刚才抱她已经很费力,所以只能让人叫来春喜。

沐浴时,春喜一个劲的傻笑,嘴角的笑容几乎要扬到眼角。

“姨娘莫怕,我帮你问了府里的嬷嬷了,女人刚承欢的时候总要疼一次的,过了那个劲慢慢得趣就好了”

“啊,对了,我还帮姨娘问了几个姿势,听说腰下垫个枕头更容易怀上孩子”

“......”

春喜小嘴巴巴的说不停,庄绾昏昏欲睡没搭理她,沐浴完后,春喜服侍着她穿了寝衣,又点了安神香才出去。

霍时玄刚才去隔壁耳房,由阿戒伺候着沐浴完又回来了,已经躺床上睡着了,他躺在外侧,给庄绾留了里面的位置。

庄绾本来想着,去外间凑合一晚,但霍时玄突然就醒了,伸手把她拉上床。

庄绾惊呼一声,以为他又要来,吓得要挣扎,霍时玄却只是从身后抱住她,把她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她头上,再没了其他动作。

“乖,睡觉”

只有两盏烛火的屋子里幽幽静静,安神香冒着乳白色的烟,烟雾如柳絮散开,温温柔柔的,抚平了庄绾的紧张。

耳边听着霍时玄绵长而缓慢的呼吸,睡意来袭,她慢慢闭上眼睛,迷迷糊糊间,头顶又传来霍时玄的声音。

“庄绾,我这伤得什么时候能好?”

他还指望着等伤好了大展雄风,一雪前耻。

庄绾不知他的心思,在半睡半醒间随口应了一句,“最少半个月”

霍时玄不乐意的嘟囔了一句,“太久了,爷身子硬朗,最多五天就能活蹦乱跳”

庄绾不想理他了,又开始昏昏欲睡,快要睡着时,又听他道:

“庄绾,我要的可不止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从现在开始,你得把勤王从你心里撵出去,因为我要住进去”

庄绾睁开眼睛,睡意消散了些,盯着墙壁默了许久,右手慢慢覆在胸前霍时玄的手背上。

心吗?

若是霍时玄要,她应该……可以给吧。

至于赵子御,就算心中还有他的位置,也只是被仇恨腐蚀的一处疤痕罢了!

.........

宁远侯父子密谋造反,致使大周最后一战伤亡惨重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满朝文武震惊,百姓们怒火高涨。

朝中不少言官和谏官劝皇帝顺应民意,早早处决宁远侯,皇帝也有意要杀宁远侯,奈何太后始终不肯相信,以死相逼。

勤王得到消息,便让人伪造一封宁远侯之子高卓与北燕来往的信件。

当这封信由皇帝心腹’李峰’八百里加急送回宫后,皇帝盛怒,太后再三比对了字迹,终是无话可说。

景照五年,十月初,宁远侯府百余条人命被押至刑场,满门抄斩。

有人言,当年丞相府被满门抄斩,也是十月,这真是天意。

这件事后,不止皇帝病卧床榻,连太后也病倒了,宫里乌烟瘴气,朝中人心惶惶。

大周,皇宫。

金枝再次踏进冷宫时,已不需要小心翼翼。

这几年,她的任务有两个,第一,让皇帝沉迷酒色,第二,谋害皇帝的儿子,防止他有继承人。

皇后接连两个孩子都被她用毒害死,半年前怀第三个时意外滑胎,皇后受了大刺激,如今精神受创不能料理后宫。

她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皇后出事后,凤印到了她手里,她现在暂代皇后管理后宫。

如今凤印在手,整个后宫都在她的掌控中,她要来冷宫见良太妃,根本无需再顾忌什么。

冷宫里,良太妃亲昵的把金枝拉到椅子上坐下,握着她的手,满脸心疼,“金枝啊,这些年,辛苦你了”

金枝受宠若惊,忙推拒说不辛苦。

这些年,她确实不算辛苦,她这一条路,全是良太妃安排的。

当年宫中选秀,良太妃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她顶替了一个秀女,她的样貌在所有秀女中不是最出色的,甚至只能算清秀。

良太妃说,在后宫生存,不一定靠美貌,但是必须让皇帝对她印象深刻。

第一次侍寝时,良太妃给了她一支香,她后来才知道,那是让人欲仙欲死仿若置身仙境的迷魂香,那支香,让皇帝迷上了她的身子。

良太妃说,她们的目的是掏空皇帝的身子,所以让她在每次侍寝的时候,都在皇帝身上种下催情药,药量少,不易察觉。

皇帝留恋后宫,上朝倦怠,众人也只当他好色,毕竟,他还是齐王时便好色。

整日沉迷酒色,有时因为欲望强烈,一晚叫上两三个妃子侍寝,接连几年,皇帝的身子亏空严重。

这时候,良太妃便让她引诱皇帝喝鹿血。

尝过一两次之后,皇帝对鹿血的依赖程度极高,鹿苑养的梅花鹿不够,就让人去围场猎杀,最荒诞的时候,现杀活鹿,生啖鹿血。

她也是因为鹿血,备受皇帝宠爱,一跃成为后宫最受宠的妃子,甚至拿到了凤印。

将近三年的时间,皇帝的身子已经被掏空了,身体也落了疾,有很严重的痛风症,宁远侯被斩时,他与太后大吵一架,被气吐血。

太医说,撑不到年关了。

金枝跟良太妃复述完太医的话,神情有些雀跃和激动,“太妃娘娘,如今已经万事俱备,王爷可归”

良太妃慢悠悠的啜了口茶,笑道:“御儿这个皇位,必须名正言顺,只有朝中那些老臣出来力挺御儿,这事才算圆满”

至于那些老臣......

如今御儿手握三军,翅膀硬了,所以根本不用他们再布局,朝中多的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

景照五年,十一月初,皇帝病入膏肓,在两朝元老王阁老的带动下,满朝文武百官希望勤王赵子御速速回京把持朝政。

十一月中旬,勤王带领大军回京,故意在路上耽搁些时日,入京的前一天,皇帝驾崩。

整个朝堂乱作一团,因为皇帝膝下并没有儿子,所以只能从皇室子弟中选一位,恰此时,满身盔甲气势如虹的勤王出现。

王阁老带头拥立勤王为新帝,宁远侯的残余势力试图阻拦,但勤王已经手握三军兵符,更是刚刚击退北燕敌寇,正得人心的大英雄,根本无法阻拦。

勤王赵子御登基,是人心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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