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善大师,想见见她
卫照回来那天,霍时玄在书房见了他,确定皇帝同意推迟一个月后,他心情极为愉悦。
同庄绾说了后,庄绾也是高兴,小两口喜色露于面,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老夫人问是不是庄绾有喜了。
霍时玄虽然非常想告诉她,想让她欢喜,但还是忍住了,老太太若是知道,宋闵玉就知道了,如今胎还没坐稳,他不准备让府里其他人知道。
听见不是,老夫人未免有些失望,拉着庄绾的手道:
“你们才刚成婚,也不着急,不过得把生孩子的事时时挂在心上,早早生个大胖小子才好”
这两日有纱桃在身边,老夫人的精神好了不少,脸上也有了与往日不同的笑容,更和蔼可亲了。
同庄绾说完话,老夫人又朝霍时玄道:“小六啊,你不是说寻到高僧了吗,快点带过来吧,你大哥近来愁的厉害,他娘还又病了,我瞧着也是怪心酸难受的”
宋氏被禁足,这又病了,老夫人跟着着急上火,就喊了霍勇问情况。
霍勇已经让人平息了外面关于霍时玄是野种的谣言,他不想老太太跟着伤心,所以就随便寻了个借口,说宋氏言语顶撞他才被禁足。
老夫人也不好管他们夫妻之间的事,禁足的事就没问了,带着补品去探望宋氏,宋氏自然不敢提为难庄绾的事,就说因为操心霍褚良生儿子的事,急病了。
这确实是个急人的事,所以老夫人见到霍时玄后,不免催他好几遍。
霍时玄倒也雷厉风行,第二天就带回来一个高僧,说是叫普善大师。
庄绾以为霍时玄会带来一个江湖骗子,因为他说他随便在大街上找一个,结果见到人时,愣了半响。
一约莫五十岁的男子,身着袈裟,手拿佛珠,慈眉善目,眼睛明亮睿智,正双手合十朝老夫人念一句“阿弥陀佛”。
如此瞧着,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活佛气度。
老夫人显然对这个高僧很认可,一口一口叫着普善大师,态度恭敬。
庄绾好奇的问霍时玄哪里找来的,霍时玄摸着她的头发,笑道:“还记得我第一次带你出府吗,回来的路上,我跟你说的鬼神之说”
鬼神之说,庄绾记忆太深刻了。
他说当年他娘刚死的时候,他也天天梦到他娘,后来他碰到一个高僧,高僧告诉他,是因为他在府中过得不好,他娘担心他,心有执念,离不得,所以入不了轮回,投不了胎。
就因为这个,她那时就算再痛苦,也使劲让自己看起来过的很好,生怕爹娘他们因为挂念她,不肯去投胎。
那是她人生最灰暗的日子,若是没有霍时玄的这个“恐吓”,她不一定能撑得下去。
正回忆着这事,脑袋上多了一只手,紧接着,耳边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
“是不是一直觉得,我这话是故意吓唬你的?”
庄绾老老实实的点头,她真是这么以为的,霍时玄哼哧了两声,然后慢慢收敛了笑容,望向普善大师的方向,目光深邃。
“当年我娘对他确实有一碗粥的恩情,我娘死后没多久,我在娘的坟前见到他了,他受过娘的恩,来祭拜的,那些话确实是他告诉我的”
那时他刚保护了娘的灵柩,后又被宋氏刁难虐待,觉得活着太苦了,他想娘亲,特别想。
他是来娘的坟上寻短见的,他拿着维护娘的那把刀,准备动手的时候,普善大师来了。
当时若是没有普善大师那些话,他应该同庄绾一样,活不下去了。
后来,他觉得那应该是谎言,世上哪有这么玄乎的事情,可有时候,谎言并非全是恶意,谎言有时候能救命。
如同现在,他本是想随便找个“高僧”糊弄宋闵玉和老太太,结果上山的时候碰到了普善大师,既然碰到了,他自然不会再舍近求远。
这普善大师在扬州很有名气,祖母也是听说过的,请他来确实更合适些,所以他就把大师坑回家了,虽说是骗回来的,但瞧着祖母满脸喜气的模样,他也觉得值了。
长寿堂里有个小佛堂,是霍勇专门给老夫人建的,普善大师来府之后,老夫人把人请进了佛堂,又让人去叫了霍褚良夫妇。
宋氏收到消息,听说来的是普善大师,顾不上孱弱的病体,更忘了自己还被禁足,硬是让黄妈妈扶着去了佛堂,霍勇今天也没出门,也闻声去了。
见到大师后,宋氏又求着霍勇先把老三霍之岩放出来,说沾沾佛光也是好的,这个时候,霍勇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他也是个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父亲,但凡能让子女变好,他乐见其成,遂,不但叫来了霍之岩,还让管家陈严叫来了所有子女。
霍时玄没去,庄绾有了身孕,他嫌那里人多,怕庄绾被挤着了。
陈严来喊的时候,他翘着二郎腿,大爷似的靠在醉翁椅上,庄绾坐在旁边,正给他修剪指甲。
“佛光?哼,爷早就认识大师了,佛光也早沾了,不然哪里娶的到这样好的媳妇?”
陈严看看他,再看看他旁边老实乖巧的庄绾,深以为然,回去把这话告诉霍勇,霍勇想想也是,这小子能得这样一个媳妇,确实是佛光普照。
如此一来,霍勇对普善大师更为信任了,决定一会结束后,把大师请去吃茶,顺便聊聊生意经。
陈严走后,霍时玄就把庄绾抱到腿上坐着。
“昨日我让人弄来几条活的四鳃鲈,放在如意楼了,如意楼的厨子做鱼也是一绝,一会我要去马场,回来我给你带,晚膳你让小厨房煮点粥就行”
庄绾给他修完最后一个指甲,见他的手一直在她肚子摸,忍不住拍了一下,笑道:
“你别老摸,孩子在里面呢,又不能跑了”
这男人真是一天都不消停,睡觉的时候摸,白日里也摸,反正只要有空隙就要摸摸她的肚子,好像生怕不摸就没了似的。
霍时玄拉开她的手,继续摸。
“一天不摸我这一天就过不去,以前总听谢谦和老曲说初为人父的喜悦,我总骂他们矫情”
他把庄绾又往怀里揽了揽,手还放在她的肚子上,眼睛都笑弯了。
“现在才知道,是真的喜悦,就觉得不可思议,媳妇,你说等他喊我爹的时候,我不得乐天上去”
庄绾被他的话逗乐,弯着唇笑出声来,霍时玄瞧着瞧着心里就痒痒了,自有了身孕后,她的气色越来越好,滑嫩的肌肤白里透红,摸着像上好的绸缎。
掌心下是他儿子,霍时玄不敢乱想不敢乱动,闭着眼想平缓呼吸,但是该死的,她身上有股特殊的香味,清冽好闻,带着致命的诱惑,一个劲的萦绕在鼻息间。
“媳妇,我有点难受”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破了她的身子后,天天脑子里想的就是早点睡觉,抱着她睡,摆弄各种姿势让两人都舒服。
这种兴奋劲还厉害着,她就有孕了,加上大婚前她去谢府住的那段日子,他们已经许久没亲热了,实在想的难受了。
庄绾察觉他的手已经从衣裙下摆摸进去,赶紧抓住,“相公,不行......”
话没说完,霍时玄已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含着她的耳垂道:“媳妇,我不进去,我有办法”
谢谦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他可不是白看的……
一个时辰后,庄绾拉着被褥裹住身子,幽怨的瞪着正在床榻前穿衣,神清气爽的霍时玄。
青色玄纹银色暗绣的锦袍,面冠如玉,身形修长清瘦,瞧着真真是风姿清雅,翩翩贵公子哥,实则皮下尽是流氓之态!
有办法......有的鬼办法,说好了只是蹭蹭,蹭到最后她的双手失去了清白,白日宣淫就罢了,这男人得寸进尺!
说好不脱她衣裳,只管他自己舒服,结果现在她光溜溜的躺在这,除了没进去,该做的都做了,比两人正儿八经的亲热还累!
霍时玄穿衣的时候就察觉背后的目光太过幽怨,系好腰带,他转身大步走过去,庄绾立刻扯着被子蒙上头,明显在生他气。
霍时玄拽下被子,俯身在她脸上啄了啄,哄道:“卫照还在等我,我得走了,忙完我早点回来给你请罪,任你处置”
庄绾哼哼两声不理他,霍时玄把手伸到她后腰挠了挠,庄绾立刻讨饶。
“啊,哈哈.....原谅你了,你快松开”
霍时玄得意,又占了些便宜才心满意足的走了,庄绾自己先收拾了一下才喊着春喜进来,穿上衣裳,刚喝了两口燕窝,蒲妈妈进来了。
“夫人,普善大师来了,说想见见您”
庄绾一愣,普善大师?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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