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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年长


“宋小友,孙少爷,大家都没事?”

齐大柱疲惫的脸上,显露出笑意,一脸紧张地朝着我们过来。

我警惕地提着龙鳞匕首,发出警告道:“你别过来!”

李儒湘皱了皱眉,玉手抚在我提刀的胳膊,细声道:

“相公,他身上并无妖气,而且气息极其干净,相比其他村民都要干净许多。”

黄三也附和道:“没错,正如狐主所言,小宋,这个村长看来一直都没有被邪气侵蚀过。”

听闻此话,我这才放下手中的龙鳞匕首。

齐大柱一旁的齐琳亦是满脸愁容,看见孙文天身上有不少擦身,更是满头大汗,自然不难猜出我们刚才经历了怎样的磨难。

齐大柱见我放下龙鳞匕首,这才一脸歉意走过来道:

“村子里的事情,想必宋小友已经知道了,身为村长,我有难以推辞的责任,不过我也无能为力,无法将实情告知与你,我不奢求诸位的原谅,只希望我能做些什么,弥补村子这么多年以来犯下的恶行。”

我仔细想来,或许齐大柱真是迫不得已。

进村的时候,他是率先提到道士的人,而且孙三之死以后,也是他赶忙让我们离开村子。

种种举动说明,他虽然站在村子的立场,却并认同老祖支持的邪修。

我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说道:“别的话待会再说,我们先去祠堂。”

齐大柱连忙点头道:“当然可以,随我来。”

……

祠堂内。

孙文天亲手拿下一个挂在角落的牌位,用手擦了擦上面的灰尘,神情难以言喻,眼眶布满了泪花。

只见牌位赫然刻着,孙玉峰。

这么多年以来,他终于看见父亲的牌位,难免心头有些感触。

齐琳想伸手搭在他的后背,想安慰一下孙文天,抬起来手却停在半空,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没有勇气。

齐大柱望着神伤的孙文天,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只是默默地候在一旁。

李儒湘饶有兴趣地打量起祠堂的四周,随后眼神定格在这些牌位上。

“人死后,大部分神魂化为孤魂,一小部分神魂会寄托在神主牌上,等待迎接阴曹地府的神明,随后投胎转世。”

“可是……这些神主牌上都没有一丝神魂。”

听闻她的话,我也不禁好奇地问道:

“莫不是……之前供奉在这个祠堂当中的石佛,将他们的神魂都吸收走了?”

我一番猜测,李儒湘微笑地点头道:“相公果然聪慧,这便是我们为何会在石佛上看到许许多多的人像。”

这也难怪,为何如此。

孙爷不止一次向村子里提出要进祠堂,取回自己儿子的牌位,却遭受百般阻挠。

并且还将后山邪阵所造成的旱灾,怪到了孙玉峰的牌位进祠堂,动了村子里的风水。

其实这一切,不过是狗头道士借着老祖之口,所设计出来的种种借口。

我转眼望向齐大柱道:“来吧,村长,你也该跟我解释一下了。”

齐大柱神色不安道:

“事情也正如宋小友所见,其实我也没有骗小友,村子里早些年,确实闹了旱灾,村子里的人都认为是孙玉峰早年间在外头,做了什么坏事,遭了天谴,才会导致如此。”

“身为村长的我,也觉着此事过于邪门,起初并没有赞同这个说法,可经不住村民人言可畏,加上老祖的施压,我也不得不支持他们。”

孙文天听闻此话,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愤慨地怒骂道:

“村子里的旱灾,不就是后山邪物搞鬼,跟我父亲有什么关系?”

齐大柱连忙点头称是,随后再道:“村子里村民都没读过什么书,而且常年封闭在这个地方,大多都比较迷信,况且有老祖这等地位的人说话,不少人相信这个说法。”

“其实最重要的是,利用玉峰的不祥之兆说事,孙爷也会动用资金,安抚村子的民心,大家都深知可以得到好处,便也没有人真正在乎,到底是不是玉峰的过错,只在乎从中得到的好处。”

这话确实不假,只要得到了好处,谁会在乎什么真相。

只要孙玉峰的牌位一直不离开,用他的牌位坏了村子的气运为理由,就不得不逼着孙爷每年投入大量的资金。

“那……老祖和那位道士,以及石佛呢?”

我接着问道。

齐大柱愣了愣神,随后接着道:

“这事恐怕更为复杂,不如宋小友猜一下,老祖年纪已经多大了?”

我回想起老祖的模样,估摸跟我爷爷的年纪差不多,估计还要年长几岁,我特意往大一些猜。

“八十有几了?”

齐大柱苦笑地摇了摇头说道:“一百三十多岁了。”

“啊?”我不禁地发出感叹。

封户村的空气质量,以及环境都不算好,而且这一带的人吃食也没这么讲究养生。

能活个八九十岁,都算是比较年长了。

没想到,竟然有人能活一个多世纪,而且行动丝毫不弱。

这里恐怕是有猫腻吧。

齐大柱再道:

“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时的老祖还不过百,却已经是咱们村子里最为年长之人。”

“那个时候,他已经卧病在床,村子里的人都觉得,他活不过那年的冬季。”

“可让人奇怪的是,过不了多久,他便大病初愈,并且精神恢复极好,完全不像年长的老者。”

“据当时老祖的儿子说,是外地来的一名道长,将老祖身体的邪物祛除干净,这才起死回生。”

听闻此话,我立马应激道:“那个道士长什么样,是不是戴着狗头面具?”

不过细想一下,这也经历了三十多年,甚至四十年之久。

我与狗头面具打个交代,他并不像六七十多岁的人,最多也是三十出头才对。

齐大柱摇了摇头道:“当时的我不过是个孩童,怎会见得到那个神人。”

“相比这个,我觉得更诡异的是,就在老祖大病初愈的一年后,老祖的儿子,竟然离奇病逝,仅仅一夜过后……”

“他便病死在家中,毫无征兆!”

此话一出,我一种诡异的气氛,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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