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章 暂无标题
风力很大,又加上很多人饥饿无力,沙漠中行走本就费力气,很多人体力不支顺着沙坡滚落下去,随后又被人救起,躲到了背风坡。
一群人趴在背风坡,承受着沙尘暴的袭击,直到这场风波过去。
我和小花同时起来,把埋在身上的沙子抖了下去,如果再狠点,直接就活埋了。
无邪四周巡视了一圈,发现马日啦失踪了,
苏楠和无邪决定朝着马日啦说的海子方向走,食物已经殆尽,所以用昨晚打满的水充饥。
一群人再次启程,艰难的行走在沙漠上,朝着海子方向前行。
“还能走动吗?”无邪递过来一瓶水,对着我询问。
我接过水,打开喝了几口,边走边回答“这点体力在没有,我就真的不能在和你们混下去了。”
“那倒也是,不过,和以前的你比起来,变化很大。”无邪回忆过往感慨道,随后又给小哥几人递过去水壶。
“以前啊,挺傻的。”我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瞎子面朝着我,倒着走路,笑着道“呦,头一回听见有人说自己傻的,”
“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吗,”
瞎子沉默片刻,张扬的笑了,“能。”
我看着瞎子倒着走路,没好气的问道“你这样走路,不累吗”
“怎么?你心疼我啊。”瞎子挑眉,口语带着调侃。
我扒拉开瞎子的脸,嫌弃道“你挡着我视线了,”
瞎子的脸皮逐渐变厚,侧过身搂过我的肩膀,无视其他三人的眼神杀,笑嘻嘻道
“这不是怕你无聊,找你聊聊天嘛,”
“我不想聊天,想打一架。你打吗?”我眯着眼,含着危险的目光看着他。
“不知,你这打架二字是哪个意思?”瞎子故意曲解,坏笑的看着我,
“打架还有别的意思吗,”我说完后,正要想一想其他含义。
小哥走了过来,直接拽着瞎子后衣领,拖走了,瞎子的声音,越来越远。
“哑巴张,你给我松手。”
我看着两人渐行渐远,对着旁边一直安静的小花,问出了疑问,
“打架还有其他含义吗?”
小花眸色深沉,轻笑道“这个问题,你可以自己悟一下,就知道答案了,或者……我也可以教你。”
自己悟?我边走边思索,突然停住了脚步,想到了答案,臭瞎子调戏我!!!
“不,不用教了,”我果断拒绝,这玩意岂是说教就能学的吗!
难怪小哥把瞎子拽走了,我抬手朝着微红的脸旁扇了扇风,这臭瞎子不分场合,口无遮拦!欠揍!
队伍又走了许久,迎面走过来一个男人,看着似乎不太正常,无邪走近盯着一脸傻笑的人,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
“小兄弟,你是住这附近吗?”
哈鲁傻笑,从地上抓起一把沙子,朝着无邪和离簇面门扔了过去,两人用胳膊挡了一下。
然后就看到哈鲁转身就朝着一个方向跑去,嘴里还嘀咕着,有人陪他玩了。
“跟上去看看,这附近应该有原住民。”无邪回头看着众人,心里却对那人有所防备。
苏楠点头,给了手下一个眼神,众人都跟着哈鲁的方向走去。
“一会小心点,”小花看着跑远的哈鲁,对着我轻声提醒道。
我点头,貌似这个傻子可不是个好人呐。
————*
(你是说我老爹认识宿主?)执情,听完卿止的话,一脸惊讶。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卿止背着双手,一脸神秘。
(你怎么不早说,不对,这坑挺深啊,把我都算进去了,)执情,哀怨的盯着卿止。
(这是你爹的主意,你要算账可以去找他。)卿止淡笑,把责任都推到未曾出面的主系统上。
卿止心想,岂止认识,那都称兄道弟了,时光荏苒,记忆飞速前进,它都快忘了曾经的画面了。
卿止回忆录。
一名少女拉着同龄的女孩,在街上小跑,仿若有什么急事。
她面色如桃花般粉嫩。黛眉轻描,如远山含黛,眼波流转间,朱唇轻点,如樱桃般娇艳欲滴。发间插着一支玉簪,青丝如瀑,垂落在双肩上。
身上穿着一件天青色的罗裙,裙裾随风飘动,腰间系着一条腰带,上面挂着一块玉佩,走动时轻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声音。
(玉佩小巧圆润,却不是完整的,周身共缺四块似月牙的玉佩,被秦书辞的爹爹赠予四位定亲人,当做定情信物。)
“小姐,慢点跑,云音阁还没开始呢。”一名娇俏的少女,梳着双丫髻,气喘吁吁的对着前面拉着她的小姐喊着。
“小桃,快点,去晚了,就看不到开场了,”秦书辞脸上因跑动,而染上红霞,却丝毫不觉得累,
终是在开场前,找到了前排位置,满意的拽着小桃坐在椅子上,看着戏台,等待开场。
前排都是有权有势的人物,秦书辞观察周围,在右侧座椅上发现了死对头,齐小王爷,她皱着秀眉,双手捻起手帕遮挡住自己的脸,
她心想,这回出门没找府内,执渊那家伙,算一卦,真是亏了。
秦书辞无意间发现,左侧坐着中书令家的独子吴公子,此人是爹爹从小给她定亲的人,不过只是其中一个,其余与她定亲的三人,爹爹嘴很严,并未告知。
貌似隔壁还坐着张将军,听说此人话少淡漠,不过样貌可是上上乘。
完了,右边死对头,左边青梅竹马定亲人,她来这看解雨花的戏,莫名的还有些心虚呢。
齐小王爷和吴家公子同时发现了,拿手帕遮挡住自己脸的少女,
两人同时起身,抬眸对视间,火花四溅,暗流涌动。
秦书辞听到两边椅子挪动的声音,僵直了身体,按照执渊的话来说,就是芭比Q了。
就在两人走到她两侧,同时搭在她的肩膀时,台上乐声响起,打断了三人。
戏台上,一位男子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眉如远山,唇若涂丹。身着华丽戏服,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独特的风韵。
随着音乐的响起,他唱出婉转悠扬的曲调。身着粉色戏服,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充满了戏剧性,将观众带入了一个个动人的故事。
秦书辞抓着手帕的手微松,手帕随之飘落,直直的望着台上的人,每月看两次,还是看不够,好想拽回家藏起来啊。
台上的解雨花唱着戏,眼里却映着台下少女的面容,这名少女每次在他登台前,都会准时前来,他记得她。
左侧坐着的张将军,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中间位置的秦书辞,儿时的记忆还在脑海盘旋,仿若还是昨天一般,不知她是否还记得他。
此地是昭阳国都,国泰民安,一片盛世,秉承着自古流传的规矩,男可多妻,女可多夫,全凭自己做主,也有少数找不到意中人,听从父母安排,或有终身不嫁娶的人自己生活。(架空虚设,)
只是执渊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秦书辞投胎后就被偷走,去了另一个世界。
————*
哈鲁傻笑着跑到一位妇女怀里,装作害怕又兴奋的样子,
妇女温和的笑着“又跑去哪了,要注意安全,”随后她抬头看向不远处跟上来一群人,
“大姐,我们是来这里拍摄素材的,结果遇到了沙尘暴,可以在您这休息一下吗。”
无邪不露声色的用余光打量着周围,这家人突然出现,绝对不是眼里看的这么简单。
“是哈鲁带回来的吧,他啊,最喜欢热闹了,来来来,都累了吧,快进来坐,”妇女亲和的笑着,把众人迎进门。
真热情,就好像老鼠进了猫窝似的。
妇女拿着茶壶,给众人倒着她所说的本地特色奶茶。
“你们先喝,或者可以上楼歇一会,一会做好饭喊你们。”妇女走到我旁边,笑着倒了一杯奶茶,原来就是这个女人,老大让她留下的活口。
所有的物资都没有了,需要时间准备,所以大家一致决定,暂留两天。
哈鲁傻笑着指着每一个人,嘴里念叨着15-16。
这是在确定人数啊,我和旁边的小花对视一眼。
离簇坐在我旁边,悄悄的怼了我肩膀一下,我疑惑的看着他,
他指了指外边,示意和他出去一趟,有事,我起身,跟着离簇走向外边,直接忽略旁边的几道视线。
一直走到那位大姐家附近的一条海子边上,停了下来,
离簇左右观察了一下,发现没人跟过来,凑近轻声道 “你想不想离开这?”
“你怎么知道我想离开?”我故意问道,
这小子,是不是偷听我和无邪他们的谈话了,要不要灭口?算了,多少有点同病相怜啊……
“额,我猜的,”离簇说了一句一般人都不信服的话,
他现在只想回去找小伙伴,跟一群有病的在一起,怕有一天也要变成疯子。
“行啊,那你告诉我,怎么回去,”我看着离簇,一脸正经道。
“你同意了啊,你看那个大姐,她不是熟悉这里吗,麻烦她告知路线呗,”离簇
“也行。那你去办吧,完事通知我哈。”
你还真是个小聪明,找大姐?那就不用路线了,直接上路。
离簇听后一脸高兴,然后又谨慎的收回表情,转身跑回去办事。
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不出30秒,就被人抓着衣领,拽了回来,此人正是无邪。
两人在我面前站定,离簇一脸不情愿,“我这背上的伤都快好了,你是不是打算还要挑开。”
离簇故意提起话题,怕无邪看出他要跑的心思,
“首先,你背上的图,我已经记下来了,所以不会再挑开,其次我会在你伤长好之前,一定会找到古铜京。”
“你都记住了,是不是就用不上我了?”离簇
“所以你就打算结个伴,跑路?”无邪沉着脸看着离簇。
这小子要不是他跟出来,怕不是要拽着秦一一跑了,这要是真带走了,免不了挨一顿揍。
离簇侧过头盯着我,我看出了他眼里的求助,
“关大爷,你说这水里会不会有鱼。”我带着肯定的语气,
“……”无邪
“……”离簇
(有鱼吗?)执情眼巴巴的看着卿止,
(有……吧。)卿止犹豫了一下,回答,它觉得秦一一发现它们了。
就在离簇,无邪两人无语之际,海子里凭空出现了十多条各种品种,能吃的鱼。
“关大爷,捞鱼吧,我想吃鱼肉了。”我没有看海子里的鱼,而是阴森森的盯着海子对面。
无邪倒是挺淡定,下河去捞鱼了,只是离簇的世界观已经崩塌,暂时建立不起来了。
(她是不是又看我们了?)执情
(嗯,她知道了,找机会聊一聊吧,)心里想的是得找机会,和那四个聊一聊,改变策略。
三人回到大堂内,一群人看到鱼,世界观和离簇一样崩塌了。
“你们从哪里打来的鱼?”大姐问出这句话后就有点后悔了。
“就在前面不远处海子里,大姐不知道吗?”无邪反问,秦一一是会给他出难题的。
“知道,是我们放的,你瞧我这记性,人老了……不过我记得没几条鱼,是不是都被你们打走了,”大姐内心起起伏伏,面不改色。
“原来是你们放的,大姐放心,这鱼我们会付钱的。”无邪把鱼递了过去。
大姐笑着接过三条鱼,走进了厨房。
我看着两人心想,还挺会聊天,都面不改色的撒谎。
我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拿起桌子上装着奶茶的碗,作势喝了两口,实际在打量着周围。
无邪走了过来,俯身在我耳边低语,“他们上楼了,你要不要也去休息一下?”
“好,”我跟着无邪和离簇,上了二楼。
离簇被无邪安排了在王萌的房间。
“没其他房间了吗?”我看着房间内两张床,中间还有沙发和桌子,完全住不下吧。
“都满了,”小花温声道,按照安全来说,他们也不能把她,安排到那帮人的房间去,
人多房间少,真难,我走到沙发上慵懒的坐靠在沙发上,余光打量着左右两侧的床,这不妥妥的掉进狼窝了吗,需要见机行事!
“哦,我睡床,谁也别和我抢!”主打一个委屈别人,成全自己。
“一个人睡,是不是有点冷,需不需要暖chuang服务?免费的哦。”瞎子的话一出口,纯属找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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