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日常26
她躺在满是被压倒的玉米杆上方,也不知身上有多少处伤痕,索性没什么大碍,透过高高的玉米杆望着天空上飘的很慢的白云。
“下回要看看使用说明说再来。”就是没想过找人教自己,犟种的劲又上来了,非要驯服黑瞎子的摩托车。
无邪开车,副驾驶坐着的小哥眼尖的发现路边倒在玉米地里的秦一一和摩托车。
“停车。”小哥在车停下的瞬间就下了车,飞速的朝着秦一一的位置跑去。
无邪反应也不算慢,在发现她后,也追了过去,小哥将人上下检查了一番,发现没有骨折和受伤严重的地方后,把她抱起来一起上了后车座。
车已经不重要了,无邪一个眼神也没给摩托车,上车掉头直奔镇医院驶去。
“摔傻了?”无邪见她挣个眼睛不说话,
“没有,在思考怎么骑它,才不摔,”靠在小哥肩膀的秦一一淡淡开口。
“你怎么不找我们教你,”最近好像有点忙,竟是忘了黑瞎子不在家,没人管的住她。
“自学者成才,你没听说过吗。”犟种继续抬杠。
“车扔那了,丢了的话你就不能骑了,没丢我们教你。”无邪期盼车丢的第一天。
黑瞎子正巧在他们到医院的时候,经过那段路线,只见他的车安静的躺玉米地里,也就是一瞬间他就知道是谁干的,给无邪打了个电话,得知人在镇医院后,车又被无视了个彻底。掉头直奔秦一一所在地方。
三天没见,她竟然给自己玩医院去了,瞎子内心大写的服。
医院内,医生给她检查过后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些许擦伤,小花取药之时,黑瞎子也赶到了病房内。
进门就看见秦一一坐在床边,乖的让人感觉不是她。
“挨训了?”黑瞎子走近坐到她旁边,他声线轻柔,尾音勾着笑意。
“几日不见,一回来就看我笑话来了?”她忍着痛,侧过身背对着小哥和黑瞎子。挨训倒是没有,就是被小哥一句话不说盯了半天,也算是被眼神骂了半天。
“瞎瞎我哪敢啊,来,让老公看看伤哪了。”黑瞎子也没敢强势的将人拽过来,怕扔到她的伤处,语气也愈发的温柔。
“身上多面积擦伤,回去上点药,以她的恢复能力大概几天就没事了。”
小花从无邪的店面赶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从医院取药口拿来的装有药盒的袋子,背靠在门框边缘,仔细琢磨,这句话似乎另有所指。可能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耽误不了几天,一个完整的秦一一又会活蹦乱跳,水灵灵的去窜进某个稻田地也说不定。
被戳中心里所想的人,默默的承受四人训孩子似的目光。
“回家。”小哥这边将人抱到车上开始一直到现在,只说了这两个字。
“我自己能走。”秦一一直接预判了小哥的行动,抬手制止,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溜烟人就跑到门口越过小花,朝着医院大门而去。
后边的四个慢悠悠的在后边跟着,而秦一一现在医院门口偶遇了两个不想看见的人,为什么是不想看见呢,原因要回到从长白回到雨村民宿的那天。
汪灿和刘丧都被她从空间放了出来,两人身上多多少少带着伤,相比之下,刘丧占下风。
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在她看来,有些许微妙的变化,她觉得是血缘关系造成的,两人去了医院做了亲属鉴定,出了结果后确认了关系,回到雨村又开始争夺谁是哥谁是弟。
满院子都是两人争论不休的声音,吵得其他人头都要炸了,小哥和黑瞎子一人解决一个,将他们扔到了村口。
秦一一看热闹的心一直都有,这种场面少不了她,结果刘丧上车走的时候,留了一句话给她,他说长白酒店某个晚上整夜都是带着耳塞睡觉的。
她没反应过来,还回了一句你带耳塞关我什么事,汪灿欠欠的从车窗钻出来半个脑袋,扔下一句话说刘丧的耳朵堪比顺风耳,这解释对于秦一一比较好理解,话落,只留下了一阵风,车在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开出去了好远。
黑瞎子抬手揉了揉颈间,好像没看见她看着自己的目光一样,边走边嘟囔着什么脖子疼没睡好之类的话,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生怕这火殃及池鱼。
小哥清冷的脸庞闪过一丝不自然,跟在秦一一后边往家的方向走着,她眯着眼盯着前方黑瞎子的背影,心想,那天对于刘丧来说岂不是无画面语音直播了?
脸是不能要了,已经丢在外太空再也回不来,实在不行找小花要一张人皮面具,换个身份生活吧。
“哥,那天的事你不知道吧?”她声音阴恻恻的,回过身抬头看向小哥,只见他轻轻摇头表示对于刘丧在酒店一事并不知情。
秦一一带着几分怀疑打量着他的脸,似乎想看出他的破绽,奈何小哥的表情管理非常好,她撇了撇嘴,抬起双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没事,他不敢说出去。”小哥的手掌抵在她头顶,像是在安慰她。
说不说的先不提,重点是刘丧和汪灿都知道了,这幸好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种,不然她非得找个坑给自己埋上。
“那他们两个要是再来怎么办?”
“打出去。”
“你说的啊。”
“嗯。”
两人聊着聊着就走回了民宿,回忆也到此结束。
“世界太小,怎么到哪都能遇到你们两个?”近半个月来,秦一一已经对于酒店的事已经忘到后脑勺去了。
“你这脸上被狗咬了?”汪灿一如既往的在她身上找回场子。
“你这话说的,难道你忘了吗,这是你咬的啊。”她眼里带着狡黠,话上摆明了他是那只狗。
汪灿还想怼回去,被刘丧拦着,“你也说不过她,你惹她干嘛!”
“瞧瞧,还是人家丧丧~懂事,不像某只汪汪哦~”秦一一话面上好像在夸刘丧,其实不然,是在故意恶心人。
“丧丧这称呼你要是不怕你家那几位,你就随便叫。”刘丧可不吃她这一套,大不了他就挨揍一顿,她也肯定讨不到好。
“不怕,一个称呼,又不是干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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