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 算天算地算生死
“你说呢?”
古寒笑意眯眯。
“好吧……”
厉飞雨一阵迟疑,本来想表现一下自己老实本分、不贪不婪的优良品性,选铜锦囊。
但最后一想,人生在世,为的不就是快意恩仇吗?
这么谦逊,你装尼玛呢?
“我要金锦囊!”
厉飞雨目光灼灼道,他坚定,金锦囊的东西是最好的!
在他走后,上官云芷好奇问道:“里面都装了什么?”
古寒笑道:“铜锦囊中是一瓶疗伤丹药,就算只剩半口气都能给他拉回来。”
“银锦囊中则是我请一位元婴剑修封印的一道剑气,此剑一出,应可助他横扫群妖,化险为夷。”
上官云芷翻了个白眼,心说什么元婴剑修?真当我是瞎子,不知道你的身份是吧?
那道剑气估计就是你自己封印的吧?
虽说你只有金丹境,但以你的手段,想必不输寻常元婴才是!
不过,既然古寒无意提及,她自然也乐得故意装傻揭过。
上次吵架之后,她对自己的本心看的更加透彻了,并不会对古寒的过去刨根挖底。
因为她喜欢的本就是现在的古寒啊,管他以前做甚?
与凌欲雪一战,生死之间,更让她的信念坚定了不少。
只要,身边有他,那么,其他的一切,又算什么呢?
“那金锦囊呢?”
上官云芷有些好奇,连银锦囊、铜锦囊都有这么珍贵的“药方”,金锦囊中蕴藏的东西,岂不更加珍贵难得?
古寒笑的更加开心了:“金锦囊啊?自然更好,自然最好……此囊一出,就算厉兄被炼虚境妖族追杀,也能安然无恙。”
上官云芷一怔,难道金锦囊中有炼虚境级别的护命至宝?
古寒道:“里面藏了一张真正的药方,我在药方上写了四字——妖族千古!”
“厉兄身为人族出战,若是遇险,只要从心顺时势,自然可高枕无忧!”
“此乃万无一失的救命大道!”
上官云芷:“……”
好吧,是她肤浅了。
不久后,药仙儿和夏柚柚似乎早有约定般,又是前后脚来到。
她们虽然是五国六之人,但药仙儿是药神山弟子,而药神山是炼药宗门,通常不会战场,只要在后方保证丹药供给便可。
而大夏有四皇子坐镇,亦不要夏柚柚做什么。
所以,她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向古寒“报恩”。
虽然两女好似有些热情过头了,但一切行为都在礼仪之内,规矩之中,让上官云芷挑不出错来。
甚至她们热情的对象除了古寒外,对上官云芷也同样亲切有加。
例如,药仙儿便凭借过人医道,钻研出了好几款独家美白护肤丹,亲自为上官云芷制定专门的养颜方略,而夏柚柚出身皇家,见识广博,又天性散漫,给上官云芷带来了不少欢乐。
上官云芷虽然也出身不凡,论地位更不下于两女,但她是实打实的苦修者,对护肤啊,琴棋书画啊,确实没有药仙儿和夏柚柚懂。
这一来二去,上官云芷别说戒心了,甚至比古寒还欢迎两女的到来啊。
久而久之,她们很快就勾搭在一起,以姐姐妹妹相称,处的好不愉快。
古寒看到这幕,不由得扶额。
还真化凡化上瘾了是吧,这是玩起了闺蜜情?
当你们深入交流过之后……还会爱我吗?
古寒起身给自己沏了一壶茶……药仙儿和夏柚柚没来之前,药堂中一应事物否不需要他操心,可两女来帮忙后,竟连茶都要他自己泡了?
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古寒摇了摇头,听着后院传来的欢声笑语,忍不住抓了下痒,摆正一下位置。
当下确实很忧伤啊!
……
封剑宗驻地,第五霓裳府中。
此番五国六宗携众多散修二伐百断山脉,是叶尘的手笔,洗剑峰“三杰”自然都会参加。
但第五霓裳府上,却还有一人……
黑暗深处,羽流真人幽幽睁开双眸,脸上尽是疲倦。
这些日子来,她虽然在第五霓裳府上坐关,但其实心一直都没宁静过,即便强行修炼,也往往是功败垂成的下场。
因为她每次闭上眼,脑海中都难以避免的闪过那个梦的场景!
她一手培养起来的小寒……怎会变成那般模样啊?!
“天麟妖驴……你确定来了这座城,又去了百断山脉吗?”
羽流真人沉默,五国六宗二伐百断山脉,这么大的事,叶尘自然向她汇报过,而目的……显然已经达成了!
连坐骑都在,那么主人,还会远吗?
“天麟妖驴成了百断山脉的王,那也是你的指使,所以……你真的投了妖族吗?”
羽流真人眼中闪过一丝烦躁,即便她已经很为古寒找理由了,可事态似乎,真的在跟着她的梦境发展下去啊?
“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如果,那个梦真的是未来一景,那么,在它未发生之前,我还有机会阻止!”
“只要……我能提前找到他!”
羽流真人咬咬牙,强提一口心气,终于走出了尘封的大门。
但她看到喧嚣的百断城时,又有些茫然。
她就算提前一步找到天麟妖驴,又有何用呢?
只会打驴惊寒罢了……
可若是等叶尘等人先通过天麟妖驴找到古寒,就会坐实古寒当了人奸,私通妖族的证据……
羽流真人举目四望,一时竟不知该何去何从?
但让她什么都不做,又是不现实的,别说的且不说,只论那无休止的幻梦,便会将她折磨疯。
羽流真人沉默着踏出第一步,却并没有定数,只是无谓的在百断城闲逛罢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心中隐隐期盼着,是否有人,能帮她答疑解惑?
忽然,她路过一条偏颇的小巷,看到了一道落魄的身影。
那是个年轻人,身着粗布麻袍,身上甚至还有些补丁,好似很是落魄?
他耷拉着脸,一个人蹲在地上,面前凌乱的摆着一些菜刀,就差将“寒酸”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他似乎和周边叫卖的摊贩一样,只是个寻常卖刀者,可却又好似格格不入?
当然了,也可能是混的比寻常卖刀者还差劲的缘故……
年轻人旁边立着一杆大旗,一面写着“算天算地算生死”,另一面写着“赊命赊运赊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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