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说时迟那时快,白婉清一脚,踢的她滚了几大圈,甚至还吐出一口血,混着牙齿。

白晚晚眼神怨毒:“你怎么敢的?那是我的录取通知书。”

白婉清好笑:“我怎么不敢?吃我的住我的,你那脑子水泥罐的,真把自己当个人了,小心我几刀子,让你几个老狗全都升天,埋汰人的老货。”

几个人被她震慑到,不明白好好的,她咋跟鬼附身一样。

以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把她当狗她都得摇尾巴。

现在这是……疯了。

白晚晚恨得捶地,林桂枝压着她不让动。

白婉清指着一边脏的锅碗瓢盆:“赶紧给我洗了,这个家的福气都给你哭没了,咋?你爹妈没死,你提前嚎丧呢,真是个孝女。”

提着菜刀,悠哉往屋里走。

没素质后,情绪稳定多了。

白晚晚放声大哭:“娘,怎么办,我的录取通知书没了。”

林桂枝也心疼,咬牙切齿的说道:“别慌,娘在呢!不是还有……”

白晚晚想到什么,眼里露出一抹阴狠:“我必须上大学,谁也不能拦我。”

白婉清,只配被她踩在脚底。

林桂枝拍着人,哄着:“别怕,娘有法子,让她滚回乡下去。”

得到林桂枝的保证,白晚晚纵然不甘,也只能憋着。

可不,第二天白婉清出门没看黄历,才刚出来,就被街道办事处的人堵住。

“你就是白婉清?”领头的态度不好,毕竟不少下乡知青偷奸耍滑,就是不想回去。

这是落后分子行为,绝不姑息。

他们接到举报,白婉清逗留太久。

白婉清眼珠子一转:“同志,你听我…!”

“我不听你狡辩,赶紧跟我走。”说着伸手就想去抓人。

“不许欺负我娘。白暖暖凶狠的抓着他的手,一口咬上去,

“不识抬举。”领头的脸色一变,伸手就想一巴掌打上去。

不等白婉清抬手,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你打谁呢?”

手在半空被人捏住,轻轻一掰,“咔嚓”一声,骨头错位,领头的疼得脸色扭曲。

男人身姿挺拔,目测一米九,逆着光线,看出那张沦落俊挺的脸,五官硬朗,搭配白色衬衫军绿色裤子,妥妥的大男主标配!

陆擎一把甩开他的手,声音冰冷:“滚!”

属于上位者的威压,压的人喘不上气。

这一看就是刺头,他压根不敢招惹,只能灰溜溜走了。

白婉清前世看过不少好看的,什么顶流小鲜肉,加上滤镜磨皮,长的那叫一个嘎嘎好。

这位一看就是粗犷硬朗的糙汉子。

那眼神,跟丛林的孤傲野狼一样,孤傲冷漠且凶狠。

这特么不就是男主配置吗?

怎么没在书里出现过?

白婉清退后一步,盯着人,眼神警惕。

陆挚好笑,这女人,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还有她怕的?

那天她走后,他可花了不少劲,才找过来的。

没成想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帮他挡了。

“你有什么事?”

这男人,一看身上气质,就是她惹不起的。

她还带着娃的,可不想被人盯上。

男人嘴里叼着根烟,吐出一口烟雾,指着白暖暖:“你女儿?”

风马牛不相及的脑回路,让白婉清不由得抱紧暖暖。

这男人,想干嘛?难道?

“挺可爱的。”

陆挚一句话,让白婉清这脑子八百个来回带拐弯的都想不明白。

怂了吧唧的小声道:“所以?”

“你看我能当她爹吗?”

“………………”6666  ,她喜当妈就算了,这男人脑子坏了?贴上来当大冤种。

白婉清不觉得自己美的让男人走不动路,缓和语气:“同志,你在开玩笑?”

她不打算嫁人啊!

陆挚见白婉清怀里那小丫头鼻子蹙起,显然不习惯烟味,剑眉微皱,掐灭了手里的烟。

“我叫陆挚,是东北战区军人,津贴加补助一个月两百,无不良嗜好,家底根正苗红,爹遛鸟种花不管事,娘爱打麻将,婚后工资上交,几乎不回家,能解决户口问题。”

陆挚说了这么多!白婉清只听见了工资两百块上交,男人不回家!

心里噼里啪啦开始盘算,打量着陆挚。

陆挚腰板挺得笔直,面上冷峻,手心都在出汗,比他出任务还紧张。

见白婉清犹豫,陆挚咬着牙下血本:“还不孕不育…”

这就是说,他不行?

该死的,这不就是梦中情男?

白婉清打了一个响指,都不带犹豫的:“成交,啥时候领证。”

陆挚心里松口气,嘴角一勾:“我马上打结婚报告。”

他也没隐瞒啥,顶多不生,又不是丧失男性功能。

他爹是退休的老首长,娘是国家舞蹈学院的客座教授,他家九代单传,到他这里。

让他娶个人就成。

毕竟陆挚一身反骨,只会给人添堵。

好不容易瞧上个,肯定得速战速决。

得不到就抢,抢不到就偷。

这丫头,早晚能上钩。

陆挚旁若无人一把牵住白婉清的手。

白婉清僵住,唉,不是,哥们,你自来水喝多了,这么自来熟。

甚至一把捞过白婉清怀里的白暖暖,白暖暖吓得僵硬,小心的抱着人。

这小小的一团,陆挚是个糙爷们,生怕把她吓着,小心的拍拍:“乖,我带你们去吃东西,户口方面,我会和街道交涉。”

街道上面统管的主任,就是他表姑姑。

白婉清想着两人要睡一个被窝,也得努力适应。

反正,这男人不行,嗯,白捡的,可以试试枕八块腹肌。

两人这才刚走,林桂枝和白晚晚就出来。

“那贱蹄子肯定被抓走了,赶紧去大学报到,到时候找找关系,弄到京市去。”

白晚晚眼里跟淬了毒一样的,“娘,我走了。”

白婉清考的是本地的大学,勉强过了及格线,通知书一来,就给她截了。

她十分不满意,也只能将就了。

白婉清,这辈子别想走出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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