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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60章 喝,继续喝


  沈冰雁这几天都是住在白秀梅家里的,每天早起晚归,和陈景天见面的时间很少。

  再加上钱嘉琳的出现,让沈冰雁心里头越发得不舒服。

  现在眼看着快要天黑,沈冰雁就想跟陈景天坐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

  她心里头自然是想让白秀梅离开,这样她又可以坐回到陈景天的怀里去。

  可是看到白秀梅坐在那里,连屁股都不转一下,这让沈冰雁心里头难受得很。

  两个女人彼此对视,通过眼神交流就已经猜透了对方那点心思。

  她们谁也不让,就这么干坐着。

  直到陈景天突然起身,二女同时开口:“你要去哪儿?”

  陈景天笑着说:“我在外边跑了一天,浑身是汗,黏得难受,当然是回宿舍洗个澡。”

  说完,陈景天便自顾自地起身离开。

  等陈景天走后,沈冰雁和白秀梅彼此面对面,在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她们两个人竟还特别默契地同时开口。

  “你究竟要干嘛?”

  她们看着对方,脸上的表情很丰富。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两个人又再一次同时开口。

  “你们是什么关系?”

  然后,屋子里又陷入了很奇怪的沉默。

  沈冰雁也好,白秀梅也罢,都已经不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

  她们都有着坎坷的人生,也很清楚,有些事,有些人,这辈子也只能经历一次。

  错过了,那就再也没有办法挽回遇见了。

  白秀梅这时候慢慢站起身,把房间门关上。

  一个妇女主任,一个乡长就这么在屋子里谈了起来。

  谁也不知道她们谈了什么,总之约莫十来分钟左右,房门开了。

  两个女人眼眶都有些红,像是哭过,但是又没有打斗的痕迹。

  她们率先回到了白秀梅的家,两个人同时进入厨房,开始叮叮铛铛地煮饭炒菜。

  没多久,沈冰雁把刚刚洗完澡的陈景天叫到了白秀梅家里。

  看着桌子上摆满的菜肴,陈景天不由地说:“这么多菜就咱们四个人啊?”

  白秀梅这时将最后一碗汤端了出来,笑着说:“就咱们三个人,我儿子去镇里了,今天晚上不回来。”

  杨高升在东门镇还有一套房子,看样子,杨高升现在改过自新,是想跟老婆好好过日子了。

  陈景天刚好肚子也饿了,直接坐了下来,也不客气,夹起筷子就吃。

  饭菜才进嘴几口,白秀梅还有沈冰雁两个人彼此对视,然后沈冰雁就给陈景天倒了一杯酒。

  陈景天见状连忙起身,笑着打趣说道:“哎呀,乡长大人给我倒酒,这可消受不起啊。”

  沈冰雁笑骂一声:“你少贫嘴。现在你可是咱们乡的香饽饽,咱们家能不能富裕就看你了。”

  “来,为了乡里的所有百姓,我敬你一杯。”

  陈景天朗笑一声,随后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

  于是乎,在两个别有用心的美女不断敬酒之下,陈景天笑呵呵的一杯接一杯地下了肚。

  其实,他早就已经看出这两个人想干什么?

  反正长夜漫漫,索性也就将错就错,一醉方休。

  陈景天喝了半瓶酒左右,这时已经略略有些上头。

  不得不说,他这酒量是真不错,两个美女轮番灌酒,陈景天愣是支楞了下来。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啊,永远喊不醒装睡的人,也永远扶不住装醉的人。

  陈景天其实还能喝,而且脑子也很清醒。

  不过为了让她们能够得逞,陈景天自己也假装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说。

  “不行了,不能喝了,头都有些晕了哦,我要先去回去睡觉了。”

  陈景天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打算要走。

  白秀梅这时候站起身来,拉着陈景天的手说:“哎呀,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喝不过我们啊?”

  “不行不行,继续喝。”

  陈景天则是不断地摇头:“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啊,就真的走不动道了。”

  说着,陈景天整个人又迷迷糊糊,摇摇晃晃。

  白秀梅和沈冰雁对视了一眼,眼见沈冰雁微微点头,她们两个人就搀扶着摇摇晃晃的陈景天上了二楼。

  于是熟悉的黄梅调,又在二楼慢悠悠地唱了起来。

  期间,白秀梅下楼来把房门给关上,这天都还没全黑,就已经从里头上了锁。

  等到白秀梅沿着楼梯往上走的时候,就听到二楼房间里,传出了沈冰雁那起起落落的声音。

  这声音啊,仅仅只是听着,就让白秀梅脸颊就跟火烧一样,火辣辣的。

  她甚至站在楼梯上,有些迈不动道。

  哪怕她刚才下楼的时候,已经将黄梅戏的声音调到了最大。

  可是这房间里那浮浮沉沉的吟唱,却依旧让人耳朵滚烫。

  白秀梅一时间还不敢进入屋内,只是站在门外听着。

  等到她实在有些按捺不住,把目光投向屋里头的时候,顿时吓了一跳。

  只见沈冰雁恰似一个洋娃娃被陈景天搂在怀中,她又似那风浪之中的小船,在浪尖上翻腾飞舞。

  每一下,每一次都仿佛能够将她浑身的骨骼都摆弄散掉。

  沈冰雁也是第二次承受陈景天如此猛烈的进攻。

  上一次,是因为陈景天受了伤,她并没有完全感受到陈景天的强大和可怕。

  而这一次,陈景天不仅身体安然无恙,还喝了酒,可以说,莽撞之力更胜平时。

  沈冰雁一时间难以经受这狂风暴雨,不过也就十来分钟左右,就泄了气,没了精神。

  她知道,白秀梅就在门外,不由连连呼喊:“白主任,快来快来。”

  听到呼唤,白秀梅还是不敢进来。

  好在陈景天直接推开门,在白秀梅为之惊愕的时候,就如同从水里捞起一个篮子,直接把白秀梅给搂入怀中。

  然后三两步“砰”的一下,将她丢到了柔软的床上。

  沈冰雁有些责怪,刚才白秀梅见死不救,于是就把白秀梅摁着,对着陈景天说:“快!狠狠地捉弄她,让她也尝尝厉害!”

  这黄梅戏的乐调虽然悠扬,但其中却也充斥着如剧烈鼓声一样的澎湃之力。

  “砰!”

  “砰!”

  “砰!”

  那声音听着激荡人心。

  如果隔壁有邻居的话,这会儿肯定是要敲门骂人的。

  因为声音着实太吵了,可是不吵又如何能够涵盖得住呢?

  毕竟一个女人就已经那般吵了,而现在两个人像是两团包子叠在一起,她们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呈现于陈景天的面前。

  她们就如同激流当中的两颗石头,承受着滚滚水流不住地冲击。

  在农村,好就好在邻居之间隔得是很远的。

  就算夜深人静,声音能够传得很远,但根本听不清楚,一切听起来都是那黄梅戏的乐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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