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痛苦
鼻血流得更厉害了，张一凡扯了张纸巾塞在鼻子里，床上和董小凡的身上也滴了几滴，殷红的鲜血，就象一朵朵绽放的梅花。
“一凡哥，你下面有东西顶人。”董小凡翻了个身，一只手朝背后摸去。
不要——张一凡正用纸巾塞着鼻子，没料到董小凡会来这么一招，惊慌之下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董小凡一把抓住，用力的摇了几下。
“什么东西？拿出去好吗？顶得我好痛。”
汗——这小孩子不能动的。女孩子也不行，小心走火。拿开了我还做什么男人？去泰国好了。
张一凡尴尬挪了挪身子，把董小凡的手拿开。“你睡好，不许乱动。”
“不嘛，人家就要睡你腿上。”
董小凡闭着眼睛，鼓了鼓小嘴。抱着张一凡的大腿，怎么也不肯松开。
妈的，要被你害死了了。张一凡真担心一个晚上这样下去，那里会不会废掉。董小凡娇嫩的身子，带着少女的芬芳，给人一种留恋无穷的心跳。
好在董小凡这回乖了，躺在那里不再乱动，张一凡就扯了扯毯子，盖在她身上。
菩萨保佑，让她好点睡吧！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了，我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张一凡祈求着董小凡能这样安静地睡去，自己也不用再承受这种身体上与精神上双重的煎熬。
看看董小凡睡得差不多了，张一凡悄悄地把她扳了个向，慢慢把腿抽了出来。
然后跑到卫生间，拼命用冷水洗脸，洗脸……
好啊！看着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女孩子，这么性感的娇躯，偏偏不能下手。董小凡此刻深深明白了老狐狸的那种心情。
据说老狐狸在葡萄树下，看到上面挂满了红得诱人的葡萄，偏偏一颗也吃不到。最后只得郁闷地离开，还很阿Q似地道：这葡萄肯定是酸的。
但张一凡却知道，董小凡这颗葡萄绝对不是酸的，而且味道好极了。只可惜，自己不能趁人之危。否则对不起董小凡，对不起董叔，也对不起吴阿姨，更对不起两人从小纯真的感情。
谁知道，等张一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床上出现了令张一凡石化的一幕。
董小凡把自己的牛仔裤脱下，浑身上下就剩下黑色的内衣和小小的内裤。而且整个人差不多光溜溜地躺在被子上，趴在那里睡得正香。
天啦！
你放过我吧！不要再考验我的承受能力，我会疯掉的！
张一凡努力让自己变成盲人，摸索着将毯子盖在董小凡身上，这才睁开双眼，长长地舒了口气。
然后点了支烟，站在窗边努力平息自己冲动的情绪。
此刻，他开始考虑一个问题。
在何萧萧与董小凡之间，该如何处理？何萧萧已经与自己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但董小凡是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伙伴。
如果在两人之间做一个选择，家里百分之百的赞成自己娶小凡。那么何萧萧呢？她该怎么办？
张一凡拼命地吸着烟。自己与何萧萧之间，其实并没有承诺，那只是段荒妙的邂逅。是胡雷这小子恶作剧的结果。
原来自己只是想帮帮她，没想到走到了今天。如果自己愿意，何萧萧绝对是死心塌地，绝无怨言的跟着自己。
但从内心的角度出发，张一凡发现自己还是真心喜欢董小凡的，毕竟这段长达二十多年的感情，别人无可替代。
张一凡抽了口烟，看着窗外。夜，已经深了。
也不知道何萧萧在干嘛？自己今天答应也回去吃饭的，因为董小凡出现，居然把这事忘了。想起给何萧萧打个电话时，发现已经近二点了。
还是算了吧！就算打了她的扩机，这么晚她去哪里回电话？
张一凡按耐下这个念头，这时，床边传来一声呕吐。
哇——不好，这丫头要吐了。
张一凡赶紧扔了烟头，奔过去。
“小凡，你没事吧？”
用腿踢过垃圾筒，董小凡喉咙里发出一阵声音，吐出一股酒气熏天的脏物。
哇——哇——连吐了好几口，董小凡才感觉舒服了不少，只是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张一凡扯了纸巾，帮她擦干净了嘴唇。
然后将脏东西扔到卫生间，再打开窗子。
一股新鲜的空气吹进来，房间里清爽了不少。等张一凡拖干净了地上，董小凡又叫起了水，水，水！
这位姑奶奶还真难侍候的，不是脱衣服刺激你，就是吐了一地，现在又要喝水。张一凡端过茶几上的杯子，给她喂了几口。
等她喝完了，张一凡就把她塞进被子里，以免看到她的身子后，自己又要承受非人的折磨。
吐过之后，董小凡清醒了一些，蒙蒙胧胧睁开眼睛，“我刚才吐了吗？”
“没有。”张一凡一本正经。
“那怎么房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
“没有啊？我怎么没闻到？”张一凡装模做样的四处看了看。
这时，董小凡爬起来，“我去上个厕所，啊——”
一声尖叫！张一凡大叫惨了惨了！
“流氓，坏蛋！你怎么把我的衣服脱了。”董小凡赶紧掩住被子，杏目圆瞪，气得浑身颤颤。
张一凡知道，今天这话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衣服明明是她自己脱的嘛，如果自己要做的话，就不只是脱衣服这么简单了，肯定会……
“是你自己说热，把衣服脱了。如果是我脱的，干嘛还给你留着内裤不脱？”张一凡只好如此解释。
因为张一凡上次有偷看的前科，还有一次在包厢里，两人吵着玩，他又摸人家胸部，所以董小凡很怀疑，张一凡有重大嫌疑。
听到这话，董小凡又犹豫了一下，揭开被子看了看。
谁知不看还好，一看就更遭了。
“啊——你——你——你——”
董小凡脸色苍白，浑身发着颤地指了指张一凡，“你居然——居然——”
“又怎么啦？”张一凡很郁闷，走近了一看，这才发现董小凡身下的那些血迹。
人证物证俱在，还敢抵赖？
血都出来了，书上说女孩子第一次都会出血，看来自己已经被他……
董小凡突然扑在床上，哭了起来。
按理说，自己也喜欢张一凡，把身子给他这是时早的事，可也不能给得这么不明不白啊？神对庄严的第一次，这不么稀里糊涂的失去了，董小凡哭得很伤心，很伤心！
这只大坏蛋！我恨死你了！
董小凡从床上跳下来，也不顾就穿了这么点衣服，抓起一只枕头，朝张一凡凶狠狠地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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