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各自结各自的婚
不管是年少沉默内敛的景深。
还是穿着制服,在阳光下宣誓的景深。
亦或者是现在唯利是图的景深。
南桑其实骨子里都是信的。
很多事,他不答应就罢了。
亲口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
南桑眼圈突然就红了,轻声说:“谢谢。”
景深敛眉看着她没说话。
南桑脸趴上他的心口,“等我出去了,我们结婚吧。”
景深把她从怀里拉下来,恩了一声:“睡吧。”
南桑沉默了几秒,蓦地咧嘴笑了,“我们要结婚了?”
南桑怎么可能睡得着,小腿在空中乱蹬,兴奋的无以复加,“我们要结婚了。”
景深看书。
南桑不依,手掰他的眼睛,让他看她,“哥哥,我们要结婚了。”
南桑揪他的耳朵,“我们要结婚了。”
景深把她拉下来,手从她脖颈下绕过去,捂住她的嘴巴,“睡……”
一个字说出来,两人都是一怔。
南桑小时候有心事,最喜欢的就是爬景深的床。
挨着他的耳朵哔哔哔的碎碎念。
景深烦了,就会这样搂着她,捂她的嘴。
南桑看着景深。
红着脸吻了瞬他的掌心,眼睛晶亮,闷声说:“我们要结婚了。”
南桑的眼睛慢吞吞的弯了起来,笑成了甜甜的月牙。
景深看了几眼,哑声说:“睡吧。”
南桑脸埋进他的颈窝,睡沉了。
隔天。
景深不见了。
而南桑的手脚被拷在病床的铁杆处。
南桑冷脸看着面前的南镇,还有他带来的密密麻麻一群男人。
南镇丝毫不避讳她也在。
直接了当的说把顶楼的病房全部打通。
然后造一个笼子,南桑会在里面。
有几个开了口:“她愿意吗?可别闹出人命。”
南镇笑笑,“让人情愿的办法还不多吗?再说了,桑桑……已经是个疯子了,就算是闹出人命,也无伤大雅。”
一众人看向被手铐拷在床边的南桑。
南桑问南镇,“把我送来这,是你和南初合谋?”
南镇但笑不语。
把人送下去后再回来,扯了凳子坐在南桑床边,“收敛点你的脾气,这样以后你才会少受点罪。”
南桑说:“我是你的女儿吗?”
南镇说:“是,千真万确。”
“那你还卖了我?用这种方式,你……”南桑笑笑:“不觉得丢人吗?”
南镇叹了口气:“如果你能和江州顺利结婚,或者是在高尔夫球场别跑,再或者,如果你别不知死活的蹦跶到你小姑的脸上,我都不会出此下策。”
南桑没说话。
南镇说:“桑桑,我讨厌景家,讨厌你那无恶不作,总是嘲笑我是个乡巴佬的舅舅,讨厌你那霸道横肆,从不拿我当人看的外公,更讨厌你妈对我呼来喝去。”
“我在景家真的受了很多很多的委屈,你舅舅和外公死了,你妈去世了,我很……”南镇拍了拍心口:“我很舒服。”
“可看到你这张和你妈一模一样的脸,却不舒服。”
“人想爬起来,真的不容易,我娶你妈,就是为了能爬起来的快点,再快点,可景家呢?拿我当条狗,还是不入流的狗,给点东西,像是在施舍一个乞丐,其实我本来该从景家得到更多的。”
“只可惜,它没的,真的太快了,那么我少拿的那些,你给我吧。”
南桑噗嗤一声笑了。
南镇挑眉,“笑什么?”
“笑我之前还把你当个人看。”南桑说:“是我瞎眼了。”
南镇说:“你长得漂亮,爸会给你下足药,不会让你太受罪。”
他笑了笑:“细水长流,才能把你这张脸的价值发挥到最大。”
南桑说:“这个主意是你想出来的,还是南初想出来的?”
南镇摸了摸下巴,吐出一句:“景深。”
南桑怔住。
南镇说:“我召集了两天,才把有兴趣合作的这些人召集来走一趟,南桑,别闹也别想着跑,这是景深把这个精神病院买下来了,有他在,你跑不掉。”
南镇拍了拍南桑的肩膀:“景深那小子,小时候也好,当检察官那会也罢,还真看不出这么阴毒。未来可期啊。”
南镇走了。
南桑晃动了瞬把自己手脚铐起来的手铐,侧目看向窗户那封起来的铁栏杆,接着看向门口。
天色暗下来后。
景深来了。
来的却不止他一个。
后面还跟了一个年轻男人。
他进来看见南桑怔了下,脸悄无声息的红了,不可思议的问景深,“是这位吗?”
景深看了眼无波无澜的南桑,恩了一声。
把门锁上,示意他上前。
南桑掀眼皮看他,哑声说:“你是谁?”
陈绍南喉咙滚动,伸出手,几秒后收回,在身上蹭了蹭,再伸出手,结巴道:“陈……陈绍南。”
南桑晃了晃手。
哗啦啦的铁环碰撞的声音响起。
陈绍南把手收回,拘谨的看向景深。
景深手插兜走近,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屈长腿看着南桑:“陈绍南,江南陈家的独生子,家里有康健的奶奶,和善的父母还有一个在上大学的妹妹,不从商,但是名下有很多地皮。有的待拆,更多的是已拆。手里的门面房和写字楼遍布江南八大市。权势是差了点,但是在江南算得上是显贵人家,最重要的是八辈子都混不到京市的圈子。”
景深从兜里取出包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
想点燃的时候,身后的陈绍南按亮打火机凑近。
景深单手兑烟,轻拍他的手,嘬了一口后,厚重的烟圈吐出来,淡道:“你和他结婚,离开京市。”
南桑低头转动手腕,声音很低:“你和南初结婚。”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景深恩了一声。
南桑低低的笑了一声。
原来所谓的。
你、我,我们结婚。
指的是,你和我,我们各自结各自的婚。
南桑抬眸,问景深:“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你爸来过了。”
南桑说:“意思是,我不嫁给他,就要被送去顶楼的笼子里。”
景深嘴边噙着的烟已经烧到了尾声。
嗞拉一声。
烟灰掉落。
景深低头看了眼。
伸手把裤子上的烟灰弹掉,“是。”
景深重新看向南桑,噙着烟低声说:“他父母和奶奶还有妹妹,人都不错,会给你亲情,陈绍南我熟识,人很干净,会给你一段圆满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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