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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大作


  南宫晴诚心情很开心,微笑道:

“哦,我也是找你谈小表姐,听母亲说小姐不但生得花容月貌,而且智慧超群,我南宫晴诚敬仰得紧,现在我很想见到他,因为他可以帮我不少忙。”

东方月说道:

“表哥的意思是……”

南宫晴诚说道:

“我想有劳表妹去将小表姐接过来。”

东方月说道:

“马上吗?”

南宫晴诚说道:

“是!越快越好!”

然后望了一眼姜顾妆,说道:

“姜姐姐和表哥一齐去接,我已叫丐帮子弟传讯,估计六七天就可以赶到,你俩在路上接应,顺便打听一下敌情。”

姜顾妆说道:

“公子,你……”

南宫晴诚说道:

“我需要几天时间静静地想一些事,这几日,我不见任何人。”

话毕,渐渐站起身,意味深长地说道:

“姜姐姐,希望你能记得小弟所说的话,我不留你俩,你们就上路吧!”

走出来,东方月好奇地问道:

“姜姐姐,表哥说了什么话?”

姜顾妆说道:

“就是最后一句话嘛。”

东方月说道:

“姜姐姐,说实在话,你对我表哥的印象怎么样?”

姜顾妆说道:

“才华横溢,武功高强,并且……是一个了不起的男孩子!”

姜顾妆差一点把属于他俩之间的秘密说出来。

东方月没在乎姜顾妆语气的转折,黯然长叹一声说道:

“可惜我表哥容貌普通,要不然和姜姐姐倒是天生地造的一对,说不定煣弟还要吃醋呢!”

姜顾妆微笑不语。

两人乘着夜色顺利出了竹篱笆墙的茅舍庄院。

这已是四更时分,天色正暗,浓重的夜色掩护两人的行动。

两人一气奔出六七里路,这才停下来。

这是一片荒凉的草地,目光所及,不见屋舍。

东方的天空,已经现出鱼肚白,夜色渐去,景物已隐约可见。

东方月拉住姜顾妆,在一棵大树旁坐下,说道:

“姜姐姐,我俩打扮一下吧!”

只听见一声娇脆的轻笑传入耳际,大树上突然飘下一位白衣少年。

姜顾妆转眼望去,白衣少年竟是魔宫左使。

这白衣少年站在九尺之外,晨曦中看得非常清晰,给人一种很诡秘的感觉,第一印像他很俊,而且带着一种娇艳,与南宫晴诚的旷世容颜和煣儿的朴实无华的自然帅不同。

白衣少年浅笑盈然,说道:

“两位早哇!既然已见了面,好像就用不着打扮了。”

姜顾妆说道:

“左使在这里等候很久了吗?”

白衣少年笑道:

“不算长,只是我运气佳,一出来,就遇上了两位……”

姜顾妆说道:

“机缘巧遇,千载难逢,两日内两次碰到公子,这好像太巧合了。”

白衣少年笑了一笑,说道:

“姜少侠,这只能说我运气绝佳,有幸碰到姜少侠和东方少侠。”

姜顾妆说道:

“公子耳目特灵,连咱们的姓名,好像也摸得一清二楚。”

白衣少年妩媚一笑道:

“这一点,不足为奇,两位可都是江湖上的鼎鼎大名人物。”

姜顾妆说道:

“可否请教公子的芳名?”

白衣少年狡黠一笑道:

“我穿一身白衣,是神宫的左使,这难不成还不够吗?!”

姜顾妆说道:

“左使只能代表公子的职衔,这要问的是公子的姓名!”

白衣少年说道:

“那真是很荣幸的事,得姜少侠的垂青,我不说也得说了,我姓原叫白衣。”

姜顾妆说道:

“人如其名,一目了然,原公子春风得意,看来已将云南摆平了。”

白衣说道:

“目前还没有,可那是迟早的事情。”

姜顾妆说道:“看来公子已是成竹在胸,胜券在握了。”

白衣说道:“谈不上。不过,在我眼里云南并非是第一号强敌。”

姜顾妆说道:“在公子的心目中另有强敌?”

白衣说道:“就是你。”

姜顾妆一惊,哈哈一笑道:

“荣幸,荣幸,想不到公子竟这样看得起姜某人。”

白衣说道:

“当然还有那位南宫公子。”

姜顾妆说道:

“我倒不觉得,南宫公子在什么地方让小子欣赏。”

白衣说道:

“先不谈他面对强敌时的那份自信,但他能在我们重重包围下,把我们的人收为己用,单是这一点,就非常人所能及的,因此我希望两位可以给小弟引见引见。”

姜顾妆听了,心里一惊,弄了半天,这白衣还是来摸底的。

姜顾妆说道:

“南宫公子不在此地。”

白衣“哦”了一声,接着继续笑道:

“闻姜少侠的口气,这地方只有两位留在这里。”

姜顾妆说道:

“公子以为呢?”

白衣笑了笑,说道:

“小弟没猜错的话,南宫公子和你五位师父都在这附近。”

姜顾妆说道:

“随便公子怎么猜。我们已拿出鹰图,现在与你应该是全无利害冲突。”

白衣说道:

“按理说是如此,不过这是我做不了主的事情。”

在一侧一直未说话的东方月说道:

“原公子,我们应该奉告的话,都已说完了,我俩还要去接我弟弟。”

白衣一惊,说道:

“令弟东方跃……”

姜顾妆没想到东方月一下子说了出来,想拦也来不及。

东方月也感到自己失言,赶紧住口,但话已说出来,并且人家非常了解,连他弟弟叫什么都清楚。

白衣脸色一变,可只在这一瞬间,重新又恢复平静,淡淡一笑道:

“好吧,既然两位有要事,小弟就告辞了。”

话毕,身子一拔,就飞掠而去。

望着白衣的背影在远处消失后,姜顾妆说道:

“这位原公子不是个简单人物,能屈能伸,咱们对他得小心一些才对。”

东方月懊悔说道:

“兄妹没脑子,随嘴就讲出来,唉……”

姜顾妆安慰道:

“如今既然已说出去,生米煮成熟饭,懊悔也没用,我们快走吧,尽力保护令弟的安全。”

说着转身向前疾奔,一面留神四周的形势,看看是否有人暗中盯梢。

这是一段荒凉小道,东方月知道自己口无遮拦,反害了小弟,心中焦急,顾不得大白天就施展轻功。

姜顾妆只好紧追其后,两人一阵狂奔,到了一处杂林之前,才缓下脚步,姜顾妆故意缓和她的心理,笑道:

“东方月,此处距离小弟必经的要道还有多远?”

东方月说道:

“估摸还有七八十里吧,不过,倒用不着急赶,照小妹看来,小弟再快也要两天之后才能赶到。”

姜顾妆说道:

“我俩有如此充足的时间,办起事来,自然方便很多。”

东方月沉吟一阵,说道:

“小妹虽然出生在武林世家,可江湖阅历甚少,因此一切听姜姐姐安排。”

姜顾妆说道:

“我俩之间不用说这话,目前大敌当前,我们以后得处处小心才好。”

东方月点头道:

“是,敌暗我明,不知那神秘的魔宫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团伙?”

姜顾妆说道:

“就一般的江湖情形而言,应该都是传出魔宫的名号,但这魔宫,却充满神秘,先由他们属下什么‘武神宗’、‘天神宗’、‘德神宗’在江湖搅得一塌糊涂,可魔宫却一直保持着神秘色彩。”

东方月说道: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姜顾妆说道:

“见怪不怪,其怪自败,等他们支持不住的时候,狐狸尾巴终会败露出来。”

经姜顾妆如此一讲,东方月心中的不安减少不少,两人坐息一阵,开始易容打扮,改成两个农村土里土气、虎头虎脑的青年人。

就在两人刚刚装扮好,一阵嘚嘚嘚的马蹄声,传入杂林内。

蹄声在林外停下,两匹大马上跳下来两个黑衣老妇。

只听见左边那黑衣人说道:

“段老姐,谭剑凤被姜顾妆那丫头杀了,罗三和罗四也都叛变,主公气得暴跳如雷,我俩可得小心一点。”

姜顾妆一听大惊,从杂林的缝隙望去,果然是圣人妖尼和段巧珍,心中激动,手抓住了枪把。

段巧珍说道:

“唉,当年没杀掉那丫头,终归放虎归山,那小丫头得‘夺命神僧’真传,复又得‘江湖五侠’真传,一身功力怕已在我们之上。”

姜顾妆想到自己父母的惨死,不由得血脉喷张,一跃而起,从杂林中跳了出来。

两人大吃一惊,翻身坐起,定睛一看,见是姜顾妆,更是惊讶万分,定定神,大喝道:

“小杂碎,原来你躲在此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

姜顾妆怒道:

“魔妇,踏破铁鞋无觅处,我今天要亲手杀了你俩,以祭父母的在天之灵!”

段巧珍和圣人妖尼两人同时后退一步,似乎商量好了一般,同时大喝一声,有如虎啸,身子扑前,长刀划了一个弧形,一齐向姜顾妆胸口攻击。

姜顾妆银枪出鞘,反削两人头颅,这一枪后发先至,既狠又准,两人大吼一声,身子同时弹了出去,只见头上的毛发被划掉了一把。

姜顾客这一枪只须再递前两寸,两人就有割头开脑之祸。

两人大惊失色,没想到对手这般强大,吼声连连,连人带刀又向姜顾妆扑去。

姜顾妆银枪一摆,当当两声,挡开两人的长刀,一声冷笑,出招越来越快,段巧珍和圣人妖尼蹿高伏低,两柄长刀使得便像一个刀光织成的钢罩,将身子罩在其中。

姜顾妆见两人防护严密,便不再以快枪进袭。

两人好像只求自保,各自将长刀使得风雨不透,竟不露丝毫破绽。

姜顾妆枪法虽高,一时半刻也奈何不得,在两个交织的刀网之中,两人吼声不断,忽高忽低,吼声和刀招相互配合,威风凛凛,姜顾妆几次想要破网直入,都给挡了回去。

突然,光圈消失不见,圣人妖尼一声清啸,身子拔起,刷刷刷急攻三刀,尽是指向姜顾妆心脏要害。

姜顾妆回枪挡架,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姜顾妆使的都是杀招,出招毫不留情。

段巧珍长刀挥出,急削姜顾妆下盘,按理讲,段巧珍和圣人妖尼两个成名前辈,合力夹击一个少女,实在大失脸面。

但两人已具魔性,就顾不上江湖的道义,大有先杀姜顾妆而后快。

姜顾妆右手一圈,倒转银枪,蓦地杀出,大喝道:“给我立马跪下!”

果然段巧珍右腿“环跳穴”被刺,感觉到一麻,不由自主地跪下来。

原来姜顾妆看到段巧珍的一个破绽,使了一招“龙马精神”一击得成。

段巧珍双腿跪地,手中的长刀丝毫不缓,急砍急刺,竟然是不要命的打法。

圣人妖尼知道今天遇到了生死大敌,一柄长刀使得有如狂风骤雨一样。

突然之间,胸口一凉,鲜血四溅,已倒地气绝。

姜顾妆银枪一转,段巧珍也是一声惨叫,扑倒在地上。

东方月从没见姜顾妆这般神情,在一侧也是十分骇然。

姜顾妆杀了两人,大仇已报,怔怔地提着血枪,血枪的血在一滴滴的滴落,忽然放声大哭起来。

东方月也不说话,许久,许久,才扶起姜顾妆说道:

“姜姐姐,我们走!”

姜顾妆心情难以平静,默默站起,两人保持了正常的速度,一面走,一面留心观察四处的形势。

只见道旁时不时出现一两家农舍,常常发现一些不矮的村民,在牛栏跟猪栏外喂食,动作十分不协调,不时用眼睛打量道上。

发现这些隐秘后,姜顾妆并未立刻通知东方月,心里感慨万千。

心中想:这魔宫的实力太绝绝子了,行动快速机密,更是深不可测,那领导这神秘魔宫的人物,应该是一位牛逼的人物。

山顶有一座大庙,庙的前面,搭着一座食棚,是一个过路人的吃摊。

虽然狠简陋,可因地处要道,生意还不错,十几张桌子上,有一半客满。

东方月早到一步,坐在紧靠道旁的一张木桌子上,一直向来路上望。

直等到看见姜顾妆缓步走来,才转过头来。

姜顾妆进到吃棚,畏手畏脚,一看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挑大粪的乡巴佬。

两人仿佛互不相识的陌生人一般,中间相隔了四张方桌。

招呼客人的是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那女人穿的是一身青布裤褂,梳着一条大辫子,打扮的非常朴素,大约有十五六岁。

男的穿一件绿色对襟大褂,身上沾满了油污,脏兮兮的。

姜顾妆打量这一男一女两个伙计,心里突然一动,暗道:

“这两个人衣着虽然穿得很像,可气质不对头,显然是个会家子,而且内功不俗,会不会是魔宫的人,我可得小心点……”

还未来得及暗示东方月,那女的已走过来说道:

“这位客官,要点些什么?”

姜顾妆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两碎银,说道:

“我要吃一大碗馄饨。”

那神情十分自豪,似乎能吃上一大馄饨是非常光荣和自豪的事情。

青衣少女笑了笑,拾起碎银,说道:

“要不要酒水?”

姜顾妆单手在摇,说道:

“就一碗馄饨,酒……我……”

轻轻哼了一声,住口不言。

青衣少女笑了笑,未再多问,转身而去。

姜顾妆一皱眉头,心中暗道:

“要如何想个法子,才可以在此处留下,而不被人怀疑呢?。”

只听一个粗狂的大嗓门喊道:

“兄弟们,天色不早了,咱们要赶上一阵,天黑之前,就可以到家了。”

吃棚中的客人有一大半站起来向外走去。

姜顾妆暗中数了一下,一共有八个人,每个人挑着一担东西,呼喝而去。

此时,吃棚里除了自己和东方月,还有两人。

一个是六十多岁的老妇,穿着长衫,花白头发,木桌边,靠着一把雨伞。

另一个穿一件又宽又大的白袍子,人也长得十分高大威猛,但给人的感觉是小孩子穿着大人的衣服,两个袖子卷得高高的。

高个子未见兵器,但那一件宽大的衣袖中,可以放好多东西也不会露出什么马脚。

那老妇面前放着一杯茶酒,茶酒颜色已喝得发白,显然已泡过多次了。

那高个子的面前倒是丰富,六碟菜,一壶酒,吃得津津有味,两撇眉毛翘得老高,证明她个子虽高,可年纪不小。

姜顾妆心中不由一阵紧张,怎么会是这些怪客。

此时,那青衣大姑娘双手捧着一碗馄饨走了过来。

姜顾妆虽然经过易容改扮,但无法掩住她美丽的轮廓,看上去黑一些,一身乡下农村土里土气。穿着农村青年的衣服,样子还带着一股纯朴之气,十分健壮。

青衣大姑娘手里端着馄饨,脸上带笑,说道:

“这位大姐,一碗吃得够吗?”

姜顾妆傻里傻气一笑,说道:

“吃不饱也就这一碗,我已经没钱了。”

青衣大姑娘低声说道:

“吃不饱,告诉我,我给你递两个大肉馒头来。”

姜顾妆心里一愣,心想:这姑娘心地倒蛮善良的,嘴上却傻气说道:

“不行呀,我娘说不可随便接受人家的恩惠。”

青衣大姑娘一听,不由“扑哧”一笑道:

“你还真听你娘的话,你娘给你的钱财那么少,又不让吃人家的东西,岂不是要把你活活饿死。”

姜顾妆沉吟一阵,说道:

“但娘说好姑娘可以靠脑袋吃饭。”

青衣姑娘格格一笑道:

“这话虽然古朴,但很有志气,你可以做什么呢?”

姜顾妆夸张的眼睛一亮,说道:

“我可以画画,刺绣,嗯,总之,好多好多,只要是卖脑力的活,我小白都可以干。”

青衣大姑娘闪动着大眼睛,说道:

“哦,你叫小白吗?”

姜顾妆说道:

“我从小生得又小又白,因此我娘给我取名叫小白。”

青衣大姑娘叹了一口气说道:

“小白,其实你不小,而且还很有志气,现在这年头,同你这样的人少了……”

顿了顿,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样吧,我跟我爹说一声,他要是答应,我们就留你做几天事,也可以赚一些盘缠傍身。”

姜顾妆听了心里一阵惭愧,同时又是一阵莫名的感动。

不敢正视青衣大姑娘的眼睛,低头吃馄饨,瞬间嚼声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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