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做的很好
门一开，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正侧着腿，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机的裴珠泫，而对方明显也听到了动静，眼睛一抬就同样看了过来。
睫毛调皮的一颤一颤，乌黑透亮的眼睛水波流转，像是一对闪耀着光芒的黑宝石似的。
嘴上还没说话眼神却先碰到了一起，池景源对了一眼后就看向了旁边坐着的经纪人全惠英，而裴珠泫则是没有回避，视线一直看着池景源慢慢走进来。
几天时间不见，小姐姐脸蛋依然还是那个脸蛋，气息也还是那个气息，虽然这几天都有些反常的没有联系过，但一眼望去还是那么的熟悉，那副俏俏的模样。
“来这么早……”
互相之间通过《音乐银行》这大半年来已经见过无数次了都熟悉的不行，就直接省去了制式的问候，池景源笑着看着全惠英率先打了个招呼。
“我们也是刚来没多久，景源你们刚回首尔吗？”全惠英顺势站起来也露出一个大笑脸。
“嗯，成员出了点意外，昨天晚上连夜赶回来的。”池景源点点头简单的寒暄了几句，然后瞥了眼裴珠泫，视线左右环视了一圈，也没再客气，直接开口说道：“我之前忘记说了，练习室用不了器材，这首歌也没什么编舞，我们直接去音乐室那边练习吧。”
“行啊，都听你的。”全惠英和裴珠泫当然不会反对，两人起身收拾了一下，将包包背上后几个人就一起走出了练习室。
音乐室就在楼下，几个人也没走电梯直接下楼就朝着那边进发，一路上随口聊了几句最近的事情，全惠英关心了一下金钟仁的伤势后就开始询问这次舞台的时间，池景源边走边简单的讲述了一番，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所以这次的舞台就是很单纯的男女对唱的舞台，中间没有编舞，本来还想着带个吉他上台，但考虑了一下腾不开手还是算了……主要还是我和Irene之间的一些配合和互动……到了。”
池景源说着，打开音乐室的门领着几个人走了进去，很快准备了一番后他和裴珠泫两个人临近坐在了一起，两个经纪人则是在另一旁的沙发上充当旁观者，刷刷手机看看文件，时不时的往那边瞅上两眼，但却一直保持安静。
“练得怎么样？”
开始前，池景源随口一问，而裴珠泫轻轻点了点头，看起来还挺自信的。
他看出来裴珠泫可能有点心思，但因为正在工作中所以也说，两个人没再多聊很快就一起练习了起来。
正如池景源刚才所说的《dream》这首歌就是很简单的男女对唱，没有什么特别的走位，就是两个对坐在一起，看着观众，或者看着对方低吟浅唱。
主要还是安排一些小小的互动来烘托气氛，而这个其实又是他们最拿手的东西，甚至不需要练习，有时候只是一个对视或者眼神，另一个人就能心有灵犀般的接上……这半年来的主持工作中，这种事情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
这种合作舞台他们之前已经练习过两次了，MC的上车舞台和圣诞舞台，这第三次就到了下车。
不过按表演难度来说这次算是最简单的一次。
“这里的音有点低了，稍微提一点……嗯，很好。”
“这次唱的……挺好的。”
虽然池景源知道裴珠泫作为爱豆的各方面素质都很不错，除了个子稍矮之外，其他的一些本职技能，像是唱跳之类的几乎都没有什么短板。
但是练习中他却意外发现这姐将这首《dream》唱的出乎预料的好，第一遍练习的时候就已经可以说是驾轻就熟了，旋律和歌词早已成竹在胸，曲谱根本不需要看，甚至感情的表达也非常的到位，感觉根本就不需要练习似的。
也不知道这短短几天时间，她到底自己私下练了多少遍这首歌。
说起来其实有点不好意思，池景源虽然在指导两人练习，但他感觉自己还没人家唱得好呢，这几天忙于巡演，他写完歌录完demo之后压根就没练过几次。
连续唱了好几遍，还设计和排练了几次互动，练习的很顺利，大概过了近一个小时后进入了休息时间。
也没有人去上洗手间，两个人各自喝了点水后就坐在了原位，不远处两个经纪人看到进入了休息，保持了一个小时的安静也有点憋不住了，在那小声的聊起天来。
池景源和裴珠泫坐在一起却有些安静。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这边已经隐约听不太清了，他们两个一个低着脑袋，似乎在看手中的曲谱，另一个则是握着水杯，看着里面液体的气泡，却半天都没喝一口。
十来秒的沉默之后，没有任何预兆，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忽然一起开口说话了。
“唱的这么好？”
“写的新歌吗？”
不同的声音同时浮现打破了周围安静的气息，男女两个声音不经商量，默契的撞在了一起。
巧的是原本池景源和裴珠泫说话的时候全都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一个低头，一个看着水杯，虽然是在和对方说话却并没有看向对方的意思，然而在听到声音之后又很有默契的全都诧异的抬起头，看向了彼此，眼神和视线触碰，一股微妙的感觉慢慢酝酿快速扬起。
“哈哈……”
她们看着对方互相眨了眨眼睛，忽的又一起笑了出来，一个将手里的文件放下，另一个则是顺手将水杯摆在桌上。
周围的温度似是一下子上升了不少。
“这几天抽空练了几次……”
笑声散去，裴珠泫先是瞥了一眼经纪人那边，发现没什么情况后又看着眼前的曲谱，对着努了努嘴：“我，挺喜欢这首歌的，嗯，歌词写的很好……”
她其实拿到曲谱，看完之后就知道这歌是池景源写的新歌了，除了歌词和心思很贴切之外，歌名更是像是直接把她的名字写上来了一样。
心中自然高兴，但更多的，却是有些复杂。
这么好听的歌，甜甜的旋律，让人憧憬的歌词……
却是用在了下车的舞台上，
不过虽然心中情绪复杂，但她却因为很多原因，并不想在池景源面前表现太多。
而池景源听她说的轻松，但刚才练习时的水准，可不是随便抽空练几次就能唱的出来的，池景源估计这姐这几天空闲的时间都用来练这首歌了。
“歌名是不是也很好？”
池景源轻轻歪了下脑袋，看着裴珠泫的眸子眨了眨眼。
因为是练习所以也不用怎么化妆，入眼是一身简单却合身的外套大衣，金色的长刘海儿在脸颊两侧一直垂到了下颌，脑后的卷发则是辫了个丸子，像个花苞似的，细看之下还翘起了一根呆毛。
脸蛋白净，像个高中生似的。
“噗……”小姐姐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由得一下子又笑了出来，憋着嘴鼓着腮帮子颤了几下，然后点点头看着他，语气俏皮：“内，是很好！”
笑的好看，和往常一模一样。
“呵呵……”池景源也笑了一声，抬眼想了想：“是前几天突然来的灵感，我和我哥一起去参加朋友的婚礼，然后晚上一起去了一个清吧坐了一会儿……”
他简单的讲述了一下，然后语气停顿间被裴珠泫给打断了。
“就是你喂流浪猫那天？”小姐姐带着笑意看着他。
“额，就是那天……”池景源滞了一下，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天他和二哥在路边散步的时候似乎是被人认出来的，特别是在大楼前，他突然感性拿出肉干随手喂了一下流浪猫的场景还被不知道谁给拍了下来PO到了网上，引起了不小的关注。
不过因为隐私问题，照片中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一些角度中出现的身影也全被马赛克了，也没有什么绯闻，全都是粉丝吹的彩虹屁，诸如什么：
“哇，虽然戴着口罩和帽子，但这个眼睛和身材一看就是Yuan好吗？太优越了。”
“Yuan喂流浪猫的样子真的有感觉吧，感觉整个人都被暖哭了。”
“欧巴弯腰喂猫的样子已经是我的人生构图之一了，善良的人是最帅气的。”
就连一些路人都表达的好感，吹的池景源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其实就是心情好顺手喂一下，老实说他其实真的不是很喜欢猫猫狗狗。
下次要是他看到后不喂了，不会被人说是人设崩塌吧……
当然也有不少黑粉说就会作秀真恶心，笑的好假之类的评论，和粉丝互相争吵之中反而助长了不少热度。
“当时就偶然碰到了一只流浪猫，身上刚好带了零食随手喂了一下，没想到被拍到了……那个清吧的那对情侣驻唱给人的感觉真的很棒，《dream》这首歌的灵感就是当时产生的，这首歌舞台的一些设计也有一些参考……”池景源看着眼睛弯弯的裴珠泫，带着回味，讲述了一下前几天遇到的事情。
其中有一句他没有说，那就是他觉得那对驻唱情侣的那种默契和自然的感觉，和他们两个又那么一点类似。
“真的那么浪漫吗？”小姐姐眼睛亮亮的，似乎有些憧憬。
“就在汉南洞，下次有空了我们一起去一趟不就行了。”池景源对那个清吧观感不错，不介意下次带人再去一趟。
“好！”
裴珠泫轻轻点头应了下来。
一阵说笑裴珠泫变得自然了不少，两人凑近趁着休息的时候小声的交流起来，说着说着，似是想起了什么，她语气转变，有些遗憾和复杂：
“这两天，网上的粉丝反响还真是挺激烈的……”
前几天1月8号是《音乐银行》放送的时间，也是池景源和裴珠泫担当MC的倒数第二期，不过这一期不是直播，而是是6号就提前录制好的。
在这一期中两人还专门录制了一个VCR，在VCR中他们感谢了观众这么久以来的支持，并且预告了他们即将在下一期的节目之后正式下车的消息。
节目放送之后立刻就引起了轩然大波，直接就登上了热搜。
虽然不到一年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因为超高的话题度和路人好感，‘音银CP’‘周五情侣’这些名头早就已经深入《音银》观众人心了，可以说现阶段的观众大部分都是来看他们两个的，大半年下来已经积累了一大批的CP粉。
下车的消息一出瞬间就引起了一片哀嚎，观众和粉丝们纷纷在节目的官方账号下面呼吁不要下车，很多人甚至还跑到了SM的账号下面疯狂的留言，咒骂公司不当人，让这么好的一对固定MC下车这么早，留下诸如‘垃圾公司赶紧去死’‘为什么这么早？求求不要下车，我好爱这对MC啊’‘我真的可以看一辈子’等诸多言论。
反应颇有些激烈，
当然也有不少两人的唯粉听到下车的消息之后，高兴的敲锣打鼓，欢天喜地的庆祝自家欧巴老公/姐姐老婆终于解脱了，求求赶紧下车，以后再也不见老死不相往来……
不过不管外界纷扰，观众赞成还是反对，已经确定的事情也很难更改了，而且不管多久迟早都有这么一天，如今池景源和裴珠泫能做的，就是尽力录制好最后一期，不给自己这八个月来的固定MC生涯留下遗憾。
而下周15号那期的音乐银行，也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众多观众守候和关注度焦点。
“确实，不说他们了，其实我们自己也是……”池景源当然也看到了，他缓缓点头应了一声。
看到粉丝和观众们这么支持，不舍，他其实也是挺感动的，
不过随后在看到表情不变，但气息却失落不少的裴珠泫，池景源望着她的眼睛，轻轻的笑了笑：“但这也说明我们做的很好，不是吗？”
闻言，裴珠泫同样看着他，眉头一展，也跟着笑了出来：
“嗯。”
…………
练习了一个上午没有出现什么问题，随后两人一起录制了一个demo作为舞台的背景音和垫音就算是搞定了，因为各自的行程，正式彩排之前应该不会再一起合练了。
两人各自告别，裴珠泫她们red velvet最近在准备新的专辑和回归，而池景源则是重新回到了剧组拍戏。
“CUT！，震雄的坐姿要随意一些……这样，你把腿直接翘到另一个腿上。“
“景源你把酒杯再往前举，要碰到一起……然后笑容收一点。”
“好的。”
池景源和赵震雄都应了一声，根据导演的指示改变了一下动作。
此时他们并没有在拍摄正式的戏份，而是在正在拍《signal》这部剧的封面海报，拍的地点选择在了这家叫做双大浦盐烤肉的烤肉店，位于龙山区青坡洞。
这家烤肉店算是一个比较出名的地方了，因为略显陈旧和很有复古感的装潢比较有特色，不少电视剧都在这里取过景，比较出名的像是去年的《制作人》，而此时他们《signal》剧组也选择在了这里拍摄宣传封面。
此时池景源，金惠秀和赵震雄三个主演围着小圆桌端坐，桌上摆着很多盛放着小菜的碗碟，炭火的白烟轻轻上升，池景源穿着黑色西装在最左边，金惠秀处于中间，赵震雄则是在右边，三人带着或是灿烂，或是矜持，或是腼腆的笑容，手里端着装着清酒的小酒杯，手臂前伸，在圆桌中心持着碰杯的姿势。
在头上的晕黄灯光照射下，以及身后破旧的红砖墙壁衬托下，即使不用做什么调色，渲染之类的后期处理，此时他们定格下来的姿势和表情，拍摄下来的生图就已经很有味道了。
三个处于不同年代，，却并肩奋斗的警察，在这里碰面，聚会，小坐的画面，让剧组不少知道剧情的人看到之后都很有感觉。
“CUT，非常好！”
金元锡在显示前看着拍摄出来的成品，摸着下巴审视了一会儿后就满意的点了点头，而此时池景源三个主演也走到了他的身后，看着显示器一起讨论了起来。
“拍的不错啊。”
“这个构图看着真的很有感觉……”
“要不再拍一张？我觉得我的表情再收一点可能效果会更好。”
经过几天的加班努力，加上状态优秀的演员和剧组配合之下极快的拍摄进度，到了今天1月13号，《signal》在开播之前几集戏份已经拍的差不多了，现在的工作其实已经进入了后期处理，放送宣传，以及OST方面等一些方面的事情。
首发OST《回忆》的演唱者选择了组合Busker Busker的张凡俊，他的声线很适合这种有些沧桑，带着淡淡悲伤感的歌曲，比剧组最先考虑的OST演唱人选池景源要适合很多。
剧组的节奏也变得慢了下来，接下来几天除了一些零星戏份需要补拍和配音的演员之外，其他演员都可以不用一直呆在剧组中了，等到正式放送前一天再重新回来。
同时《signal》首播的时间也已经定了下来，确定会接档如今正在热播，即将结束的《请回答1988》的金土连续剧档期，从1月22日星期五晚上八点半开始首播，每周连续播放两天，每天放送一集。
而在这之前，16号还会放送一起剪辑下来的拍摄花絮以及一些采访镜头来当做特辑来进行预热。
金土连续剧差不多是tvN最好的电视剧播放时段了，几乎所有被电视台看重的剧都会选在这个时间放送，像是去年的《未生》，今年的《请回答1988》都是如此。
虽然《siganl》演员阵容强大，各种资源电视台给的也都很足，剧组和演员也都很有自信。但老实说他们的放送压力其实还挺大的，就是因为他们要接档的《请回答1988》是一部热度高到无法想象的现象级电视剧。
这部‘请回答’系列的续作这两个月几乎是全民追捧的程度，收视率从首播的6%一路快速攀升，最近在1月9号放送的第18集已经到了17%，这个成绩对于有线电视台来说堪神话，高得让人难以置信。
与收视率相辅相成的是更高的热度和讨论度，最近网上到处都是这部剧的相关消息，说起电视剧就是它，甚至让人以为最近放送的只有这一部剧一样。
而同时这部剧也瞬间捧红了几个主演，还没有播放完呢，女主girls day李惠利就从一个普通的idol摇身一变成为了最为大势的广告女王，前途瞬间放亮的同时被全民热捧，被广告商青睐，单人的知名度和商业价值超过了组合不知道多少条街。
其他几个主演也都是名声大噪，深入人心，也就是去年盖洛普或者福布斯这几个名人榜单统计的时候《1988》还没有大爆，要不然前十肯定有这几个主要演员的名字。
种种热度和好处看的池景源都有些吃惊，可惜，他作为《请回答》系列开山之作的男主角，是不适合参演后续剧目主要角色的。
接档这么一部剧对于《signal》剧组来说着实压力不小，因为像是对于有线电视台很不错5%，6%之类的平均收视率，放在平常已经算是很成功了，tvN一年都出不了几部，但在如果在《1988》面前却会显得有些黯淡无光。
《signal》这么强的演员阵容以及出色的剧本，当然不会想要为其他人做陪衬，压力自然而然就来了。
拍摄好封面之后今天的工作也差不多就结束了，在池景源收拾东西和前辈们以及工作人员道别准备离开的时候，金元锡还专门拉住他嘱咐了一句：“过几天开播前的新闻发布会，景源你记得做好准备啊，你是宣传的重点之一。”
虽然很多资源和物料都已经放出去了，《signal》的热度和关注也非常高，但为了更好的宣传效果，节目组在正式放送前一天还会举办一次发布会，三个主演都会到场介绍剧情同时回答各种问题，并且全程都会用V APP进行直播。
金元锡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没搞过这个，看起来似乎有点紧张。
“我知道的，放心吧PD。”池景源摆了摆手，笑着打包票。
对于池景源，金元锡还是很放心的，表情好看了很多，拍了拍他的肩膀，挥挥手示意他赶紧回去。
“那我先走了。”
……
回到宿舍之后也没怎么熬夜，因为明天还有重要的行程，EXO成员提前就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人就起来，简单修整之后就跟着经纪人去场地彩排，为今天晚上的首尔大赏做准备。
今年的首尔歌谣大赏还是很受人关注的，从半个月前就开始造势和宣传，最大的悬念和噱头就是已经获得了13年，14年连续两年大赏的EXO，能否创下纪录的成为首尔歌谣大赏举办以来，第一个获得首歌三连大赏的艺人组合。
首尔歌谣大赏前身是‘汉城歌谣大赏’，从1990年开始举办，2005年跟随城市一起改名，二十五年间出过不少二连大赏的艺人，不过大都是出现在远古时期，像是徐太志和孩子们，金建模，H.O.T.，曹诚模，到了近代之后就只有少女时代这唯一一个女团。
只能说不愧是少女时代了。
但这些人不管多么辉煌，最多都只是连续两年获得大赏，三连的却是一个没有。
所以很多人还是挺关注EXO能否突破历史的。
不过宣传是这样宣传，说是这样说的，但其实吧，也真的没什么悬念……
因为就2015年来说，真的没什么人能和EXO竞争，其他组合都明显差了档次。
唯一有竞争力的bigbang别说已经提前宣布不出席了，就算来了的话，其实也一样……因为首歌主办方一惯性的偏向SM……
所以很多粉丝和观众其实只是为了看到EXO历史性的站在舞台上领奖时的那一幕，想要见证历史，然后为他们欢呼。
果不其然，到了在1月14号晚上首尔歌谣大赏最后一个环节，在所有现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和粉丝，以及现场艺人席在坐的十几组艺人的注视之下，两个颁奖嘉宾，《体育首尔》社长李成日，以及演员池城公布了最后的大赏获奖者:
“第二十五届首尔歌谣大赏，大赏的获奖者……”
“是谁呢？要公布吗？”
“大赏，XO，粗卡米达。”
三连大赏，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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