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黄琪笑了:“我有什么好说的?我早该料到,于念白抱上首长这棵大树,当然会一辈子顺风顺水了,我只是可笑我自己,试图想跟于念白比较。”
她这话一出,江敏珂不悦地皱起眉:“你胡说八道什么?”
黄琪看向江敏珂,好似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她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说:“夫人,我说的句句属实,于念白与首长之间关系不一般!”
蒋元钊的脸色黑如锅底,头一回有人敢在他面前嚼舌根,还传些不入流的谣言!
这让他怎么忍得了!
蒋元钊气急败坏对身旁的警卫员说:“去,让文工团的团长来好好看看,她们文工团的女兵还真是好样的!”
江敏珂忍不住笑了:“老蒋,你这急躁的脾气得改改了。”
蒋元钊连忙解释:“媳妇,你可别听她瞎说,我跟于念白那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黄琪慌乱地看向他们,她预想到的情况没有发生。
反而首长夫人还能这么好声好气同首长说话!
黄琪连忙说:“首长夫人,我说的句句属实,如果不是首长的特例,于念白不会在受处分的时候,跟我们来这里参加汇演。”
蒋元钊气得深吸一口气,他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贺绍川!
结果落在她们这群女兵的眼中,就成了跟于念白之间不清不楚?
江敏珂看好戏般地问起蒋元钊:“老蒋,还不说说,你当初存着什么样的心思,动用职权让于念白破例来参加这次的汇演?”
蒋元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干脆直说了:“还能为什么?!当初还不是想撮合贺绍川跟于念白!”
这话倒是让宁禾有些意外。
论吃瓜吃到最后,竟然吃到自己老公身上,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大概就像宁禾这样,身为当事人的媳妇,还得笑着打趣。
“首长,您倒也不用这么直接,当着我的面拆台吧?”宁禾笑吟吟看向蒋元钊。
这下蒋元钊的脸算是丢尽了。
他就算再不喜欢宁禾,也不会表现得这么明显。
可就是这群女兵,害得他将所有的心思都摆在了众人面前,让他颜面尽失!
黄琪以及几个女兵都还是懵的,她们没想到首长跟于念白之间是清清白白,所以黄琪刚才那番诬蔑首长的话,简直就是触碰到逆鳞了!
蒋元钊没心思再掰扯这堆破事,直接让警卫员将她们通通带走,交给文工团的团长来处理。
人散后,蒋元钊也欲开溜,却被江敏珂叫住。
“老蒋,你做出这种事情来,难道不该给宁禾一个解释?”
江敏珂早就看不顺眼蒋元钊的做法了。
人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他倒好,差点儿硬生生拆散一对鸳鸯。
蒋元钊拉不下脸:“我一个首长,要给什么解释?”
宁禾可算是知道蒋元钊不待见自己的原因了。
原来是觉得于念白更好,更配得上贺绍川,甚至还背地要撮合他们,试图挤走她这位原配。
要问宁禾什么心情,她没心情。
她原以为她与贺绍川这段日子的友好相处,这段婚姻该是一帆风顺的。
可阻碍总是这么的出其不意,更没想到这阻碍竟然会是蒋元钊。
甚至贺绍川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这件事。
宁禾扯唇浅笑:“首长自然不需要给我什么解释了,我也没想要首长的解释,但我想要送首长一句话。”
蒋元钊语气不太好地问:“什么话?”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首长若是真心为贺绍川着想,就停止这些举动,否则就算您是首长,也服不了众。”
“霖宝,走了。”宁禾唤着谦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禁闭室。
蒋元钊瞪大眼睛看向宁禾离开的背影,像是被她刺激到。
“贺绍川,你看看你媳妇,能耐啊,敢威胁起我来!”
贺绍川面不改色,整张脸没有丝毫情绪,他淡淡瞥了蒋元钊一眼。
“她说的对,如果首长执意要这样做,我第一个不服。”
看着贺绍川转身就走,蒋元钊心口堵着一团气无处撒。
“真是反了天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他好!”
“你对人好之前,也要问问人家接不接受你的好意,老蒋啊,长长记性吧!”江敏珂语重心长。
她教书育人几十年,怎么就偏偏教不会枕边人呢?
……
医生告诉江淮之,于念白的情况只能继续观察,目前不知道她的症状到什么程度了,也不敢乱用药。
主要是军区里没有针对破伤风有效的药物。
军医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在告诉江淮之,只能听天由命。
江淮之眉心紧蹙,他知道这里医疗水平有限。
当初江淮之得破伤风的时候,是去的省城的医院,那里医疗水平先进,针对破伤风有专用的药物,才得以保住性命。
而于念白此时的症状,与他当时一模一样,如果不及时得到好的治疗,她恐怕就……
江淮之脸色愈发冷沉,他虽然不喜欢于念白,但不至于看着她死。
军医瞧见江淮之抱起于念白要走,连忙叫住他问:“江师长,您要带她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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