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前夫像狗皮膏药?


  南琉见妹妹这样哭晕了过去,醒来后见到那个地方血肉模糊心疼不已。

这个地方又不好抚摸。到时候带着妹妹去买金创药,可她手里又没银子。

一丝恨意在她眼底跳动着。肖青青可没有圣母心。

她早就想惩治这对姐妹了。

在将军府的时候,那时候南俊还没有班师回朝,这对姐妹吃的用的花的是她的银子,南俊带着大肚子的外室回府,这对姐妹却并不阻拦,反而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讥讽她。

她们打的什么鬼主意,肖青青再清楚不过。

沈楠那天约这对姐妹去一品居吃饭,她派人一路跟踪。

知道她们会有针对自己的行动。

胆子倒不小,居然敢打她的主意。

赈灾最怕的就是暴动,和粮食被换。

还有就是,粮食不够,灾民排成了队,粮食却没了,粮铺里的粮食也告罄,无米可赈灾了。

大乾年年天灾,不是旱灾就是水灾,粮食本就不够。

前段时间她带头捐粮,商户也跟着一起捐粮,可地里的庄稼,长得哪有那么快,如果不是她拿红薯跟土豆凑数,粮食根本不够。

看来得再多种些红薯跟土豆。

南璃被打后沈楠安静了不少。她没想到肖青青会这么狠毒,在二皇子和各位官员面前毫不手软地惩罚她,不像她,至少要做个柔弱,温柔善良的样子。

肖青青,看到时候二皇子嫌不嫌弃你?沈楠嘴角微扬。

见到妹妹挨打,南俊并没安慰,只觉肖青青跟二皇子和户部尚书总在那讨论着什么。

心中很不舒服。他是戴罪立功。

品秩又低,只是个从五品,只能静静地在那儿看着。

南俊心中好失落,肖青青领导着这些人,官员们都唯她马首是瞻。

他有种与有荣焉感,可自己又插不进去,他多想跟她说上哪怕一句话。

肖青青的眼神冷得像冰,他快要被这块冰给冻住了。

至于妹妹挨打,他准备买金创药足矣。

是她咎由自取,傻子都看得出来,妹妹是在跟沈小姐顶罪,这个沈小姐不一般,看上去柔柔弱弱,心思却很多。

可人家二皇子却瞧不上她,一双眼睛,一颗心只在肖青青身上。

南俊跟在肖青青后面,眼里跳出簇簇火苗,“肖大人,刚才是舍妹的不对,不应该做出那种事,差点引起暴动,我代她向肖大人赔罪了。”

肖青青没理他,自顾自地走在前面,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她已探知京城外十里有处银矿,如果是座大银矿,估计可挖出上千万白银。

小银矿至少也有几百万。

她前段时间派人到京城外勘探,寻找,她虽没兵权,可王后给了她上千个死士,一为保卫安全,二则是为了好四处寻找铁矿银矿。

这南俊像个尾巴似地甩也甩不掉。

她不理他,他仍寸步不离,说是保护她的安全。

真是天大的笑话,她什么时候需要他保护了?别说他是一个左将军,哪怕是镇国将军又怎么样,当年还是她手持兵书,从匈奴人手里救出的他。

“请南将军不要再跟着我了!南将军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吗?你可是戴罪立功,管的是另一个粥棚,跟在我后面算什么?”肖青青冷若冰霜地道。嘴唇抿得紧紧的,娇美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雾气。

南俊一点也不觉尴尬,他扬了扬头,偷瞟了一眼肖青青,从他这个角度看肖青青,就像一只引颈的天鹅,越发让他着迷。

“肖大人不用管下官。王上让下官戴罪立功,可跟着肖大人可以立更大的功。那个粥棚已由其他人接手,这个粥棚最重要,刚才差点发生暴动,下官深知肖大人的安全最重要,肖大人如有不测,下官无法向王上交代。”南俊亦步亦趋地道。

肖青青对他这种无耻的行径感到可笑,跟在她后面,行,肖青青的眼珠子一转,等下有你好看的。

“既然南大人愿意跟着我,那你就去把掉下来的匾额重新装好,还要一袋一袋大米地检查有没有进老鼠。还有,仓库的大米有多少袋,织好了多少匹布,能制成多少件衣裳,有多少灾民无衣可穿,又有多少灾民还没有喝上粥。”肖青青轻吐朱唇。

“这……这些由管事负责,不是下官职责所在。”

南俊听得有点懵,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装匾额,还要一袋一袋检查米里有没有老鼠,织了多少匹布,后面的更离谱,居然说还有多少灾民无衣穿,多少灾民没有喝到粥,那么多灾民,他怎么可能统计得过来?

南俊眼中晦暗不明,心中划过一丝酸楚。

他只觉跟肖青青隔了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如今的肖青青让他觉得高不可攀,可他不想放弃。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肖青青的样子,娇美纯净,那么的羞涩动人。

眼神灵动得如坠入人间的仙子。

“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需要做些什么。怎么,分配了,不想去做么?还是南大人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能力。”肖青青语带嘲讽。

真是欺人太甚,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肖青青如今是钦差,连正三品的尚书都得听她吩咐,三皇子和二皇子也唯肖青青马首是瞻。

赈灾靠的是粮食和银两,这些肖青青都能解决。

大乾王如今将肖青青视若眼珠子。

南俊的脸因愤怒变得通红,再转念一想,肖青青如此为难自己,该不会是在乎他吧?将外室引进门,可现在他后悔了。

卢依依被他整治得每日生不如死,她生的野种也没有一天好日子过。

他是大乾最傻的男人,放走了珠玉,却将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和不是自己的孩子带进了将军府,头顶青青大草原,却把卢依依当作宝,如今老天爷惩罚他,肖青青对他不理不睬。

没关系,只要能在她身边就好。

南俊找准机会,轻声地对肖青青道:“我很想你,早就想将卢依依赶出府了,可她刚生了孩子。你知道吗,那个孩子……他不是……还有罗曳,我已跟她找了户好人家,因为是御赐,她虽是妾室,可我没有她的籍契,不能随便发卖。”南俊有点语无伦次。

南俊还是没能说出口,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作为一个男人,这可是奇耻大辱。

南俊的眼中染上了恨意,该死的卢依依毁了他一辈子。

是他将卢依依带回了府,也是他误将卢依依当作了救命恩人,喝醉酒后卢依依怀上了孩子,将她领进了府,一口一个怀的是男丁,想让卢依依成为平妻。

最后拿不出聘礼,卢依依这才成了妾室,却将罪责都怪在卢依依身上。

肖青青只觉好笑,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南将军请自重,这里是赈灾的地方,你的私事我不感兴趣。”

南俊讨了个没趣,但仍跟着肖青青。

“南大人这是准备做狗皮膏药了?”肖青青语带嘲讽。

你就等着吧,到时候有你好看。

一个个地来,先是老夫人,再就是南尚书,接着,是你的两个妹妹,还有你。

你们南家欠我的,都一一地还给我。

肖青青嘴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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