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三章 打不过就掀桌子
次日中午，韦恩晃悠悠走出大小姐别墅，看他脚步虚浮的样子，明显昨晚有些操劳过度。
神满满，力旺盛。
昨天在奥斯顿处找完乐子，韦恩血压稳定，搓搓小手去大小姐别墅找三小只打牌。
前半夜是正经打牌。
冷不丁在黑暗神国扯了一张结婚证，韦恩心头有愧，主动坦白了自己的罪行。
效果非常一般，把维罗妮卡和克莉丝逗乐了，头脑最精明的薇莉也不信，还警告韦恩不要编排神明，万一被听到，后果不堪设想。
韦恩不服，发生了如下对话。
“维罗妮卡，一直以来我都瞒着没有告诉你，其实我是自然之神，你从小到大的信仰。”
砰！
脸上挨了一拳。
“克莉丝，我在神国和月光女神打赌，将她打至跪地，你的信仰变成了我的从神，要不要我把她叫过来给你倒茶。”
啪！
脸上被亲了一下。
“薇莉，太阳女神和你一样，对我一见钟情，你来说，我到底要不要接纳她？”
“岂有此理，女神还要不要脸了，怎么能抢自家骑士的男朋友，呸，明明是我先来的。”
砰！
脑门上挨了一手刀。
维罗妮卡打的，打在了薇莉头顶。
关于先来后到的问题，维罗妮卡持有不同的意见。
诚然，是薇莉一眼挑中了韦恩侦探社，也是薇莉掰断了门锁，但是，第一个走进侦探社见到韦恩的人是她。
见二人扭打在一处，韦恩摇了摇头，扔掉手中的扑克，将旁边的克莉丝扛在肩上，大步走进了浴室。
接下来的剧情就比较简单了，借水行舟、风雨同舟、车击舟连、载舟覆舟、舟车劳顿……
吸取之前的教训，这次没让克莉丝开后宫。
————
天堂。
第九层水晶天。
韦恩晃悠悠走进花园，大老远便看到了两位女天使在弹琴。
这两位是韦恩在教皇国拯救的倒霉蛋，因为长得漂亮外加宗教愚昧，被教皇礼萨培养成了花瓶，必要时刻用于送礼，为教皇国换取最大的利益。
当时韦恩冒充大天使长赫休诺，两个花瓶就到了他手里，他不收，别人就会收，见两位修女不是很聪明的样子，便留在身边假装睡过了。
兜兜转转，俩花瓶被弥卡尔送至天堂，用于制衡备受宠爱的赫休诺。
只要她们握住圣子的把柄，赫休诺就握不着，赫休诺握不着，弥卡尔的目的就达到了。
标准的虫豸思维。
韦恩没有拒绝，安置在水晶天，任务是打理花园，没事的时候学学音乐舞蹈，哪天圣子累了，可以看她们唱歌跳舞放松一下。
愚昧是真的愚昧，漂亮也是真的漂亮，尤其是服下生命、知识果实之后，天使的翅膀+光环，以及她们原本就有纯洁信仰，纯净到熠熠生辉，养眼极了。
韦恩驻足观看了一会儿，没有打扰她们，绕道去往神座所在的大殿。
刚到门口，就看到了坐在大殿前的米利亚，精神小妹不是很开心的样子，蹲在地上画圈圈。
韦恩悄声接近，探头看到了被诅咒的对象。
米利亚绘画功底抽象，用圆圈勾勒了两个女性天使，韦恩原本看不出来谁是谁，但其中一個女性天使胸前多加了两个圈，立马让他意识到，这个是行走的色欲。
呸，版本更新，是行走的纯洁。
赫雅有了，赫休诺必不可少，两位被诅咒的对象身份确定了下来。
“米利亚，伱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
米利亚下意识便要回答，发现是韦恩的声音，急忙挥手抹掉大作，因为心虚，起身的时候太匆忙，一头撞在了韦恩的下巴上。
冲撞圣子，这是赫休诺才有的殊荣。
米利亚来不及想这么多，捂着脑袋蹲在地上，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韦恩抬手摸了摸下巴：“说话呀，你蹲在这干什么？”
“我来找圣子大人汇报工作，关于米利亚天使军团的整顿事宜……”
米利亚乖巧站好，撇嘴道：“赫休诺副君不让我进去，说我居心不良，会带坏天国的风气。”
看不出来，你还怪想进步嘞！
韦恩摇了摇头，默默鼓励了米利亚的行为，板着脸道：“以后这种事向赫休诺报备就好了，不用专程找我，你也看到了，我日理万机，不是保护世界和平，就是和世界末日作抗争，实在抽不出身。”
米利亚无语看着韦恩离去的背影，感慨进步实在太难，早知道天国的格局会发生重大变化，当时就该跟着赫休诺一起转生，而不是在天堂瞎忙。
白勤奋了。
神殿内共有两道身影，准确来说，是三道。
负责驱逐闲杂人等的赫雅，以及处于融合状态的赫休诺/莫娜。
一直以来，韦恩都想把天国交还给赫休诺，让其成为真正的圣子，继承耶洛因的全部遗产，故而没少在赫休诺和莫娜身上花心思。
又是七美德，又是七宗罪，通过不断地融合和消化，让赫休诺的力量每天一个大变样。
现在赫休诺的实力上去了，成了第二位似神者，韦恩放下的一颗心悬了起来。
幕后黑手是耶洛因，难说圣子的预言代表着什么，如果耶洛因准备在末日审判这一天拿圣子做文章，他把赫休诺推上神座岂不害了对方。
可拳力是个好东西，越是危险就越是需要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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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子大人。”
赫雅躬身行礼，一袭白衣，头顶天使光环，背后不见智天使四翼，只看圣洁庄重的面容，她当纯洁韦恩是服气的。
再往下看就不行了，行走的色欲岂是浪得虚名之辈。
赫雅面无表情立在韦恩身前，大有想见赫休诺，必须把她摆平的架势。
这让韦恩一阵无语，明明他才是圣子，赫雅忠诚的对象却是赫休诺……
当然了，他也不反对。
韦恩微微一笑，指了指闭目盘坐的赫休诺：“来，跟我念，小——修——女——”
赫雅一秒破防，无法维持庄严肃穆的表情，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颤巍巍退后。
“桀桀桀桀————”
韦恩笑着路过赫雅，站到赫休诺身后，将其拦腰抱起一同坐上神座。
“圣子大人，赫休诺副君在梳理所学的知识，这样打扰她会不会有些不太好。”赫雅小声道。
“怎么，你教我做事？”
“属下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我记得你的胆子一向很大，有好几次，赫休诺差点被你骂哭了。”韦恩拍了拍屁股道。
赫雅再度破防，郁闷的样子让韦恩格外满意，虽说赫雅不是他的乐子目标，论地位远不如奥斯顿，但作为正餐之后的果盘还是很有滋味的。
想到这，韦恩不禁有些怀念，当初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忠心耿耿的赫雅，八成再也回不来了。
不过，现在也不错。
啪叽。
韦恩低头在赫休诺脸上亲了一下：“我和副君有要紧事要谈，你去镇守神殿大门，不要放无关人等入场。”
赫雅脸色涨红，脚下生根般立在原地。
“怎么说我也是圣子，你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地狱的魔鬼呢。”
韦恩明白赫雅的意思，礼貌选择了拒绝，抱着赫休诺激发神座光芒，遁身进入第十层。
生命、知识，双圣树屹立连天，耶洛因开发的天使序列加工厂，可批量制造半神级别的天使兵器。
金色的天幕上，完整的七美德篇章静静悬浮，绽放辉煌但并不刺眼的圣意。
韦恩沉吟片刻，挥手将耶洛因双手平举的神像做了一次整形手术，变更成自己的样貌。
新的圣经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滞不前，旧时代的遗物是时候该退场了。
“抱歉，新的时代没有能够承载你们的船，想要重启神话哪有那么容易……”
韦恩截取部分七美德，和少量七宗罪打入赫休诺/莫娜体内，见其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为其左右双手戴上了苍白手镯。
一个给赫休诺，一个给莫娜。
搞定了这些，韦恩消失在天堂，再次出现时，已经抵达了地狱。
魔王议会大厅。
韦恩抬手拂过破破烂烂的桌子，内部已经被苍白污染，纵有隐藏的功效，是耶洛因留下的后手，现在也无法派上用场。
韦恩污染了整个地狱，但还不够，为了尝试自己的神系，打造一个能够对抗末日四骑士的强大神系，他需要地狱诞生一位魔神。
天堂有赫休诺，地狱……
“弥卡尔，过来见我！”
韦恩闭目传音，几乎是消息传递出去的瞬间，身侧光晕涌动，弥卡尔受令而来。
“圣子大人。”
弥卡尔躬身行礼，眼中满是崇拜的火热，他将对天父的崇敬，以及虚空生命对信仰的狂热全部融合到了韦恩身上。
“弥卡尔，我刚刚在天堂见到了赫休诺……该死，你那是什么眼神！”
韦恩无语极了：“我说过，我不是耶洛因，我不是赫休诺的父亲。”
弥卡尔郑重点点头，韦恩是不是赫休诺的父亲不重要，是他的父亲就行，赫休诺什么的……和其他天使一样，一律按孤儿处理。
什么档次，和他弥卡尔一个父亲！
“你和赫休诺一个是神座之右，一个是神座之左，是我最信任也最宠爱的天使，末日审判即将到来，我需要你们完成一个任务。”
韦恩对弥卡尔道：“你的任务是成为地狱的魔神，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因为向往天堂，一直没有付诸行动。”
弥卡尔脸色一僵：“圣子大人，我不想待在地狱。”
“我知道，你渴望的是天堂，天国副君才是你的追求。”
韦恩点头道：“就像现在一样，在地狱当魔神，不影响你天国副君的荣誉。这个任务非常关键，也非你莫属，我的天国副君、似神者、最强天使、神座之右、一人之下弥卡尔，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得到韦恩的确切答复，以及一连串的称号赞许，弥卡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单膝跪地道：“圣子大人，弥卡尔愿意接受任务，为了您，我会成为地狱的魔神。”
“很好。”
韦恩从不质疑弥卡尔的能力，他说能完成任务，肯定能成为魔神：“成神之前通知我一声，我要看看，你如何点燃神火。”
关于神火和成神，伊德妮丝四位女神各自向韦恩讲述了不止一遍，过于玄乎，即便打包了画面韦恩也很难理解并模拟。
他需要亲临现场，最好在弥卡尔体内观摩这一切。
在韦恩所有的眷属中，弥卡尔最接近神，其次是赫休诺，再之后是萨洛西雅，这三位都极具培养价值。
如果通过他们总结成神的经验，韦恩自己的路也会方便不少。
还有，他想测试一下，弥卡尔究竟能不能成神。
萨洛西雅曾说过，韦恩赐予的知识足以让她冲击神位，但因为生命本质的变化，她看不到点燃神火的可能。
准确点，她感觉不到神火。
具体原因不明，可能是生命本质太强，成神需要更多的知识，也可能是生命本质太强，扭曲了进化之路，从此和神火绝缘。
归根结底，都是生命本质变化引起的。
还有阿兹蒂墨，生命本质变化后，她虽然还是死亡女神，但无法通过持有的自然信息晋升生命女神。原因不明，阿兹蒂墨觉得问题不在自己，出在韦恩身上。
韦恩觉得自己没有问题，他只是太特殊了，找不到参照的案例，故而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
“古神……是神吗？”
“现在的这些神明，她们自称新神.....她们是神吗？”
“究竟谁才是神？”
这些问题不是靠思考就能想明白的，只有试了才知道，弥卡尔成神的可能性最大，不管他成功与否，都能给韦恩带来重要线索。
能成，固然是好，不能....更好。
如此一来，韦恩不必再纠结神火，他的进化之路和新神不在一个赛道，适用于伊德妮丝等女神的规律，不适用于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魔法师的境界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她们的进化需要一步一个脚印，我的进化.....只用满足欲望就行了。”
韦恩紧皱眉头，想起了龙心岛的古神，对方就试图满足他最大的欲望。
知识！
“不行啊，如果只满足对知识的渴望，我会被大量的知识冲毁其他欲望，那时的我就不再是我了..…
韦恩的眉头越皱越紧，低声道：“可以作为一张底牌，如果打不过四骑土，直接掀桌子，我失去了人性，你们也别想好。”
8月14日，自然教会的专机抵达伦丹。
教宗赛娜带看自然教会总部的贤者之石，轻装上阵，完成了教会总部的搬家事宜。
除了自然教会，黑暗、太阳、月光也在紧锣密鼓进行搬家，加上已经落户的死亡教会总部，五家教会齐聚伦丹。
这是韦恩的意思，杜绝一切风险，不仅神国凑在一起，教会总部也要凑在一起。
原本还想把天父教廷的总部也搬过来，但是吧，教皇国实在太大了，且韦恩还要提防耶洛因，便把教皇国排除在外。
这种大规模搬家的行为对本地土著很不友好，伦丹魔法部总部瑟瑟发抖，女王整宿整宿睡不着。
据小道消息，索菲利亚女王最近脾气相当暴躁，看到金色短发女性便恶语相加。
为此，留着一头干练短发的公主骑士朱诺没少挨骂。
朱诺偷偷给韦恩打小报告，邪恶的、嫉妒的、面容丑恶的索菲利亚私底下没少说圣希菲的坏话。
大抵意思是横刀夺爱，不仅抢了她的老公，还偷走了她的儿子。
韦恩捋了捋，愣是没听懂，并礼貌拒绝了朱诺下午茶的邀请。
还未婚夫一起，还去公主庄园喝，呸，这是喝下午茶吗，分明是馋他身子。
圣子出门在外必须保护好自己，严防死守想走捷径的小修女！
这个道理，韦恩还不是圣子的时候就明白，朱诺想双管齐下把他套牢，不如直接做梦。
韦恩劝朱诺别瞎忙，在她被污染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无法逃离，天堂的入场券少得了谁也少不了她。
不用费尽心思躺平，她躺着就能上天堂。
……
图书馆，办公室。
“雷吉娜。”
“奈尔逊！”
双胞胎姐妹抱在一起，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贴贴，蹦蹦跳跳，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如何区分这对姐妹是个难题，好在二人妆容有所区别，衣着服饰也各不相同。雷吉娜一身女士西装，标准的秘书扮相，奈尔逊身着自然教会长袍，和女教宗长袍一样的白色，区别十分明显。
再加上复仇之灵和眷属截然不同的气息，韦恩一眼就能看出两人谁是谁。
不是他吹，他区分双胞胎一直可以的，好比菲洛米娜的两个小跟班，一次都没认错过，即便没有上述特征，他也能分清谁是雷吉娜，谁是奈尔逊。
客厅的沙发上，赛娜抿了抿红茶，双膝并拢，双腿前后交叠微微向右倾斜，坐姿十分优雅。
本就耐打的颜值，加上一流的气质，即便不说话，也是全场最惹人注目的焦点。
办公室侧门的休息室，几个复仇之灵探头探脑，慑于赛娜强大的气场，没人敢站出来大声说话。
这些复仇之灵全部是被教会放弃牺牲的圣女，对女教宗赛娜的好感不能说没有，只能说负面情绪很大。
可即便如此，依旧在女强人的气场下瑟瑟发抖。
文艺少女奥蒂莉亚也不例外，绷着小脸站在韦恩身后，想了想，威慑力不足，坐在韦恩腿上，揽住脖颈宣示主权。
类似的画面赛娜见过很多次，三小只就曾慑于她的压力，全面放弃内斗一致对外。
欺负小姑娘什么，赛娜最喜欢了，微微咬住下唇，水光潋滟的双眸扫过韦恩，轻轻抬手撩起耳边的金色长发。
“嘶嘶嘶———”
她实在太会了，韦恩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让奥蒂莉亚大为不满，当场变身魅魔秘书，嘴角勾笑看着赛娜，挑起韦恩的下巴吻了下去。
赛娜心头吃味，但也没说什么，还是那句话，小丫头不值一提，想和她对垒，起码凑齐三个。
奥蒂莉亚突然变身把雷吉娜吓了一跳，见自家姐姐微微一惊便没了反应，感慨教会总部就是锻炼人，换以前，姐姐肯定一惊一乍，追着问个不停。
“奈尔逊，你不觉得奇怪吗？”雷吉娜拽了拽姐姐的衣角，指着魅魔形态的奥蒂莉亚。
“是挺下流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
雷吉娜纠结了片刻，声音更小了：“看到奥蒂莉亚的样子，你就不想问问我的情况吗？”
“呃，其实……我现在也有些状况。”
“啊？！”
姐妹二人嘀嘀咕咕，转身走进休息室，欲要帮对方检查身体。
听到屋内的惊呼，韦恩抬手捂脸，狠狠瞪了赛娜一眼：“看你干的好事，我怎么向雷吉娜交代？”
“这有什么好交代的，你就是太惯着她们了。”赛娜站起身，微微伸了个懒腰，曼妙的曲线一览无余。
三百六十五无死角的魅力让奥蒂莉亚脸色大变，紧紧抱住韦恩以防对方偷袭。
雷吉娜在哪，快，带着你的姐姐过来搭把手！
赛娜轻蔑看了奥蒂莉亚一眼，眸光垂落，停留在韦恩脸上：“我的信仰，您准备将自然教会总部的门户安置在什么地方，是这间图书馆吗？”
“不，我在伦丹市郊划了一块地皮，那里有一座古堡，你带人过去收拾一下就好了。”韦恩说道。
图书馆绝对不行，这里是复仇之灵的地盘，死去的圣女们对自然教会怨气很大，双方一旦爆发冲突……
自然教会除了赛娜都得死。
今时不同往日，这些复仇之灵跟着主人同步壮大，早就不是曾经的半吊子圣女了，说句难听话，赛娜不出手的情况下，自然教会总部全员加起来，都打不赢韦恩养的一条狗。
阿宾大抵是魔法界最强的狗了，有朝一日，不死鸟从神都会被它比下去。
“我的信仰，今晚我要住在哪，你有安排吗？”赛娜微笑问道。
奥蒂莉亚紧了紧韦恩的脖颈，一个发力将人带进怀中。
韦恩瓮声瓮气道：“兰道庄园，你毕竟是教宗，到了伦丹，理应视察一下本地大祭司的工作，收敛一下你的臭脾气，不许对希菲老师使脸色。”
赛娜笑容一僵，现在不是她对希菲使脸色的问题，而是希菲会不会对她使脸色。
有预感，今晚端茶递水都是轻的，希菲敢让她这个老师喝洗脚水。
“放心，今晚我陪你一起赴宴，她不会把你怎样的。”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韦恩竖起大拇指，笑得格外开心。
今晚有好戏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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