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苏玥的作茧自缚
整件事情其实并不复杂,根源就在苏玥身上。
很快苏玥的房间被翻了个底朝天,找到的有用信息只有南鸳的几张剧照,被火烧,有刀痕,或者被马克笔涂黑脸的剧照。
苏父看着这些东西眼前就是一黑,他的女儿什么时候这么心理阴暗......
两个技术人员彻底搜寻了苏玥的手机、电脑、平板等电子软件,细细筛过社交软件及各种备份和手机自带的二套系统。
很快,一切便清晰明了了。
得知苏玥联络的是保姆刘妈,还曾买通国外的脱衣舞男去剧组勾引南鸳,孟渊和魏聿谨都后怕不已。
好在奥斯顿的聊天记录显示他并没有得逞,反而狼狈离开。
孟渊问魏聿谨:“刘妈是谁?”
魏聿谨惭愧道:“是家里的保姆。”
孟渊:“润园的?”见魏聿谨默认,不由冷嗤一声。
魏门看的胆战心惊,只努力加快工作的效率,以及尽量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魏聿谨吩咐魏门:“叫醒苏玥,对她们母女测谎。”
他知道,这时候再解释当初随便找了个地方安置南鸳,并不在意佣人成色如何,后来用惯了就没换之类,毫无意义。
如果不是自己疏忽,南鸳怎么会被苏玥暗算。
若不是孟渊,苏玥的存在就是定时炸.弹,冷不丁南鸳的处境就会......
此刻唯有尽量弥补,将这件事悄无声息的按下去才对。
虽然苏母的各种信息显示她并不知道苏玥做的事,但是以防万一,还是要再确认一遍。
测谎后,一切尘埃落定。
尽管苏父看着无辜,也被魏聿谨请去测谎,确认毫不知情才被放过。
苏玥控诉魏聿谨欺骗她,才说了半句,已经被苏父甩了一巴掌。
苏父从来没有对女儿动过手,这一下怒急出手,又没有控制力道,苏玥半张脸都肿起来。
苏母看着一堆外人登堂入室横行霸道,直捂着脸哭,暗暗埋怨苏玥造作。
如果当初好好的......
总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她不敢再以长辈自居,只暗自祈祷苏家不要被连累,免得像破产的那个谁家,一家子那个狼狈......
魏聿谨没有追究苏家的意思,个人的事个人承担,苏父兢兢业业,苏家产业运行良好,不该殃及池鱼。
孟渊也是这种想法。
两人短暂交流几句,因为危机解除,气氛稍缓,此刻倒有几分惺惺相惜。
最后苏玥的处理结果是被立即送往国外拘禁一年。
同时魏家和孟家都会派人监督,苏玥这一年不会和外人接触,饮食物质都只保障最低等,算是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
这期间会有催眠师接触苏玥,让她忘记看过南鸳合同的事。
苏玥这时候才真正的害怕和懊悔,恳求说南鸳又没有受什么损失,她发誓再不招惹南鸳。
孟渊冷然道:“南鸳没有出事是她运气好,不是你手下留情,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认罚,好好去忏悔。”
苏母被吓破了胆,孟渊和魏聿谨还没走就发高起高烧,被家庭医生扎了针。
苏玥挣扎着恳求魏聿谨,说知道错了,让魏聿谨看在当初的情分上放过她这一次。
魏聿谨不为所动。
他看过苏玥的聊天记录,在和奥斯顿聊天时,苏玥对南鸳的恶意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不止是勾引,竟还有拍照拍视频要挟等更下作的计划。
若不是南鸳运气好......
魏聿谨说:“我们之间的情分你早就用尽了,你该庆幸这是和平年代。”
魏门带人留下看着苏玥,天亮直接将人送走。
回去的路上,孟渊和魏聿谨在车里谈了半个小时。
孟渊对魏聿谨说:“明天就是十月二十五,你分手,表明是感情不和,我会光明正大的接触她。”
合同上一年之约自去年十月二十五起,到明天正式结束。
魏聿谨提了合约早就解除的事。
孟渊想到南鸳肯定并不愿意他知道合约的事,便退了一步:“十一月十日?我等得起。只是润园和剧组,魏总这期间还是不要涉足的好。”
知道南鸳和魏聿谨只是做戏,他怎么肯再让南鸳和魏聿谨在一个房子里。
魏聿谨想到自己下颌上的伤。
孟渊出手极狠辣,他现在半边脸都嗡鸣着疼,这种伤一周之内消不了,的确没法见南鸳。
一周后南鸳早已在剧组......
魏聿谨道:“我答应你,只是虽然我和南鸳开始的不算好,但是我对她有情,我不会放手。”
孟渊:“我认识她七年,爱她七年,你试试看。”
他将魏聿谨丢在路边,径直开车走了。
车子行出一段后又停好,孟渊给南鸳打了电话。
南鸳拿着手机去卧室,一边反锁门一边接通,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刘妈好像在窥探她。
还好只有十来天就自由了,大部分时间又在剧组,也懒得理她。
南鸳问孟渊:“怎么晚了打电话,怎么了?”
是不是出事了?
她知道孟渊极有分寸,她在京市时他从不在晚上给他打电话,大多数时候都是发短信。
孟渊:“我讲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南鸳感觉孟渊在难过,就说好,听完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胡说八道版后,她柔声问他:“到底怎么了?”
孟渊想到那份遗嘱,那张珍藏的照片,还有刘妈在聊天记录中吐槽的南鸳的行李箱破旧的话,喉头发哽。
他的小姑娘哪里知道保险箱这种东西。
那个箱子大概就是之前她的全部,她努力藏起自己的秘密,却还被人偷走......
孟渊将手机拿远,吸了吸鼻子再拿回来:“喝了点酒,想你了。”
南鸳:“别瞎说,到底怎么了?”
孟渊:“南小鸳,我好想和你结婚,每天给你做好吃的,挣钱给你花,让你自由自在的......”
南鸳这下确定,孟渊是真喝酒了。
她听他白活了一会儿,才道:“我自己能养活自己,我好着呢。”
孟渊:“是啊,你最坚强了。”
这天晚上,魏聿谨没有回去润园,自虐般的走了八公里才到公司,直接在办公室住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计算着南鸳醒了,他告诉她自己要出差去国外,不能送她去剧组。
南鸳从没见过魏聿谨公事上这么着急,问他是不是生意出了什么事。
虽然她知道自己可能帮不上忙,但是问一句,安慰两句,力所能及的事做一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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