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癫公,你就值三百两!
第五言在外面轻轻叩门、还说出这样要命的话,钟离羿彻底沦陷了。
他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唯一能自控的便是:极力压制想要翻身的想法,老老实实做下面那个!
到头来即便是她怪罪,他也可以诉说委屈,表明他是被迫的。
所以——
她大口大口吃,他小口小口尝。
只要把狼性隐忍住,狗住就行!
“钟离羿,你长得可真是好看!”
第五言哪里知道心机boy在想什么,她自己想什么都不知道了,只顾着攻城掠池。
嘴上夸夸,手上剥开衣襟。这还不算,她很快上手解开他的裤腰。
钟离羿倒抽了一口气:“言言,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就在他纠结要不要意思意思反抗一下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杨棣的声音:“王爷,公主突然病发了!”
一句话,宛如一盆冰水淋下来,瞬间将钟离羿浇了个透心凉!
他哪里还有半点旖旎的心思,连忙抱住身上的第五言坐起来,扬声问:“太医过去了吗?”
转而想起来:钟离笙的病,已经全盘交给第五言了,哪里还有什么太医?
他忙改口:“先叫太医候着!”
旋即捉住第五言的双臂,问:“言言,你现在还能行么?”
“什么能行不能行?”第五言张口胡来:“男人不能说不行!”
钟离羿:“……”
敢情你还把自己当男人了!
那我是什么?
经过这一来,他理智也全都恢复了,喊道:“棋儿,醒酒汤一会儿端进来。”
旋即挣开她的束缚,把七零八落的衣裳整理好。
第五言当然不同意了,扯住布料不肯松手:“你干什么?是不是钱给得不到位,所以不愿意了?怎么,还带坐地起价的?老娘都出到三百两了,你以为你那玩意儿镶金边呀!”
钟离羿:“……”
把他当小倌了不成?
还三百两?
看要命啊,她越是这样,他越是兴奋、越是喜欢啊!
喜欢得要命!
“言言,先去看我姐,不是你说的,搞事业比搞男人重要?”
天晓得这话他是说的很不情愿的!
第五言歪着头思索:“搞事业?”
“对哦,男人只会影响拔刀速度!”
“可是,偶尔玩玩也无伤大雅,锦上添花嘛,问题不大!”
她陷入了纠结之中,终于不再上下其手了。
钟离羿也能好好整理凌乱的衣裳,弄好自己的,便给她打理。
不多时,便打理好了。
见她懵懵懂懂的样子,看上去非常可爱,他心念一动,凑过去亲了一下,柔声道:“言言,我们下个月就成亲,婚后你想怎么玩都行,好不好呀?”
第五言神智离家出走的时候,他说什么她都敢答应:“哦,好!”
至于“好”什么?
鬼知道!
钟离羿乐了,又问:“那明日我就去让钦天监把看好的日子送过来,不过……聘礼?”
倘使不是说好了是她娶他的话,他的聘礼肯定堆满这座宅院了!
第五言什么都不记得了,偏偏要娶他这件事印刻在脑海:“那我明天就去你家下聘!”
钟离羿顿时喜笑颜开:“君子一诺,驷马难追!”
第五言大手一挥:“别说四匹马了,就是四十匹也追不上!”
钟离羿:“……”
得,真醉迷糊了。
不知道清醒之后,她还记不记得这些?
棋儿敲门:“王爷、郡主,醒酒汤来了。”
“送进来。”钟离羿忙扬声道。
醒酒汤送进来了,第五言喝了下去。
好家伙,立马睡着了。
钟离羿悬着心记挂姐姐的病情,这边第五言又无法出诊,他也毫无办法。
朔王府。
见钟离羿自个儿回来了,柳闲愣住:“公主病发,郡主人呢?”
钟离羿默。
不是他想要纵着第五言,而是她个醉猫也没有办法看病啊。
柳闲双眸瞪大:“不是吧王爷,青阳郡主这么不靠谱的吗?这是救命啊!”
“言言不是不靠谱!”钟离羿给了他一个让他闭嘴的眼神,沉着脸道:“她今日喝多了,睡过去了。”
柳闲:“……”
钟离羿看得出来,这是对第五言不满,只不过没说罢了。
他绷起脸色,道:“别在心里说言言的坏话,言言从不喝酒的,今天是她的大日子,也是个意外!”
柳闲想说“我没在心里说她的坏话”,但转念一想:自家主子是什么德行,难道今日才认得吗?
罢了。
“我让管家去请太医了,想的是做个备用,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不愧是心腹谋士,做事细致周到,八面玲珑。
得到这个答复,钟离羿才满意。
太医虽然无法根治钟离笙的“病”,但暂时稳住,还是没有问题的。
如此折腾,钟离羿一夜没睡。
次日早,安宁侯府正厅。
“侧妃?”
第五峻整个人呆住了:“五王爷,您是说……让惜惜给你做侧妃?”
钟离灿有点过意不去,清了清嗓子,道:“本王先前过来与第五言退亲的时候,的确说过要娶惜惜。但……昨日第五言所说的事现在传了个遍,这事儿让太后知晓了,特意召本王进宫商谈。太后懿旨,本王这也是没有办法。”
其实,以第五惜的出身,能做侧妃,都是给安宁侯府长脸,也是钟离灿能够争取到的、给第五惜最好的位置。
罪人之孙,家仆之女。
太难看了!
即便是她的户籍落在安宁侯名下,整个帝京高门,也不会有任何一个门庭能够接纳第五惜做正室。
哪怕是低嫁!
第五峻看得很清楚,虽然不满意,但退而求其次嘛,他也很想同意。
可又想到了昨日朔王登门关照的那些话——
答应了的话,第五惜是五王爷侧妃,低人一等且不谈,嫁过去之后会遭受钟离羿的疯狂报复!
“五王爷……”第五峻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是小侯不愿意跟您攀亲,而是……朔王压着,小侯做不了这个主儿。”
这话,已经是拒绝了!
钟离灿没想到会被这样下面子,脸色当即不好了。
他年纪本也不大,意气一起,哪里咽得下去?
当即站起来,道:“既是如此,那便暂时作罢吧!”
说完就要走。
刚走几步,却见穿着一身薄袄的第五惜站在厅门外,亭亭玉立,却是泫然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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