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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盛京之行4


当晚丁薄行便直接在国师府安顿了下来。

  早上起床的时候,他就看到床榻旁边放着一个托盘,上面还盖着一块红布。

  “神神秘秘的搞什么。”

  丁薄行坐起身后,便一把将红布掀开。

  豁。

  “这效率也太高了吧。”

  托盘里放着的正是昨日他才同国师提过的令牌。

  他以为雕刻一个令牌怎么也要十天半个月。

  再快也得三五天吧。

  这一夜之间就好的,真的是惊喜到他了。

  不然这么快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这东西怕是没有好。

  丁薄行将红布扔在一边,拿起托盘里的令牌细细打量着。

  上面的内容倒是和祝杨那个没什么区别。

  只是这材质细细看来倒是有一点区别。

  至于是哪里不一样,丁薄行又说不上来。

  “管他呢。”

  反正国师府出品的东西怎么也不可能是假的。

  或许只是因为他是一个新人,等级不够,材料才会有所不一样吧。

  越看越是喜欢这个精巧的令牌。

  拿在手里啃了又啃,也舍不得放下。

  得了这么个好东西,丁薄行当下便想同祝杨分享这份喜悦。

  收拾妥当便打算出门前往祝杨那里。

  “祝杨的住所在何处。”

  丁薄行出门就看到昨日国师分派给他的人等在门口。

  正好可以问问他。

  “小的带主子过去吧。”

  丁薄行一个现代人托生的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奴隶文化。

  但这是一个朝代更迭反复的事情,靠他个人的努力也改变不了。

  可听着又感觉不适。

  索性只能封闭自个儿的五感,听不见就当他没说。

  “主子您进去吧,小的回去了。”

  将丁薄行交代给祝杨这边的人之后,那人便回去了。

  反正以丁薄行在国师府受到的礼遇,走到哪里都会被奉为座上宾。

  他们也不用担心谁会怠慢。

  丁薄行进屋的时候,祝杨正在里屋收拾自己的全部家当呢。

  “这是干什么,你又要去外地出差不成。”

  祝杨没想到丁薄行会过来,看见他的时候都愣住了。

  “没有的事。”

  “岗位调动。”

  “调去哪儿。”

  他在这国师府熟悉的人也就那么三两个。

  祝杨算一个,锅子算一个,国师因为像风水先生能顶半个。

  他得知道祝杨去到哪里,日后好去找他。

  “薄春苑。”

  “薄春苑?”

  “那不就是我现在住的院子。”

  这可是丁薄行没有想到的。

  这倒好了,不用他去找祝杨了。

  祝杨直接被送到他院子里了。

  “你的院子?”

  祝杨也没想到会是丁薄行的住所。

  昨日他连同那些人被国师打发出去之后,就各自回了住所。

  至于之后丁薄行被怎么安排他是一点儿不知道的。

  他因为担心丁薄行的缘故也去管事的那里旁敲侧击的打探过。

  可管事的却一点儿口风都没透露出来。

  这也就导致今日一早接到调岗命令的时候,他根本都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去伺候哪位主子。

  刚才收拾的东西的时候,他还在考虑着该去哪里继续打听丁薄行的消息。

  没听到他平安他实在难以安心。

  没想到丁薄行下一刻就站在他的面前了。

  现在更是得知了他要搬去的地方就是丁薄行的住所,也可真是喜上加喜。

  “是,我的院子。”

  丁薄行本来是打算给祝杨看他新得的令牌的。

  但祝杨这会儿正忙着,他也就不好打扰。

  索性伸手帮祝杨忙活起来。

  “我自己来就行。”

  “没事,我帮你收。”

  等丁薄行帮着祝杨收拾完东西,又带着祝杨去到他的院子安顿下来。

  他才迫不及待的掏出了自己新得的令牌给祝杨看。

  “你看这是什么?”

  “令牌。不对。”

  祝杨一眼就认出这是国师府下属特有的令牌。

  但仔细看的时候却发现似乎又不对。

  “哪里来的?”

  祝杨接过丁薄行手里的令牌仔细翻看。

  “我从国师那里也讨了一个过来。”

  丁薄行对于这个令牌的不同,只存在于感觉上。

  也说不上来什么东西。

  可祝杨就不同了。

  他本就是国师身边的人,接触的人多,见过的东西也多。

  这令牌乍一看同他们的没差别,可等他一上手,这区别立马就显现出来了。

  当时祝杨就跪在了丁薄行面前,双手托着令牌平举过头顶。

  “诶?你干嘛。”

  祝杨这突然一跪可把丁薄行惊到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赶忙伸手去扶他起来。

  祝杨看着丁薄行不似作假的表现,立刻就明白过来。

  想必是国师并没有将这里面的事情同丁薄行讲清楚。

  他对这令牌还一无所知。

  “你怎么了?”

  将人扶起来之后,丁薄行立马就关切的问道。

  “可能是走过来的时候累到了,突然腿一酸就有些站不住了。”

  “额...”

  腿酸到跪下?

  不会痛吗?

  不是很懂的样子,索性也就不开口了。

  不过要说他这膝盖也是够软的。

  “那你举着我的令牌做什么。”

  “这不是怕给你摔了,看你那么喜欢他。”

  还算说得过去。

  祝杨看丁薄行将令牌小心收好。

  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国师怎么会给你这个。”

  “你们不是都有一个,还那么好用。”

  “昨天趁着和国师谈话的机会,就要了一个。”

  “这下我也是有令牌的人了。”

  “...”

  祝杨看着丁薄行乐不可支的样子,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含糊的跟着笑笑。

  心里却暗自想着。

  这下可真是傻到家了。

  本来看国师的意思就想要留下他。

  他这还上赶着索要令牌。

  这不是撞枪口上了。

  丁薄行那块令牌同他们的令牌的区别可不是一星儿半点儿。

  丁薄行那块儿的质地怎么看都更为上乘。

  就是上面的字雕刻的也是更为细腻。

  怕不是宫内的匠人精雕细琢出来的。

  可这些他都没法同丁薄行说。

  只是暗暗心惊。

  这也就见了一面的功夫,国师竟然就将国师令牌给了丁薄行。

  实在是令人咂舌。

  继而又想到今日一早国师便着人套了马车进宫去了。

  这件事单看还没什么。

  但是若同丁薄行手里的令牌放在一起看。

  那事情可就大了。

  难不成是为了传位的事情,进宫去通禀当今了。

  不得不说,祝杨真相了。

  但同时他本人也被他想象的事情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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