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狐狸和柳树
“村长，飞蛟他们这次怎么出去这么久，咱要不要去问一下公子啊？”一位淳朴的妇女一脸担忧地问那位老者。
“皮猴他娘，公子帮助我们太多了，在这茫茫大荒中我们终究是要靠自己强大起来，你难道忘了公子对我们的告诫。”老者略微严肃地说道。
而远处的狐狸将眼前的一幕尽收眼底，但并没有去干扰他们的选择。
这时，旁边柳树枝条轻轻荡漾，一道空灵的声音传出，“你不日要走？”
“嗯，很快，不过对于你们来说时间也不会算太短。”
柳树没有再出声，过一会，便暗淡下去了。
*
村外负责了望的村民，欢喜地跑进来，大喊着，“狩猎队回来啦，狩猎队回来啦！”
村民们也是欣喜地前去迎接，尤其是孩子们，能见到自家阿爸和不用训练，双倍快乐！
只是其中的一个小不点，跑着跑着就停下来，蹲下身子一脸神伤。狐狸优雅地走到他身边，“怎么？晚上，见见？”
“真的吗，狐狸？”小不点明显有些兴奋却有些忐忑，就像你即将获得你许久求而不得的东西前的情绪。
“如果你想的话。”狐狸一脸无所谓地对他说道。
晚上见面其实就是狐狸用些手段让小不点与他的父母通梦，一年中他会为小不点通梦几次，但大多数是他主动给他弄的，小不点十分自觉，几乎没有主动找过他。
或许是在他看来这弥足珍贵，但其实这不过是狐狸举手间的事情，当然这种边界感也还不错。
“那狐狸我先去祭祀，祭祀完后，我们就去熬兽奶吧。”小不点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决定先解决自己的肚子，毕竟狩猎队回归也是他兽奶“进货”的日子。
随着繁杂的仪式，祭祀结束了，柳神还是照例一样没收，毕竟以前的她都看不上这点东西何况是现在伤势几乎痊愈的她。
而村长他们之所以还祭祀一来是这是他们唯一能表达谢意的行为，再者他们的信仰之力对柳神来说还是不错的，所以柳神也没有制止他们。
当然，值得一提的是，我与柳神是同一天到这石村的，但我没有让他们这么做了，或许是许久前的三观让我不喜欢这种被祭祀的行为吧。
柳神的伤也是我治好的，至于她现在还在石村，只是在体悟她新的道，和我随口瞎说的化凡有关。
祭祀完后，村民们始分配这次的收获，而小不点则找到我，与我一起去熬制兽奶了。
他喜欢叫我一起熬兽奶的原因有几个，兽奶是他所珍视之物，想与我分享，因为我他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喝兽奶了，再者我的手艺不错，还会往兽奶中加料，其他人没喝错过的是机缘。
而我也告诫过小不点，有人要，可给，没人要，别劝，这是对美食的尊重，至于想要让其他人实力提升，我若愿意，自会从其他方面下手。
如往常一般，我们煮完兽奶，靠在柳神旁喝了起来，原本旁边的的另一罐也被柳枝卷走。
虽然，她第一次喝也不是出于喜欢，但在每个生灵心中总会有些人在他那里可以得到些特权，我也不例外，只是后来她也渐渐喜欢上了，虽说不如我们热爱，但也算合格。
就这样，一狐一树一人在夕阳的余晖下慢慢地品尝着这醇香的兽奶。
*
夜晚将临，小不点已经回屋睡下了，从眼角的泪痕和微微勾起的嘴角可以看出他的愿望实现了。
而狐狸则是趴在柳神旁边，呆呆地望着前方幽深的夜，但没有人知道他脑海中的景象是否与眼前的一致，也可能他只是在单纯地发呆，一如许久之前一样。
“你就不怕坏了原本的轨迹，让事情发展变得不可控？”柳神还是没忍住轻声问道。
不得不说，自从她开始所谓的化凡之道后，是越来越有情味了。
“安了安了，自我到这以后，一切都变了，不是吗？无关我是否有刻意做些什么，我闯入的那一刻，未来就不确定了。当然这里面不乏有我的特殊性，但我决定来时就是为了一个关于你们的不确定的未来，我不是那些救赎者，我是一个破坏者。用一句来自许久之前，已经不存在的故乡的话来形容我叫做搅屎棍。”
“噗呲~”听见我这样形容自己，此刻的柳神也不由地轻笑出声，但很快就收敛了，快的让人很容易认为是错觉。
许是认同狐狸的话，两人又开始了沉默，就这样静静地到了天亮，反正一夜的时间对柳神不算长，对狐狸来说更不算什么。
当然，“化凡”之道还是会让柳神感到一夜渐渐“耐用”了些，只是她还是很难做到平凡地日落而息。
*
孩子的精力总是莫名的旺盛，这不，几人相约去偷青鳞鹰的蛋了，狐狸则悄悄跟着，避免双方出意外，毕竟他的到来早已搅动风云，最主要的是他今天心情不错，原因或许是昨晚？！
不过，前面的历程倒是和原着没什么不同，只是到了那头挡刀的猪时，狐狸送了它场机缘，嘱咐了它些事。
接下来，几个小屁孩被逼到了石村的遗迹，狐狸又顺手将遗迹中的铭文烙印下来，最后还是狩猎队救场，狐狸依旧没出手。
直到石村口，还是柳神出手，狐狸能感受到她的一丝不满。
狐狸只好尴尬地走出来，柳神轻抚过三颗鸟蛋，只是将其伤势治好，并没有言语。
其实，柳神多出来的交流仅限于两人间，对于村里人，柳神还是与原本差不多，包括小不点，甚至交流还略少些。
而这三颗鸟蛋就是狐狸这趟出去做的另外一件事情，所以就只能由他来处理了。
当然，细心的他想将在场各位的伤都给治了，然后就与青鳞鹰交流起来。
而众人也在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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