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2次重生)吴罕东:为什么,我没有早点与你相遇。
吴罕东和华在争吵。
声音很大,或者说群山里大声说话。
真的觉得没事吗?
比如八重樱和八重凛。
听到了谈话内容。
卡莲一脸尴尬。
金丹这种东西,自己体内也有一个。
神音的副作用...说实话自己并没有感受到什么。
对崩坏能感染者偏执。
...大概意思就是看到哭喊的人民,自己却选择杀掉他们。
扪心自问,卡莲做不到这种事情。
(注:可能是卡斯兰娜家血脉问题。
普通人都会被神音影响,包括太虚七剑。
弱化版戒律,不是普通人能抗衡的。
当然,意志坚定者除外。)
众人来到庭院。
吴罕东和华也停止争吵。
吴罕东问。
“八重樱,还有凛,你们怎么来了?”
八重樱提着饭盒说道。
“最近生活安顿下来了,想着感谢你们的恩情。”
“我和我妹妹做了些饭菜,希望合你们胃口。”
吴罕东令八重樱和八重凛进屋。
赤鸢和卡莲在庭院说话。
“师父...你们这是在吵什么?”
“八重凛的身体真的就那么糟糕吗?”
赤鸢叹气。
“他就是操心太多。”
“八重凛的疾病是营养和先天病秧子。”
“不参与体力相关的运动,八重凛还是能正常生活。”
卡莲无语。
这年头是什么时代啊。
病秧子,营养不良,体弱,基本上就可以重新投胎了。
世界真的很残酷。
但自己也只是明白皮毛。
“师父...他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人会长大,入会离开巢穴。”
“我没经历过平民生存的残酷,但他的执着,我可以理解。”
“师父...有时候,要看开一点。”
此时屋内。
吴罕东品尝了八重樱和八重凛做的食物。
“...”
“很聪明,因为条件限制,选择饭团和生鱼片。”
“只不过...是炒油炸鱼片,顾忌寄生虫吗?”
吴罕东有批评也有夸赞。
摸摸八重凛的脑袋。
“做的不错。”
八重樱问吴罕东。
“...吴罕东,凛的病...”
吴罕东顿了顿坚定说道。
“我和你们已经结缘,你妹妹的病,还有你。”
“本因星辰之人,不应该因为太阳迷失了方向。”
“我会竭尽全力,调养凛的身体毛病。”
“樱,不用担心。”
“...师父不会那么固执...”
吴罕东不再言语。
八重凛和八重樱手抓手。
“谢谢。”
“如果赤鸢真人并不同意...我希望我能在你身边做事。”
“赤鸢真人如果不愿意,那我希望能跟在你身边,以劳动换取照顾妹妹的报酬。”
吴罕东说道。
“樱,你这是什么话?”
“我已经决定要帮助你们,不用这么生分。”
“你和凛都是很好的孩子...我想让你们拥有机会。”
“我会努力说服师父。”
吴罕东起身离开屋子,去和赤鸢继续商讨。
八重凛问八重樱。
“姐姐...要不你还是抛弃我吧。”
八重樱紧紧抱住八重凛。
“凛,不要这样说,我的亲人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你是我的妹妹,我不想失去我的妹妹。”
八重凛眼角湿润。
为什么自己生来就这样?
为什么自己是姐姐的累赘?
为什么命运不肯给我和姐姐施舍一点点怜悯。
...
“姐姐,要不你和大哥哥成婚吧。”
“起码,无论是我还是姐姐,为家人治病,这还不行嘛?”
八重樱抱的更紧。
“他是一个好人,帮助我们也是因为他有他坚守的东西。”
“这样只会给他添麻烦。”
“凛...姐姐我会治好你的病。”
“一定。”
两姐妹相互拥抱。
在那噩梦一样的村子。
母亲是除了姐妹之间之外的唯一美好回忆。
但母亲死了。
在太虚门的大家身上重新感受到了只有姐妹相处的温暖。
真的很想要更多温暖。
或者说,不可避免的对吴罕东产生依赖。
但他很努力,那我这个姐姐/妹妹,也要更加努力。
...
庭院。
赤鸢背对着吴罕东。
吴罕东开口。
“师父,你也听到了。”
“明明力所能及,为什么不出手。”
“...别逼我翻烂账。”
吴罕东的语气带有威胁。
注:赤鸢在神州折剑录放火烧山,把望山烧个精光。
望山,天火教所在地,也就是阎世罗的死亡的地方。
魔教弟子,通通被判定入魔。
一是真气感染,二是洗脑控制。
当时吴罕东选择放火,没有选择杀人。
因为洗脑控制,这些人根本没有入魔。
抛去一些没救的。
大概还有三天。
这些人就会变成妖魔(死士)。
但吴罕东会为了防患于未然,而杀人吗?
吴罕东拒绝这么做。
甚至和赤鸢动手。
最后,只是烧山,我们就离开了。
之后一个月,在望山周围,陆续传出妖魔袭击的报告。
赤鸢生气,但吴罕东质问。
他们还是人类,那我们就不能杀他们。
一些魔教弟子确实杀了人。
但我们没资格杀他们。
更不能用入魔的名义,乱杀人!
赤鸢沉默。
...总之烂账,指的就是华的逆天行为。
屠杀一族...太逆天了。
一些人还没死士化。
死士会流血吗?
真就是神音魔怔了。
(漫画各位可以查查,起码华真的魔怔杀人了。)
吴罕东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师父,干了什么荒唐事。
但...已经过去了。
只好记成烂账。
警惕今后的自己和我们。
赤鸢生气。
转过身。
“你敢!”
吴罕东沉默。
对着赤鸢行礼。
跪在地上。
赤鸢麻了。
“你在逼我。”
吴罕东说道。
“是徒儿不孝在逼迫师父,但力所能及,和已经下定决心。”
“付出行动。”
“我都已经做了。”
“师父,求你了,我不明白师父在顾忌什么。”
“但我想说,神音,太虚剑气,等日后八重凛身体变好。”
“废掉太虚剑气,抹除神音,这对师父来说是难事吗?”
“就跟当初九幽和圣火教那样,师父,我已经长大了。”
“我要用能用的一起来行动。”
“不能用自然不能用,但师父,解释一下为什么不行。”
一旁的卡莲有些尴尬。
这两人杠上了。
我还是回屋看看樱她们吧。
...
赤鸢拳头捏紧。
许久松开。
“如果出事,我拿你是问。”
吴罕东行礼。
站起回到屋内。
赤鸢沉默。
心里很哀伤。
坐在石凳上。
自己当初怎么就干了那么荒唐事情?
神音竟然让我杀了人...
杀人者,必偿命。
自从神音被羽渡尘抹除之后。
华回忆那些行为。
甚至有些作呕。
烂账是不能端出来的。
这是吴罕东的意思,是林朝雨的意思。
也是江宛如,江惋兮,程凌霜的意思。
那些存活下来的魔教弟子。
或者说原来的魔教(圣火教)当中,有程凌霜,江宛如和江惋兮的父母。
那场放火烧山之后...她们父母不知所踪。
多半已经死了。
“...”
事情还是几个月前,过年之时,羽渡尘抹除神音之后。
自己不小心说漏嘴了。
不,不应该是不小心。
而是愧疚和作呕,让自己坦白。
...
“弥补吧师父,你的徒弟都是受害者,也是受恩惠的人。”
赤鸢苦笑。
“为什么,我没有早点收你为徒...”
“为什么,我明白的时候,错误已经无可挽回?”
赤鸢郁闷。
从厨房拿出一坛酒和一只碗,去山巅冷静和麻痹。
...烂账是一种痛。
一种无法接受的痛。
(作者:**编剧!**策划!符华人设崩了!)
(你们知道我查资料和群友讨论,发现符华杀了无辜的人的时候。)
(我自闭了。)
(我再一次自闭了!!!)
(***OO****OO!)
(呼,呼,不会喂读者们答辩,但我需要思考。)
(崩坏三是否还有拯救的必要?)
(我感觉在崩坏三当正常人,找罪受。)
(所有人都是罪人,所有人都不无辜!)
(我已经不知道怎么面对主角团们了。)
(吴罕东与赤鸢产生裂痕,问题就在这烂账。)
(烂账,值得就是我查资料发现的烂账,难怪神州折剑录不更新,更新个**!)
(这都T**符华杀人了,因为入魔必诛乱杀人!)
(鬼知道,这五千年,或者说4500年,符华因为入魔必诛乱杀了多少本不该杀的人。)
(...我真不想当米黑,但这烂账...我真的想当米黑了。)
下午。
吴罕东在熬药。
八重樱和八重凛在修炼太虚剑气。
卡莲问吴罕东。
“凛的病是怎么回事?”
吴罕东叹气。
“凛,从婴儿时候就有些虚弱,但当时她父母恐怕无法处理婴儿虚弱。”
“也得亏凛坚强,从婴儿时期长到少女时期。”
“但我说了。”
“先天的虚弱,烙下了一生的病根。”
“哪怕药理调整,也无法逆转这一结果。”
“但神音和太虚剑气不一样,这东西会影响人类的身体生长。”
“这是药理也许能做到百分百康复。”
“但我目前的医术做不到百分百康复。”
“只是神音却可以做到。”
“...金丹是一定要修炼的,不然神音的副作用够呛。”
“普通人不会意识到神音有副作用。”
“但在旁人眼里,修炼神音者,就已经出现精神问题了。”
“就跟精神病患者意识不到自己得病一样。”
卡莲惊讶。
“你的意思是说,神音这东西已经对我产生了副作用,只是我认识不到?”
吴罕东回答。
“嗯,差不多,修炼金丹的时候,我触碰了一种介质,我感受到了我的意识出现了问题。”
“为此,金丹也多了一种能力,抵抗压制神音的影响。”
“师父有一种羽毛。”
“师父也被神音影响,但明明没有修炼金丹,却依靠羽毛解决了神音的麻烦。”
“我只能说,凡人和仙人,差距未免太大了。”
“不过...”
“差距比我预期的小,仙人,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存在。”
“唯独我自己,不可理解。”
吴罕东扭头。
发现卡莲人已经溜了。
在自己讲一堆道理的时候,反正听不懂就离开了。
吴罕东无语。
“拒绝学习不是好习惯,这些知识没准以后就能用到了。”
...熬好药之后。
拿了些糖。
给凛喂药。
“闷三口,差不多就能喝完。”
“喝完之后不能立刻吃糖,半个时辰之后在吃。”
八重凛闻了闻,尝了尝。
“好苦!?╭╮? ”
吴罕东抚摸凛的脑袋和头发。
“乖,苦的药效最好,忍一忍就过去了。”
凛叹气。
为了快点治好身体。
加油,干了这碗药!
...
落日余晖。
卡莲送八重樱和八重凛下山回屋。
吴罕东则是看向山巅,叹气。
“如果...我能在早点与师父相遇就好了。”
来到山巅。
看着自己提炼过的酒坛。
里面早已空空荡荡。
在看看趴在石桌上的赤鸢。
她睡着了。
很漂亮,但却透露着孤独,寂寞,悲伤的气质。
吴罕东抱起赤鸢将她带回山门。
“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了。”
“明明不喜欢酒...上仙之体也对酒精耐受度有限。”
“...师父...你我都是赎罪的罪人。”
“我...想追逐意义...”
“...”
回到屋内。
“素衣,给师父更衣顺便帮她洗漱。”
秦素衣来到吴罕东面前。
“好浓的酒味,师兄你今天是不是太逼着师父了?”
“很久没看到过师父喝酒了。”
吴罕东叹气。
“估计师父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加上自己不愿意说出来的痛苦。”
“一个人跑到山巅从厨房里挑出酒精浓度最浓的坛子。”
“还带了茶包。”
“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秦素衣接过赤鸢看向师兄。
不由的问。
“师兄...你有想过活的更快乐一点吗?”
“师父,我们,是不是让你痛苦了?”
吴罕东笑笑摸摸秦素衣的脑袋。
“你长大了就知道,你师兄我为什么还愿意留在太虚门了。”
“因为痛苦而快乐,因为快乐而痛苦。”
“...说一句肉麻的。”
“我很爱你们。”
秦素衣脸蛋微红。
“那还是长大之后在懂吧。”
然后秦素衣背着赤鸢离开了。
吴罕东叹气。
来到庭院。
落日已经落下。
天空的星星也投下视线。
吴罕东喃喃自语。
“...我们真的能自私吗?”
秘密最多的人,确实烦恼最简单的人。
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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