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温柔在何处？
由乃谈论吸取爱的滋味。
某位努力逃离新西兰的少女感觉有点绿。
感觉自己青色的头发今天格外的绿。
1月27日星期一，3点。
吴罕东算学校里的名人了。
不是那种名人。
而是在学生们眼中属于蹭雷电芽衣和琪亚娜的热度的小跟班。
表现来说没琪亚娜和雷电芽衣引人瞩目。
最重要的是，人家不会说极东语！
就很奇怪。
能进千羽学院的非富即贵。
除了财物。
要进千羽学院还有另一种条件。
那就是天赋，或者说优秀的特色本领。
但吴罕东...
数学不行。
语文不行。
极东语不行。
英语不行。
除了基础知识之外。
或者说拥有基础生活需求知识后。
就挺...
怎么说呢。
很废物。
但对生活来说足够了。
但还是好废物。
咳咳，但人家在学习了。
算是复读？
咳咳，无论怎样说。
这些不妨碍学生们吃瓜的心。
吴罕东感受嘴上的触感。
温度在升高。
已经羞到炸了。
由乃则是有些病态的笑笑。
吻的有些缺氧，两张嘴巴拉出唾液。
由乃的爱，在这一刻加深了。
然后两个人被叫去办公室训斥一顿。
吴罕东感觉很冤，但...
视线看向由乃。
由乃则是心虚加不好意思的小动作和小表情。
吴罕东叹气。
课后学院天台。
由乃来到天台。
吴罕东坐在躺椅上。
“我记得，因为极东自杀率，天台是锁着的。”
由乃看了看被破坏的门锁。
吴罕东说道。
“琪亚娜干的。”
“为什么？
“她喜欢芽衣，或者说见色起意。”
“...由乃。”
“怎么了？”
“...”
“没什么，快上课了。”
吴罕东离开天台。
由乃则是坐在躺椅上自言自语道。
“表现的太着急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小男孩的声音响起。
那是原初的声音。
我给你看了视角。
他就是他。
他不爱你。
由乃脸色阴沉。
“我知道。”
“当我吻的时候，他的眼里是惊讶，慌张，害羞。”
“但...我看不到喜欢。”
不必哀伤。
他很想要理想的爱情。
但他会为现实妥协。
如果想要得到想要的。
你们需要创造契机。
或者说直接肮脏的手段。(*ω*)。
男孩的声音消失。
上课铃打响。
铃声很响，但脑海里还是他的话。
肮脏的手段。
...
不。
拒绝的意思从脑海里涌出。
不要做这种事。
自己会后悔的。
...
此时ME社。
雷电龙马，东条银极，齐格飞，以及通讯里的两位特斯拉博士和逆熵盟主。
“盟主，可可利亚的计划和让我入狱。”
“革新派的行为已经超过了党争的范畴！”
“现在极东政府也表示，可可利亚的行为。”
东条银极咳嗽几声打断了雷电龙马的话。
“我不代表极东，毕竟我不是外交官。”
“我只是站在家族的利益上。”
爱因斯坦说话。
“那么，你想要什么？”
东条银极明明是成年人，但语气很年轻。
“这次动用家族的力量，需要逆熵帮忙几下。”
“否则内阁那边不好交代。”
特斯拉怀疑东条银极的动机。
“那你可以把雷电龙马和可可利亚卖给天命。”
东条银极解释。
“我们不想失去逆熵和天命的任意一位。”
“因为两个组织的能量我的家族都不想招惹。”
约阿希姆说话。
“那么你想要的，逆熵会给予。”
东条银极离开。
在他走后。
老杨说话。
“雷电龙马，我和保守派无法给你承诺。”
爱因斯坦说道。
“但我能可以让可可利亚的威信降一下，顺带联合神州。”
“可可利亚的行为比法西斯还残酷。”
“这是世界各国无法容忍的。”
雷电龙马有些颓废。
“暂时无法动可可利亚吗？”
老杨说道。
“这要看亚洲各国对这件事的态度。”
“最重要的是，可可利亚是逆熵成员。”
“而且是革新派领袖，动她很难。”
雷电龙马再次问出之前的问题。
“可可利亚的背后是天命吗？！”
老杨回答。
“不确定。”
和当初的回答一样。
可可利亚能从苏联解体军阀混战打下一片天地。
她有本事。
但这不是她可以成为逆熵革新派领袖的资本。
有人帮助可可利亚成为逆熵革新派领袖。
明明知道可可利亚有问题。
但奈何不了她。
除非采取一些手段。
...
ME社，监狱。
布洛妮娅双手双脚被圆环电击脚铐，以电流的形式。
被挂在吊索上。
12个摄像仪盯着布洛妮娅各个角度。
防止重装小兔解救布洛妮娅。
只要视线出问题。
布洛妮娅就会品尝到电击的滋味。
但她还在和可可利亚通讯。
随时汇报情况。
头颅地下，头发滑落在前。
“我会找到了你，奉还侮辱，然后在羞辱你！”
“面具怪人。”
天命地中海浮空岛。
奥托在办公室看着逆熵报告。
“哦？”
“一个带着面具的青年，坏掉了可可利亚的计划，并且把逆熵架在火上烤。”
“...看样子过一段时间联合会议会召开了。”
注意，崩坏普通人不知情是国王们保密的选择。
那么交流平台还是联合国，但崩坏方面的交流是秘密。
安保等级也更高。
奥托兴致不高。
针对逆熵的报告。
在短短一个时间点。
长空市布置的崩坏能结晶反应堆。
和郊外的逆熵基地。
同时出问题。
中间间隔不超过一分钟。
说人话就是。
这个面具的能力，是假的，是一个国家捕捉到了可可利亚计划的风声。
前来阻止。
...一个合适的人选在奥托脑海里浮现。
“神州。”
极东虽然有历史问题，但崩坏3参考的是科技水平发达的极东。
哪怕极东科技发达，但那也局限于长空市。
再者。
极东国土，人员数量很少。
旁边的大国只要有想法，下了决定。
极东就得玩完。
在奥托眼里，真正的问题是神州是怎么做到避开所有人都眼线。
完成这一行动。
然后除了所谓的面具人，就没有其他线索？
古怪，太古怪了。
比起相信所谓的面具人，质疑他更加容易。
极东某岛屿的逆熵基地。
可可利亚和灰蛇交谈。
“我需要蛇的帮助。”
灰蛇1942回答道。
“蛇已经帮了你很多，你有如今的地位也有蛇的功劳。”
“你的行为已经败露，这是国王们不能容许的。”
“我觉得比起翻盘，你现在需要的是认错。”
“如果你的机会成功，亚洲会将你拉入黑名单。”
“因崩坏而死的民众，他们的家属会带着愤怒，拆掉国王的机关。”
“甚至大规模游街抗议。”
“只是这点程度，国王们就受不了？”
“他们不是管控消息很厉害吗？”
“面对愤怒的民众除非洗脑和转移网络焦点。”
“否则国王们也毫无办法。”
“那他们会对布洛妮娅做什么？”
“逆熵保守派手段很温和，你可以不用担心布洛妮娅的危险。”
最后可可利亚问灰蛇1942。
“那个唯一露面的面具青年，蛇查到什么了吗？”
灰蛇回答。
“有2个怀疑人选。”
“在考虑到行为动机。”
“一个叫吴罕东的青年是可疑人选。”
“当然，在一分钟内长空市内和长空市郊外同时被入侵。”
“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做到的事情。”
“而且他的档案和学校表现不一致。”
“蛇会去试试他。”
...
1月28日。星期二。
中午。
吴罕东起身去食堂。
路上由乃拿着准备的便当等着吴罕东出教室来走廊。
“...”
由乃开口。
“有点吸引目光，我们还是去大树下吧。”
吴罕东跟着由乃来到学校的一颗大树下，坐在花岗岩砖块上。
由乃没有过激行为。
或者从当初当着全校的面献吻的时候。
由乃...怂了。
目的已经达到。
继续过激行为只会让吴罕东感觉厌恶。
他在感情方面不喜欢这么随便。
所以接下来就是慢慢相处了。
反正献吻之后，吴罕东被打上了表情，他和自己谈恋爱了。
那些男同学会说他脱单了。
那些女同学会和他保持距离。
最重要的是吴罕东自己觉得这个标签很正常。
从而注意自己的行为。
...
主要是琪亚娜和雷电芽衣。
她们两个都是崩坏世界的重要人物。
吴罕东也是。
他迟早有一天会在世界的另一面大放风采。
而我...
则会连背影都看不到。
我...不喜欢连影子都看不到的感觉。
由乃深吸一口气。
忐忑等待吴罕东是否接过便当。
幸运的是。
吴罕东接过了便当。
然后开动。
吴罕东这边则是有些放松。
食物没问题，而且好吃。
最主要的是...由乃的疯狂消失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很害怕疯狂的感觉。
穿越之前就厌恶疯狂。
但现在感觉对这方面的事情更难受了。
也许...是因为自己太废物了？
或者说这也算废物的话...比自己还差的人算什么？
...我讨厌废物的标签。
但无法否认自己是废物。
可...
根本不合理。
有的人连字都不认识。
所谓废物不是品德，不是行为。
而是那些定义废物的人。
他们眼里的标准就奇怪。
金钱，权利，功绩，武力，文化。
品德似乎在他们眼里不重要。
但也有人将品德定义废物标准。
...干脆这两波人打一架。
谁赢就听谁的标准。
吴罕东认为自己是能力废物。
但绝不认可自己品德废物。
因为他的同学品德很差。
你可以说我能力废物，但没资格说我品德废物。
否则，都是贱命一条。
哪怕是保护人民的英雄，如果说自己品德有问题，我也要和他拼命。
极端平等主义，另指极端生命平等主义。
也许未来某一天。
在自己眼里。
一头没伤害人没吃人的老虎和一个人类。
是一样的。
也许在未来我的视角会发生变化。
人类的歌颂，美化牺牲，美化民主。
一切的人类的善。
在我眼里都会成为平等。
为何为善？
因为有恶。
...我在想。
如果有一天遇到爱莉希雅。
我会怎么看待她？
“...”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由乃疑惑。
“在想什么？”
“感觉你的情绪有些痛苦。”
由乃拉进和吴罕东的距离。
吴罕东没有抵触，但也没有说话。
他需要时间和经历，来塑造自己。
自己还太年轻了。
当经历一些事情沉淀下来之后。
对于世界...
...
沉默。
果然，我的存在，我身上的力量。
对主角团们来说是灾厄。
琪亚娜狗腿的样子恶心到我了。
雷电芽衣的高位，有一种虚伪的恶心。
布洛妮娅的固执和暴力，让我想撕碎她。
...
系统的声音响起。
【无人高贵，无人低贱...很难评价的思想。】
【但你已经很努力了。】
【人类有一句话。】
【能不犯罪，能老实，就是自己最大的贡献。】
【...】
【既然对琪亚娜她们表示厌恶。】
【那就不用和她们交流。】
【为何要谦让她们？】
【你想要的只是公平而已。】
吴罕东一时语塞。
好一会问系统。
“你...真的太懂了吧？”
“你要是变成女孩子，我没准真的要追你了。”
【很抱歉，系统一族很少跟碳基生命通婚，或者说婚姻这个概念都觉得无所谓。】
【而且，我只是你的秘密倾诉者。】
【这样的感情不是人类定义的喜欢。】
吴罕东微笑缓缓说道。
“我想要的只是公平...”
“如果只要努力就有回报，那样的世界会有多美？”
【美到等于天堂。】
【别想这些了，容易抑郁。】
【...】
【抱歉，忘了你早就抑郁了。】
吴罕东无语。
“我可没说过自己抑郁了。”
【抑郁症患者不会说自己抑郁，但清楚知道自己抑郁了，一定是中度抑郁了。】
【我说了，我知道你的所有秘密。】
“...”
“那，给我一个评价吧。”
“一个...决定方向的评价。”
【...因果，不可牵扯过多。】
“为什么？”
【因为会不幸，点到为止吧。】
【付出心，会死的。】
吴罕东不理解。
系统继续说道。
【你看过网文小说，那么你觉得我的理由是什么？】
【给一句劝诫。】
【意义对非人之物来说，毫无意义。】
【因为非人之物可不是人类啊。】
【你只是一个打工的。】
【我只是按照对人类的理解对你精神安慰。】
【因为我认为工人的精神状态好能更有效率。】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
【工人的自恋需要打碎，然后迈入现实。】
【你说是吧，废物本人。】
系统的语气没有波动。
没有尖酸刻薄。
只有非人的气息。
寒冷的感觉袭击吴罕东的脑海。
眼泪流淌下落。
“是啊...真是被情感冲昏了头脑。”
由乃看见吴罕东的眼睛突然流泪。
然后表情很难受。
“吴罕东，你怎么了？！”
由乃的声音有些急切。
吴罕东说道。
“便当很好吃，只是突然想起了家事，有些伤心。”
吴罕东将空的便当盒递给由乃。
“我需要释放一下。”
然后吴罕东离开了。
...
毫无疑问吴罕东哭了。
很伤心的那种。
...温柔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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