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连环计
原野三运赤光条条地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美美地吸了一口。他静静地看着柰子在一旁穿衣服,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此时此刻的柰子,感觉浑身上下哪儿都疼,像被货车碾压了一般。
“柰子,惠子那边准备了吗?”
“应该妥了,我来汇报工作的时候,她已经在准备,只等鱼儿上钩。”
“呦西!”原也三运嘴角上扬。
李墨正从陈兵家回来的路上,他不知道一场游戏正在等着他。
惠子从窗口看见李墨快要到宾馆,她掐着时间。当李墨推门走进大厅的时候,她出现在二楼通往一楼的楼梯口。
快凌晨一点了,应该是没有人来宾馆住宿了。李墨进门后,像往常一样,从室内锁好门。
突然。
吃痛的“哎呦”声传来,惠子跌倒在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口。
她试图站起来,好像崴到脚了,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李墨立即将她扶起来,说道:“走路要小心啊!我扶你在沙发上坐下。”
柰子趁机用手搂住李墨的腰,慢慢地走向大厅的沙发。
李墨闻到一股非常好闻的香水味,清新而淡雅,带着一股初恋的味道,从惠子身上传来。
迷迭香水的气息,使得李墨的肾激素飙升。
与此同时,柰子搂得更紧,从后面看去,她的整个身体贴在李墨身上。
随着走路的步伐节奏,李墨发现惠子饱满的两团摩挲着自己的手臂,心里痒痒的。
此刻,他的脑子还是清醒的,没有虫子上脑。
陈兵叮嘱的话,响彻在他心里:“你如果想和柰子、惠子进行深入浅出的交流,一定不能让她们抓到把柄,否则后果很严重。”
扶惠子坐下。
李墨说道:“我去给你拿点红花油。”
“谢谢李总。”惠子柔若无骨地说道。
李墨去前台找红花油的时候,惠子出现在楼梯口,但是李墨的位置使得他看不见惠子。
柰子看向惠子的眼神,多了一份探究的意味,惠子回应一个“OK”的手势。
柰子抬起手,做了举起拳头的动作,意思是让后者“加油”,好好干。
“诺!”李墨将一个小玻璃瓶递给惠子,“这是红花油,均匀涂抹在摔伤的地方。”
惠子小心翼翼地说道:“李总,我刚才摔倒的时候,不光崴到脚,还闪了腰,有点疼。”
此刻,她就是一只纯情无辜的小白兔。“你能帮我涂抹红花油吗?”
李墨想到去年发生的一件事情。
一位大妈在山河宾馆住宿,她自己不小心在一楼摔倒。这位大妈不依不饶,说是地面太光滑的原因。
最后,李墨不得不破财消灾。
他心里想着:“只要不找宾馆的麻烦,帮忙涂抹红花油那还不是小事吗?”
于是,李墨拧开瓶口,放在茶几上,又搬来一个小凳子,轻轻地将惠子受伤的脚放到凳子上。
“李总,您不但年轻有为,而且帅气,还这么体贴,您夫人一定很幸福。”
李墨笑了笑,没有回答。他脱掉惠子的高跟鞋,开始涂抹红花油。
惠子上穿白衬衫,胸前鼓鼓胀胀,纽扣没办法扣,下穿淡蓝色过膝碎花裙。
光滑细腻、欺霜赛雪的小腿映入李墨的双眸,他心里忍不住评价:“这小妮子,腿好白。”
李墨将红花油倒入手掌,然后手掌按在惠子的足腕红肿处,轻轻揉动。
东洋人,狠起来,都会剖腹,何况只是崴了一下脚。
当然,李墨不知道这是东洋人的诡计。
“啊…疼…李总,动作轻一点。”惠子说道。
“不好意思,我轻一点。”李墨收回手,又倒几滴红花油在掌心,准备继续揉捏。
李墨抬眼瞅了一眼惠子,只见她双眼氤氲起了雾气,柔情默默地望着李墨。
一双红唇,鲜艳欲滴。贝齿轻轻咬着嘴唇。传说中的“咬唇杀”大抵就是这版了。
这成功地勾起了李墨心底的情欲之火,视线移开,又忍不住用眼睛的余光偷偷摸摸地打量。
李墨重复着轻抚揉捏着惠子足腕红肿处。
“李总…疼…动作轻一点。”
在别人眼里,或许是惠子吃痛的缘故,或许是她紧张的缘故,只见她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裙子。
李墨惊奇地发现:原本过膝的裙摆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上移。
突然,李墨睁大了双眼,嘴巴不可置信地张成了圆形。
顺着李墨的目光看去!惠子里面一片真空!
眼见李墨眸光炙热起来,惠子睫毛扑闪两下,嘴角画出绝美的弧度。
她双腿并拢!说道:“李总,夜已深,请扶我回房睡。”
回到三楼临窗的单人间以后,惠子递给李墨一瓶酒:“谢谢您,李总,你人真好,这是从我们东洋带来的蜜桃起泡酒,酒精度数可以忽略不计,我一般当饮料喝,您尝尝。”
见到那一片真空以后,李墨整个人感觉不好了,口干舌燥。
他想都没想,发现瓶盖已经拧开,仰起头,一口气喝完蜜桃味起泡酒。
“李总,还麻烦您帮我揉捏一下受伤的地方。”
李墨正准备回去,刚喝了人家的起泡酒,他不好意思推辞,于是倒红花油帮惠子捏脚。
惠子躺在床上,眉宇舒展,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因为已经将李墨引进了房间,加了“调料”的起泡酒也喝了,只差最后一步了。
于是,她胆大了,放得开了,彻底放飞自我。
李墨的手指刚触碰到她的足腕,惠子就婉转地浅吟轻唱起来。
娇羞妩媚的面容,凹凸有致的身材,悦耳动听的歌曲,彻底唤醒了沉睡在李墨身心里的虫子。
恍惚之间。
李墨看见床上躺的人不是惠子,而是不自己心爱的妻子张静文,他傻笑了两声,正准备怜惜一番。
脑海里残留的最后一丝清醒,让他爬上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东阳哪儿去了,静文。”他大声喊道。
惠子皱皱着眉头,心想:“东阳是谁?不能功亏一篑啊!”
于是,她回答说:“在别的房间。”
在二楼临窗厢房里,张静文迷迷糊糊地,好像听到李墨在问‘东阳哪儿去了?’
她抬手摸了摸,正好摸到儿子东阳的小脸蛋。
“老公,东阳在床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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